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不怠卻不懷好意地加快速度,將你嘴里的話全打散成了呻吟。
你不愿在路不怠面前示弱,只能咬著唇,在老婆懷里顫抖。
“不管老公想要什么,周周都會支持的?!卑ǎ寗e的男人去艸自己的老公。
周容棲輕輕摸了摸你的頭發(fā),眼神直勾勾盯著你的臉。
只要能得到老公,周容棲并不在乎過程。
——只要不是夏歸齊。
“我想做什么了?”你近乎荒唐地問他。
周容棲沒有說話,他低著頭,伸手探進了你已經(jīng)被插得滿滿當當?shù)暮笱ā?
你被嚇住了,條件反射就要推開周容棲,但被禁錮了許久的雙手完全失去了力氣,才剛剛搭上周容棲的肩膀,就又被路不怠艸得掉下來。
“啊……路唔!”你呵斥的話語被周容棲完全堵進了嘴里。
你能感受到周容棲的手指一點一點插進了你的穴里,摸索著剛剛尋找到的敏感點。
路不怠也配合地停住動作,一手輕輕撫上了你的幾把。
你有種極其危險的預感,卻還是不愿相信周容棲會瘋的這個地步。
你被禁錮在老婆懷里,但凡暴露出半點想要掙扎的欲望,就會被路不怠頂在最深處研磨,幾把也會被警告性地狠狠掐住。
于是你只能清醒地、崩潰地感受著,穴道被一點點擴張,明明已經(jīng)完全填滿了,卻還是要被迫張得更開,直到另一根幾把頂在穴口之外。
在被老婆幾把徹底頂進去的那一刻,你甚至有一種溺亡般的窒息感。
你捂住肚子,錯覺般摸到了兩處凸起。
被完全開發(fā)的恐懼從顱內蔓延至全身,你額頭的汗如雨下,眼眶濕紅。
“唔,”老婆的頭擱在了你的肩膀上,小狗似地舔了舔那塊肌膚,“老公適應好了嗎?”
“周……”你一激靈,控制不住掐著周容棲的手臂,“你,瘋啊……不,要……”
路不怠悶喘了聲,將你的腿拉得更開,幾把快速抽出又頂入,“看樣子是適應的不錯?!?
穴內被塞得太滿,幾乎是一動,就已經(jīng)能把所有的敏感點完全碾過,更遑論路不怠這種艸法。
你完全癱軟在了老婆的懷里,被下身的快感逼得無所適從,口水眼淚掉了滿臉,幾乎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你隱隱約約聽見了老婆說,“我確實瘋了,不然怎么會為了得到老公,接受跟另兩個人一起生活呢?”
但被沖擊過度的大腦完全接收不了任何信息,只剩下兩根不斷沖撞的幾把。
底下的床單早已泛濫成災,濕漉漉一片都是你噴出的淫水和精液。
你不知道已經(jīng)被艸射幾回了,從穴內被強行艸進兩根幾把開始,你的大腦就已經(jīng)完全處于宕機狀態(tài)。
穴內像是失了控的水閘,只是被隨便頂上幾下,就會討好地夾緊,再噴出些溫熱的水。
穴內操弄的速度越來越快,你無力地掙扎了兩下,又被兩根幾把懲罰似的,狠狠頂進深處,只能狼狽地噴著水,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連話也說不出,“不……啊……”
兩根幾把在抽插了上百回后,終于頂進了最深處,一前一后將精液射了進去。
你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抽搐,腰腹大腿全是被揉捏出的青青紫紫的痕跡,胸口布滿了不知何時被烙上的吻痕與牙印。
一只手輕佻地抓住了你的頭發(fā),強迫你將臉完全暴露在光下。
路不怠帶著笑意,明明是哄孩子的語氣,落下的話語卻是——“蕩夫。”
情事遠遠不止這一場。
你被艸暈過去好幾回,又被狠狠艸醒。
過載的快感好像真的把你變成了一個蕩夫,只知道騎在男人的幾把上淫叫。
幾把被逼著射了兩回尿,最后連尿也射不出來了,可憐兮兮地軟著頭。
等到徹底放過你時,你的肚子已經(jīng)被射進的精液撐鼓,輕輕一摁就會往外溢出。
周容棲轉身從床頭柜拿出了根滿是凸點的按摩棒塞進了你的穴里。
“唉,真可惜,為什么小白哥哥不能是女孩子呢?”周容棲一臉苦惱地摸了摸你的肚子,又俯下身將耳朵貼上去,“要是小白是女孩子的話,肚子里現(xiàn)在就可能有寶寶了吧,我和小白的寶寶~”
路不怠將床上混亂的戰(zhàn)場收拾完畢后,便安靜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聽到這話也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目光赤裸地盯著你的肚子。
周容棲摸著摸著,好似想到了什么,神情忽得又陰沉下來,“如果沒有夏歸齊的話,小白是不會跟我在一起的吧?!?
“明明是我,我先看中的小白,小白憑什么不喜歡我,憑什么不是我的?!?
“夏歸齊到底有什么好的,又蠢又笨,還是個鋸嘴葫蘆,”周容棲越說,神情越發(fā)扭曲,“你不喜歡我,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明明是我們三個人一起,你們卻都不要我。”
“不要我,不要我……”
周容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