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班級前五名你都沒進,也算考得不錯?”這個人習慣性潑冷水,明明小時候是個受氣包,長大了以后這張嘴怎么那么煩,就很毒。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嘲諷啊,沈寧瞪著圓圓的眼睛,拍開他的手,特別不服:“你以為誰都能像你呀,每次都第一,我考第七已經很好了,好不好?不行,我就要出去玩,一直學習會讓我變傻的。”
“哼。”周渡硯冷哼一聲,臉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態度,勾了勾嘴角:“說的好像不學習,你就很聰明一樣。”
“你。”沈寧氣的抬手指他:“我要出去玩,你管不著。
“可以。”周渡硯突然轉變了態度,他點點頭:“那我去跟寧姨說,以后都沒時間給你補課了,反正你也不聽我的安排。”
“周渡硯,你就是狗賊。”沈寧氣鼓鼓的,明知道她最怕她老媽,他還專門用這個治她,周渡硯成績好,兩個人又是同班,寧心語把沈寧能考進市一中的功勞很自然的歸功給了周渡硯。
開學以后,特意舍了老臉,拜托周渡硯繼續每天放學跟沈寧一起學習,幫她講題。
如果讓她知道,沈寧現在不老實惹到了周渡硯,導致周渡硯不給她補習,她絕對饒不了沈寧。
“罵完了,那回家。”從小到大,周渡硯已經習慣了沈寧對他動輒打罵。
基本都是波瀾不驚。
“可是我都答應我朋友了。”沈寧撇嘴,企圖給自己爭取一下。
誰知道周渡硯冷笑一聲:“朋友?”
“認識兩天半就朋友?被人賣了還樂著數錢。”
“傻。”
“你懂什么?”沈寧不服氣,她跟楊安路上個星期認識的,楊安路高二,對她很照顧,而且兩個人的興趣愛好完全一樣,雖然認識的時間很短,但是卻特別投緣,所以今天約著一起出去玩。
“你懂。”他嗆她。
沈寧氣的不行。
最后還是跟著他回了家,只不過寫完作業,他幫她講題的時候,沈寧開始折騰人。
一道題讓他翻來覆去的講好多次,周渡硯雖然不耐煩,還是一次一次給她講解。
沈寧不聽,沒一會,還拿著他的胳膊,在他的手腕上給他畫手表,周渡硯冷冷的看她,沈寧原本打算畫的是王八,可是在他吃人的目光下改成了手表。
沒成想,第二天周渡硯帶著這塊手表上學了,差點沒被李木子笑死,他指著周渡硯的手臂:“硯哥,新買的手表挺牛逼啊,在哪買的,我也去買一塊。”
周渡硯用看二逼的目光看他,拉下衣袖,遮住了那塊特殊的,別出心裁的,且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手表。
李木子笑的前仰后合,拍著書桌:“臥槽,你既然藏起來了。”
“沈寧給你畫的吧,我一看王八那兩個字就是她寫的。”
周渡硯拿出試卷,不聽他放屁。
李木子哈哈的特別大聲:“我真被沈寧的腦回路笑瘋了。”
“也就只有她,能干出來這種事。”
他從后桌過來,想扒開周渡硯的衣袖,細細看看,結果班主任突然在后門進來,對著他一頓輸出:“李木子,你又去打擾周渡硯,你每天哈哈哈哈的,在走廊里就聽見了你的笑聲,學習你不努力,張個大嘴你笑的還挺歡。”
李木子……
立馬老實了,灰溜溜的滾回了座位。
沈寧你要努力
楊安路最近又約了沈寧兩次,不過沈寧都沒時間,因為她每天被周渡硯抓著補習。
看著李木子放飛自我,沈寧又嫉妒又羨慕。
“我要出去玩。”
“你不配。”
“周渡硯,你真是找打。”
“哦,那你要跳起來打爺?”
沈寧……
“我警告你,不要低頭看我。”
“嗤。”周渡硯非常拽的勾唇,語氣懶懶的:“爺平視的世界里,你連個鬼影都沒有。”
沈寧……
“我要告你歧視。”
“難道你不覺得我在陳述事實?”
沈寧……
要命了。
他這張嘴,怎么這么毒?
氣的差點把試卷撕了,沈寧用力的握住筆,在試卷上亂寫。
結果就是。
“這題思路不對。”
“這樣的題你都刷過多少次了,還能做錯?你腦子要是不想要了,可以扔樓下垃圾桶。”
沈寧……
說不過,也打不過,他又有她老媽護體,沈寧選擇忍著。
以前她喜歡周末,現在她渴望去學校,起碼課間休息她是自由的。
這天下課,楊安路又來找她:“寧寧,周日我過生日,這次你一定要來。”
“啊?”沈寧一臉糾結:“我盡力吧。”
“怎么,你又擔心周渡硯不同意?”
“對啊,他答應了我媽媽,每天要幫我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