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還以為自己睡懵了,聽你邊笑邊解釋原由,才晃著你的脖子要你換個稱呼。
你沒有屈服,邊笑邊說,“你不是一直讓我叫哥嗎,要么就這個,要么我還是叫你夏歸齊。”
部長氣得臉紅,恨不得咬你一口,好半天才妥協(xié),“那也不能喊到底哥,太難聽了,到哥行不行,球球了。”
你笑得不行,“到哥會不會太像二流子了。還是到底哥實在。”
“二流子就二流子!”部長把你晃得更厲害了,“我就樂意當二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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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和部長原是認識的。
你、部長還有老婆曾經(jīng)是很好的朋友,那是高中時候的事。
老婆與部長是竹馬竹馬,你是后來加入他們的。你和部長都在七班,是前后桌。老婆在另一個班。
你和老婆的成績一直都名列前茅,只有部長的成績不行,每天一副睡不醒的樣子,還三天兩頭鬧著要跟人打架。
你就成天壓著部長學習,偶爾老婆過來,部長就撲過去對著人一頓大吐苦水,接著慫恿老婆來策反你去網(wǎng)吧打游戲。
你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還是對部長能安安分分被你壓著學習感到吃驚,于是三次里總有兩次會假裝給老婆面子,陪著部長去玩。
那時你以為你們能一直這么要好。
這樣的日子一直延續(xù)到你和老婆在一起。
你們剛在一起那天,老婆就拉著你跟部長坦白了。
部長如當頭棒擊,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那天說了什么其實你也不太記得了。只記得這是他頭一次對你發(fā)火,他攥著你的衣領,手背用力到幾乎崩出青筋。
那次過后,你們與部長之間仿佛生出一道裂縫,彼此漸行漸遠。
一直等到大學畢業(yè),你面試上這家公司,才又和部長有了聯(lián)系。
只是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做法。你們沒有談論過高中那份友誼,就仿佛你們從未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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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聲“到哥”后,空氣中莫名充斥著微妙的氣氛。
老婆笑著打破了僵局,“如果到哥和路先生沒什么事的話,我和白行就先走了。白行醉了,身體難受。”
老婆說這話時,眼睛直盯盯看著部長,這話主要是對誰說的不言而喻。
部長愣愣地與老婆對視了幾秒,視線又轉向了你。
他從口袋內側翻出兩盒藥遞給老婆,“這是胃藥和醒酒藥,剛好備了點,拿去用吧。”
老婆似笑非笑看了看他,十指伸過去扣住了你的手,“不用了,家里都有,我們就先走了。”
部長的手僵在了原地。
他慢慢把藥放了回去,“那拜拜。”
你被老婆帶著不得已快步離開,只來得及與他二人道了聲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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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壓著最高時速的線,一路飆著飛回了家。
一進門老婆就把你摁倒在門邊,哼唧道,“下次不準喝那么多酒了!”
你乖乖認錯,“下次不會了。”
老婆還是不滿,“回回都這么說,每次到了喝酒的時候,還不是把保證忘到天邊去了。”
“我哪有……”你失笑,看出來老婆是故意想作你,“好,我錯了,想我怎么補償你?”
老婆眼睛一轉,“老公給我上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你哄他,“這個不行,換一個吧。”
老婆瞬間又變得惡狠狠起來,咬了口你才道,“那這個月的公糧要多交三份!”
你拍了拍老婆的屁股,“多交四份都行,先放我去洗澡,回來給你交。”
“哼哼。”老婆扯了個鬼臉,不情不愿地讓開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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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了件浴袍進去,隨手反鎖上門。一轉身,剛好與鏡子里的你碰了個照面。
脖頸上那塊的咬痕已經(jīng)變成紫紅色的了。
你面無表情地脫下襯衫,才發(fā)現(xiàn)你半個上身都布滿了吻痕。不知道是那個強/奸犯還是老婆留下的。胸前的兩點更是已經(jīng)發(fā)紅發(fā)腫,甚至微微破了點皮。
不管是學生時代還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都跟你沒有半點相似。
你彎腰脫下褲子,踏進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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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
你的思緒難得陷進了一片空白。
這事來的實在太過莫名其妙,毫無邏輯,毫無根據(jù),開頭和結尾都是一樣的猝不及防,好像單單只是為了折辱你才做的這事。
你大學雖修的是文科類專業(yè),可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理科生。直來直去的腦回路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件事的因果,最后只能蓋章為自己遇到了個變態(tài)。
門突然被敲響。
老婆在外頭撒著嬌,“老公快出來啦,不要泡太久澡,對身體不好~”
你泡了很久嗎?你想著,慢吞吞從水里爬了起來。
糟糕,好像真的泡久了,酒氣全部蒸進了體內,你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