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很腥很苦,帶著點澀。
你不適應地皺了皺眉,用舌頭推拒著。
老婆以為你是在回應,更加興奮地纏了上來,推著殘留的精/液混進了你嘴里。
一直等到嘴里的澀味被老婆甜甜軟軟的舌頭打掃干凈后,老婆才松開了你。
他伸手扣上了你的扣子,從上而下,仔仔細細地扣好。然后環抱住你的腰,摸到你手的位置,探索著把手銬打開了。
老婆探頭親了口你,拎起手銬在你面前晃了晃,“這個怎么辦?”
你冷冷地看著這個束縛住你好幾個小時東西,像是隔著這個東西在跟某個人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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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還是伸手把它接了過來。
“留、個、紀、念。”你咬牙切齒道。
老婆看似有些吃驚,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
“走吧。”你拍了拍老婆的屁股,“今天抱不動你了,自己站起來。”
老婆哼哼唧唧地爬起來,嘴里還不饒人,“老公你是不是虛了。”
你無奈,顫抖著腿站了起來,走到洗手臺旁清理,“嗯,虛了。”
老婆跟著走了過來,卻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你。
看著你洗干凈手。
看著你整理袖口。
看著你翻好領口。
看著你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看著你一步一步,從那個狼狽的狀態抽出來,恢復成平日里冷靜自持的樣子。
27
你看著老婆癡望你的樣子,有些好笑。
手上的水還沒有干,你輕輕點了點老婆的鼻尖,在上面留下了一滴水。
老婆猛地回過神,狠狠朝你撲來“嗚嗚嗚老公好帥!!”
“誒……”你被他這一撲,險些沒有站穩,連忙靠上洗手臺,這才把老婆牢牢抱進了懷里。
你拍了拍老婆的背,哄道,“行了,別鬧了,你老公快被你壓倒了,快下去。”
老婆從你身上跳下去,看著你搖了搖頭,“老公你不行呀,這也太虛了!”
“胡說什么,”你失笑,“醉酒,沒力氣了。”
老婆沉吟片刻,突然猛地把你抱了起來,“那我抱老公出去!”
你猝不及防陷進老婆的懷中,還是一個公主抱的姿勢。
“放我下來。”你有些不安。
老婆哼哼了兩聲,一邊大步往外走一邊不滿道,“這又不行那又不行,老公你好煩吶。”
你氣得說不出話,眼見著老婆已經跨出廁所了,索性又把腦袋往老婆懷里埋了埋,純當自己是烏龜王八了。
只是老婆走著走著,突然猛地停住。
你還沒問老婆發生了什么,就聽老婆語氣古怪問道,“部長,還有這位……你們在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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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
你一驚,猛地彈起來,掙扎著要從老婆的懷里出來。
老婆卻不配合,反而把你扣的更緊了。
你有些氣惱,“放我下來。”
部長半尷尬半猶豫解釋道,“沒有,就是看顧白行好久都沒回來,怕出事,就出來看看。”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路哥也是一樣。”
路哥是誰?你們部門有這個人嗎?你想道。
老婆只是輕描淡寫地點了下頭,“部長有心了。”
你實在不想這么尷尬,于是伸手揪了揪老婆,“我要生氣了,快把我放下來。”
老婆幽怨地看了眼你,委委屈屈把你放了下來。
29
你這才看清另一個人是誰。
居然是大佬。
大佬好像的確說過自己叫什么,只是你因為臉盲,不怎么習慣記別人的名字,也就只記得人是個大佬。
你皺了皺眉。
自己這副樣子本就不堪,讓老婆和部長看見也就算了,連這么個完全不熟的人也窺見了你的窘態。你有些煩躁。
你勉強收斂起情緒,介紹道,“這是我愛人,周容棲。這是我們部門新來的同事。”
大佬主動伸出手,眉眼彎起,“你好,我是路不怠。”
這個笑容很真,還帶著股說不清的意思,最起碼是比聚會的時候笑得真心多了。
老婆反而表現得有點冷漠,只是淡淡看了眼大佬,“你好,我是白行的愛人,周容棲。”說完才捏著指尖回握了下大佬的手。
老婆的視線重新挪回了部長身上,“到哥,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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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哥。
又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你和部長都愣了愣。
部長名叫夏歸齊。當年語文老師講到“歸齊”這個詞時,說是結果、總共的意思,與到底同義。
你之前一直以為歸齊是歸為整齊的意思,那一節課的笑就沒停下來。到下課部長睡醒過來了,就喊他“到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