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棲徑直將幾把插進了最深處,才又兇又狠地往里操弄。
你努力壓抑著聲音,卻還是不免溢出點呻吟。
周容棲邊艸邊哭,眼淚全掉在了你的腹部,又被撞擊著滾進床單里。
等眼淚掉的差不多了,他才帶著哭腔,控訴你,“你,你第一次跟我做的時候,我都脫光了擴張好了,你都不肯插進來,非要下樓買好套才肯進來。換成別,你你就,連套也沒用就讓人插了。”
你被老婆艸得渾身發燙,腦袋也暈暈乎乎,有心想要解釋,話語又因老婆的撞擊而完全不成句子。
只能睜著眼看他,眼里是全然的迷茫。
周容棲又妒又恨,看著眼前的人,又控制不住地被誘惑,眼邊的淚珠還沒干透就湊上去吻住人。
14
你被老婆壓著,每一下都被艸到最深處,上面的嘴也不得幸免,被老婆又兇又急地纏著。
你的腦袋昏昏沉沉,近乎自暴自棄地,放松了身體。
總之也不是第一次了。
滑落至腳踝的褲子被人輕輕拉扯了一下,你皺著眉往下望,才發現路不怠居然還沒離開,而是一直在盯著你們做/愛。
他的眼神很怪,好像看到了什么及其新鮮的玩意兒,卻又強行將興奮壓了下來,只赤裸裸地,用眼神打量過你的每一寸肉/體。
然后,視線落在了你的腳上。
你控制不住地抽搐,狼狽地將腿往上抬起,卻又被路不怠輕輕拉了回來。
他伸出手,輕而易舉就能環住你的腳踝,指尖從你的腳背,一路滑上了小腿。
明明什么也沒有干,卻讓你有如實質地感受到了,恐懼。
你慌亂地眨眼,睫毛上的汗珠粘合成一處,順著你的臉頰滑落。
“老婆……唔,周周,”你可憐地,抬起眼看周容棲,“可,可不可以……啊……讓路不怠出啊!”
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腳掌傳來的,及其荒唐的觸覺打斷。
敏感的,從未被用作這種用途的腳被迫踩在別人的大腿上,幾把一下一下往上撞擊著,龜/頭處滲出的液體涂滿你的腳背,甚至滑落至你的腳心處。
你簡直像是見了鬼,雙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盯著路不怠。
直到周容棲的一記猛頂才把你喚回神。
“老公,不要看他,”周容棲不滿地將你的臉扭正,往你的側臉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不要理他,只看著周周,不好嗎?”
“你……”你嘴里的質問被老婆完全頂碎。
周容棲每一次都會精準地插中你的敏感處,再用柱身完全碾過,直至整根幾把都完全插進去。
你被艸得頭昏,老婆卻還不肯放過你,一邊艸一邊摸過你的全身,從胸口那兩處完全不成樣子的乳/頭一路摸至你的腹部。
“聽說有些很敏感的人,靠摸就可以被摸射。”周容棲的聲音滿是遺憾,“可惜今天老公的穴里是少不了幾把了,等下次老公跟我試試吧。”
他明明一邊狠狠地艸著你,一邊卻還在撒嬌賣乖,“老公對周周最好,最愛周周了,想必肯定是會答應的。”
“不……唔……不行。”你咬牙,汗珠被老婆的撞擊震落,從額頭一路滑至下巴,在鎖骨處匯聚成一小塊水洼。
“試試嘛,好不好?“老婆沖撞的速度越來越快,幾把次次都要艸進最深處,好像恨不得連睪/丸也一并艸進去才滿足。
你偏過頭不看他,手指死死攥緊了床單,才勉強將呻吟全壓在了喉間。
你向來重諾,只要是答應了的事情,就算再難做到,你也不會反悔。
老婆從前就很愛在床上逼你許下些割地賠款的承諾,只是你沒有想到,這一套被搬到下位者身上時,會比處于上位,更讓你潰不成軍。
你身上每一處敏感點都被針對性地按過,明明說好了這次不這么玩,但周容棲顯然已經忘了這回事,一邊用幾把在穴里狠艸,一邊親吻著你的全身。
直至將精/液射進你的穴道深處。
你渾身都泛起了異樣的紅色,被玩透了的身子顫抖地倒在黑色的床單上,連腿根也合不攏。
老婆將禁錮著你的手銬放開,攬住了你的腰背,俯身親吻著你的喉結。
你剛想說什么,又被一根東西狠狠插了進來,腰背控制不住地向上挺起。
你的瞳孔微縮,視線越過老婆的發頂,能看見路不怠在你的兩腿之間動作。他瞇著眼,一下又一下悠悠哉哉往里艸著,你甚至懷疑,如果不是老婆在這,他可能會直接拿出一根煙來抽。
你的喉結控制不住地顫動,被老婆濕潤的口腔緊緊含住。
“松、口……”你低喘著,伸手拽住了周容棲的頭發,強迫他抬頭看你,“周容棲……你讓他……你,我,”
老婆任由你拽著,好似安撫地舔了舔你的脖頸,環抱的力度卻沒有半點放松。
“周容棲……”你本想繼續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