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疼他,她氣的咬他。
一個個發紅的牙印,發了狠的,可是他卻毫無感覺。
“你想用幾個啊?我很累了,我要睡覺。”
他雖然只用了一個,可是架不住他時間久啊。
久的沒完沒了,沈寧又累又氣。
周渡硯戴好,一只手扶著她的腰,那里已經有了深紫色的掐痕。
他沒皮沒臉的又吻了過來,沈寧鬧脾氣扭著頭不讓他碰。
周渡硯無奈一笑,發出低沉的聲音,很勾人。
他問:“除了累,就沒有爽的感覺?”
沈寧看著他一臉的不懷好意,不回答。
低下頭,入目的就是他過于火熱的……,沈寧一雙眼睛無處安放。
周渡硯靠近她,健碩的身體包圍了她,他的氣息開始彌漫,濃重的讓人心驚無比。
眼看著阻止不了,沈寧哭的厲害:“我真的累了。”
周渡硯重新提槍上陣。
弓起身,低頭吻她。
一只手控制她的腰身,不讓她逃。
親夠了,他開始發狠,聽著沈寧哭唧唧的罵他,他笑著,游刃有余的使壞。
回答她。
“一個不可能,小爺我這個情況兩個起步,都是因為心疼你。”
他不控制力度,沈寧幾次貼在身后的鏡子上,冰涼的感覺激的她緊縮身體,又被周渡硯摟回,是他火熱的胸膛,這樣重復著,耳邊是他被刺激的悶哼聲。
沈寧后悔了,她非不知死活的親他那一下干嘛。
明明就是在點火。
找死。
原本定的兩個人第二天回沈寧家,可惜因為沈寧沒能爬起來,而推遲了。
醒了以后沈寧就開始鬧脾氣,周渡硯破天荒的說盡了好話,也哄不好。
她渾身疼痛,要罵他。
起來以后下身刺痛,要罵他。
雙腿無力,要罵他。
身上都是他弄的痕跡,要罵他。
看著鏡子里,自己紅腫的眼睛,要罵他。
總之,她就是心情不好,就要罵他。
以往,周渡硯嘴毒的很,可今天,他好脾氣的任由她鬧。
沈寧發了一通脾氣,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也覺得沒勁,一言不發的開始梳洗打扮。
回家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了。
寧心語自從知道兩個人登記以后,對周渡硯更是喜歡的不能。
沈寧早就習慣了,只是她現在看周渡硯不順眼,一想到自己穿衣服的時候,腰上還有大腿根那觸目驚心的痕跡。
她就想揍扁他。
現在看著寧心語和周渡硯母慈子孝的一幕,她陰陽怪氣的找事:“媽,你又不是沒見過他,怎么他現在臉上有花啊。”
寧心語停止對周渡硯的關心,看著昏昏欲睡的沈寧:“我倒是想看你,你回來就跟條帶魚一樣躺在那睡覺,我話都說不上一句。”
沈寧……
突然發現,她媽這出去旅游一趟,變得禮貌多了,換做以前,她肯定說像條咸魚,今天還知道給她留面子了。
“哦,那你們母慈子孝吧,我就不打擾了。”
沈寧假笑著說完,干脆回房間睡覺。
她真的很累也很困。
你真油膩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回自己久違的床上時, 沈寧有種莫名其的心酸,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如今看來是徹底改變了。
她抱著自己的平時睡覺要抱著兔八哥, 聽著門外她媽和周渡硯的聊天聲,身體的疲憊感濃重, 沈寧緩緩閉上眼睛。
難得, 可以安靜的睡覺。
就在她要睡著的時候, 房間的門被人打開, 周渡硯只穿了件白色襯衫。
他推開房門,看著床上的小人, 隨后單手關了房門。
站在那,高大的身軀筆挺有型,襯衫下擺扎緊腰帶, 寬肩窄腰的身型讓人賞心悅目。
沈寧睡的很快,睡的很實,因為這些天, 她確實累的不行。
以至于周渡硯躺到她身邊,她都沒有感覺。
被人摟進懷里的時候, 只是輕輕皺眉, 隨后便沒了反應。
還是回了自己家睡覺舒服, 沈寧整個人徹底放松, 睡的昏天暗地。
等寧心語喊他們起來吃飯的時候, 已經傍晚了,沈寧聽見聲音下意識躲在被子, 懶洋洋的, 只覺得身處一片溫暖的港灣,很舒適。
寧心語再次敲門的時候, 沈寧被吵醒了。
“寧寧,啊硯,你們別睡覺,起來吃飯了。”
寧心語的聲音在門外輕輕傳來。
沈寧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轉個身,抱住什么又要睡著。
只覺得今天的這個兔八哥怎么變的這么大了,和她之前抱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伸手抱得更緊些,沈寧閉著眼睛不由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