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輕松起來,不管如何,兩個人現在基本確定了在一起的相處模式。
正如顧爵說的,專屬抑制劑的事情,她也有責任。
“阿爵,晚安?!?
蘇晚端著裝醒酒湯的空碗,邁著輕快的步伐出去了。
顧爵眸光微沉。
其實,有點不舍得她走。
可是,好像現在卻不能說什么,也不能做什么。
不然的話,肯定會把小妻子給嚇跑的。
第一次,顧爵莫名地有點嫉妒躁郁期時候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