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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后,你才發現這是一片別墅區。
穴里的領帶磨得你幾乎走不動路,你只能喘息著,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額頭的汗越來越多。
不知走出去多遠,你實在走不動了,閉著眼,找了棵樹依靠著。
耳邊響起“嘟嘟”兩聲。
你睜開眼,見到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車窗緩緩下落,一雙眼睛先露了出來。
大概是大佬。
他上下打量著你,“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你抖著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領帶磨得幾乎坐不住。
你弓著背,盡量把聲音壓低,“岐山酒店。”
大佬從后視鏡里看了眼你,有些煩躁地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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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言。
你被領帶堵著穴,只覺得度秒如年。
大概過了幾百萬個年,車終于停了下來。
你向窗外看了眼,發現已經到了目的地。
你低聲道了句謝,拉開車門下了車。
高考完后,你曾在這家酒店住過一段時間。
你撐著開了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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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乎是一進房內便倒在了地上。
穴里那塊軟肉肯定已經被領帶磨紅磨腫了,你稍一合腿,那塊地方便傳來尖銳的酸澀快感。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微微彎腰脫下了褲子。
腫大了一圈的乳/頭被磨過,領帶也不要命地在里面艸著穴壁,你索性放縱了自己的呻吟。
褲子里正對著穴/口的那一塊已經濕透了,你有些難堪地把褲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你給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設,才勉強說服自己去勾那根領帶。
手指用力擠進了穴里,被又熱又緊的纏著。你幾乎是下一秒就想起來昨晚大佬在你耳邊說的葷話。
你咬牙,手指往里面探,摸到了個又濕又硬的東西。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濕滑的領帶,只能被迫把腿張得更開,手指探得更深。
領帶被帶著磨過紅腫的前列腺,穴道收縮著要把東西含得更深。
終于,你額頭冒著汗抓住了領帶,下意識就用力把它扯了出來。
被艸熟艸透的穴肉被領帶磨開,積壓在肚子里的精/液順著流了出來。
你渾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時候硬起來的幾把也跟著射了出來。
你眼神渙散,維持著這副門戶大開的樣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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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的神志回來時,地板已經被你躺熱了。
領帶從穴里挖出來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腸液泡透了,散發著情/欲的味道。
你厭惡地把它丟進了垃圾桶里,又拿紙巾把手上粘膩的觸感擦掉。
精/液還沒有流完,順著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岔開腿躺在了沙發上,把兩指插進穴里,微微向外敞開,試圖把精/液導出來。
你神游著,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穴道熱情地咬著你的手指,濕漉漉的熱意從手指傳到大腦。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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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東西,等感覺流得差不多后,便抖著腿去洗澡。
脖頸、胸口、腰腹和大腿內側都是重災區,青紫的吻痕疊著牙印,沒有放過任何一塊。
你高高舉著花灑,從頭部往下沖。
不知道沖了多久,你已經有些喘不上氣,便把花灑拿下些,固定在了墻上。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間消失不見,但很快又被水流沖開。
你閉著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體。
花灑關上時,你已經把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除了含過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精/液好似已經流干凈了,又好似還有些積留在了最深處,時不時就要往外再流一些。
想徹底洗干凈,恐怕只有把水灌進穴里。
你放棄了。
你拿過配套的浴衣穿上,準備走出去。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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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踏出去的前一刻,你的眼睛終于還是沒忍住,瞥向了鏡子。
鏡子里的人張著張跟你一模一樣的臉,卻眼眸含情,眼波蕩漾,眼尾末梢處處透著媚意。
你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你走到鏡子前,盯著鏡子里那張臉。
拳頭攥緊,手心的軟肉被死死掐住。
你急促的呼吸,閉眼片刻,又忍不住睜開。
你狠狠砸向了鏡子。
鏡子里那張含了媚意與色氣的臉在一瞬間布滿裂痕,一滴血從手上落下來,順著鏡中人的眼尾滑去。
你面無表情地離開了一片狼藉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