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沈寧清了清嗓子,開口問她:“我這個朋友啊,她有個男同事,兩個人關系很好,可最近她發現自己對這個男的感覺似乎不太對,就比如說,她總是忍不住關注他,想起他,想知道他每天都在干嘛,總想見見他?!?
沈寧拿起杯子喝口水又問:“你說這是為什么?”
明知道她在死要面子,吳明月特別配合,聽得很認真,一臉的嚴肅。
等她說完,吳明月也裝模作樣的思索一會,然后開口反問她:“這個朋友的男同事是不是叫周渡硯?”
沈寧……
“你閉嘴?!?
吳明月笑的前仰后合。
“你這個朋友叫沈寧對吧?!?
“沈你個頭,我說了我朋友?!?
“哦,不是你和周渡硯啊?!?
沈寧……
“別急,別急,我知道不是你和周渡硯,你朋友,你朋友行了吧。”
吳明月見好就收:“不過你說的這種情況啊,以我來看,你這個朋友八成喜歡她這個同事?!?
沈寧心口緊繃。
她下意識的追問。
“那,那個男同事呢?”
“那我怎么知道?”
“可是那個男同事很關心她?!?
“可關心不是愛啊,他可以關心很多人,卻做不到愛每個人吧?!?
不知怎的,沈寧心口有點疼。
臉上的期盼之色漸漸模糊。
“不過,如果這個男同事是周渡硯的話,那就很難說了。”
沈寧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一時沒注意,問出心里的疑惑:“為什么,還是你覺得周渡硯他對我也……”
話還沒說完,她突然意識到不對,可惜已經遲了,耳邊是吳明月的笑聲。
“吳明月!”
“怎么了?”
“你神經啊。”
“我不神經,不過我看你要神經了,被周渡硯弄的?!?
沈寧……
“你這幾天到底怎么了,你跟他在鬧別扭?”
“沒有。”
“不承認?”
“你都不知道他多變態。”沈寧把那天跟趙頌吃飯,周渡硯說要買套的事說了。
“等等?!眳敲髟麓驍嗨骸澳阏f買什么?”
沈寧眨了眨眼睛,目光飄了一圈,不說話。
“不愧是周大老板啊。”吳明月默默的比了個大拇指。
讓沈寧繼續說。
不理會她的調侃,沈寧一五一十的說了,而且也說了這兩天兩個人的狀態。
吳明月只想敲她:“他在維護他正室的地位啊,這行為也太拽了吧,你沒被他迷的神魂顛倒,既然還有心情跟他生氣?”
“我為什么會被迷到?”
吳明月……
“你不覺得他這樣宣示主權很帥?”
沈寧搖頭:“我只覺得他大庭廣眾說出買那個東西很厚臉皮。”
吳明月……
看著她這張稚嫩的臉蛋,語氣特別不解:“你說你這張臉長得這么嫩,多有優勢,你的工作能力也很強,怎么就沒有談戀愛的情商,被狗吃了,難道真的是人無完人?”
她嘆息:“像我這個八面玲瓏,情商超高的女人,工作能力卻不如你,真是意難平?!?
沈寧……
話題可以打住了,覺得跟她溝通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周渡硯依舊雷打不動來接她,她和吳明月一出公司就看見了,吳明月用胳膊碰她:“瞧瞧,就每天準時準點來接送你的這件事,多少男人做不到,你鬧脾氣歸鬧脾氣,也要注意尺度,不然等那天他被別的女人勾走了,你該哭了?”
“被別的女人的勾走?”沈寧停住腳步,顯然挺在意這句話。
吳明月點點頭,有意提醒她:“如果因為一點不足掛齒的小事,女人鬧脾氣可以分為兩種,一是小鬧怡情,不破壞感情還能增添情趣,二是沒完沒了就會變成無理取鬧?!?
沈寧目光很沉的看她,沒再說話,吳明月會心一笑,踩著高跟鞋走了。
“不打擾你們新婚燕爾了?!?
沈寧則是朝著周渡硯走去,今天她沒再選擇對他視而不見。
不過夜里,她依舊睡在客廳,總覺得今天的周渡硯似乎不對。
夜里,他洗了澡之后只圍了一條浴巾,赤裸著上半身出來客廳,沈寧聽見腳步聲抬頭,直直的看清了,一個年輕男人健碩的胸膛,腹肌結實而有力,充斥著緊繃繃的野性魅力。
沈寧耳朵一熱,嚇得立馬收回眼睛。
心里暗叫不好,這狗東西又來這套,明知道她現在對他心思復雜,經不住這樣的誘惑,他又來。
人往被子里縮了一下,沈寧覺得自己鼻腔里都熱的發燙,下意識抬手摸摸。
要是她看了周渡硯然后流鼻血,那就糗大了。
這件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