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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理智告訴你應(yīng)該拒絕部長。
……再不濟也應(yīng)該收拾好自己,約間咖啡廳之類的地方再跟部長談話。
但渾身的酸軟與到現(xiàn)在還在隱隱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聽了一次身體的意見,順手把酒店的地址發(fā)過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點開了信箱,昨晚的部長給你發(fā)的那條短信果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你總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陷阱里,尚未反應(yīng)過來,敵人就已經(jīng)揮舞著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從床頭取過紙筆,在上面涂涂改改著。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會是巧合嗎?
你抿著唇,把所有的線索都記錄了上去。
路不怠、夏歸齊、沈驕……
他們之間會有什么聯(lián)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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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理清思緒,門就被敲響了。
你把浴袍拉緊,又扯了根毛巾蓋在肩頸,確保身上的曖昧痕跡沒有一點露出來后,才起身去開門。
部長站在門口,眼瞼青黑,額頭沁出些汗,襯衫最頂端的兩粒扣子散開,胸口上下起伏著,顯然是剛收到消息便急匆匆趕來了。
你垂下眼,側(cè)身讓開了道路。
部長反手把門關(guān)上,慢慢走了進來。
路過你時,他的腳步明顯停住了,雙手向前張開了些又放下。
最后,他抬手錘了錘你的肩膀,“你昨晚去哪了?可讓周容棲一頓好找,你要再不出現(xiàn),我看他都得把整個音樂廳翻過來了。”
你眨著眼,慢吞吞說道,“沒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沒來得及說就被抓去解決了。”
部長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嘴不自覺扁起,神情頗為憤懣,好半天才“哦”了聲。
你裝作沒看見,轉(zhuǎn)身拿了瓶水給他。
部長接過水喝了一口便往沙發(fā)上一倒,歪七扭八斜在上面,“找我什么事?”
你跟著坐下,平靜問道,“昨晚我給你發(fā)了消息,讓你去休息室找我?”
“昂,”部長隨意點了點頭,又左右看了看,“你怎么開/房住了?”
你大概猜到了,說:“消息還在嗎?讓我看看。”
“也不知道給我回電話,有事才找我,你t一心就只有周容棲,”部長小聲抱怨,打開手機丟了過來,“自己看。”
你接過手機,查著跟自己的短信記錄,果不其然,昨晚那條短信已經(jīng)刪除了。
“你知道沈驕是誰嗎?”你抬頭看向了部長。
“知道,”部長點了點頭,“宋家的掌家人,跟我哥一個級別的。”
說完他才反應(yīng)過來,頗有些不滿,“怎么我的問題你一個都沒回答!我就擱這單機是吧?!”
你瞥了他一眼,丟了一個“你說呢?”的眼神過去。
部長瞬間露出了個不可置信的表情,頭頂?shù)拇裘几似饋恚钕駛€委屈的不行的小奶狗。
你忍不住笑出聲,邊笑邊從床頭拿了張新紙和筆出來遞給他,“我現(xiàn)在有些事要查,晚些再回答你的問題,您大人有大量?”
部長翻了個白眼,粗暴地扯過紙筆,“什么意思?”
你說:“把你知道的,有關(guān)沈驕和路不怠的信息都寫給我……可以嗎,到哥。”
部長不自然地揉了下耳朵,手下已經(jīng)飛快寫了起來,只有嘴里還在罵罵咧咧,“我就是你的奴隸,欠了你的。”
你失笑,搖了搖頭,重新拿起了部長的手機。
短信時間未知,估計是在10:20到10:24之間;打電話是10:24,原因是沒在休息室看到你;發(fā)消息是10:25,內(nèi)容是詢問你在哪;10:25~10:35期間又響了一個電話……
你突然發(fā)現(xiàn)誤區(qū),于是開口問道,“你什么時候進的休息室?”
部長還在寫,頭也不抬,“給你打電話前幾分鐘吧。”
你問:“幾點走的?”
部長歪了歪頭,有些不確定,“十點半?”
“是因為有人給你打電話?”
“嗯,”部長說,“我哥給我打的。”
你大致確定了,在衣柜外的人的確是部長。
但剩下的……你看著手里一堆散亂的線索,有些無力。
敵暗你明。
你把手機放下,看了眼部長那邊。
部長寫了幾行字后便停下,好半天也沒寫出下一筆。
你問:“寫完了?”
部長有些心虛地應(yīng)了聲,把紙了遞過來。
你猶疑地拿過紙一看,這才知道部長為什么心虛。
只見上面寫著——
路不怠,26歲,畢業(yè)于a大金融系,父母健在,目前是路家代掌家人。據(jù)說是個好學(xué)生,不喜歡泡夜店,跟我哥關(guān)系一般。
沈驕,25歲,畢業(yè)于a大金融系,父母雙亡,目前是宋家掌家人。聽說很危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