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近一年,崔淮終于憑借自己的努力,變成修仙界公認資質最差的五靈根,真是令人喜悅呢。
自從上次告訴完崔淮她和晉衍劍尊在原作中的結局,系統如今話變得極少,只有發放任務和提供任務獎勵時才出現。不然它真的怕把崔淮給煩得渡完天人五衰后,第一件事就是斬它證道!
崔淮倒也沒有系統想的那么小肚雞腸,已經確定了合作關系,只要系統識相點,她不至于喊打喊殺。不過沒系統這個碎嘴子煩她,自然是再好不過。
五人拿著抽到的簽往回走,崔淮拿出之前花一百靈石購入的《參賽熱門弟子匯集》,塞到姜暄手里:“你多看看吧,研究研究對面的招式。你不在這書里,對方對你一無所知,他打你少些優勢,你一定能打贏的吧?”
在崔淮壓迫性的眼神下,姜暄咬牙點了點頭。
不在冊子里是優勢嗎?難道不是因為他太菜了,所以連這種選手大雜燴都沒選上嗎?
一旁的扶欽心境截然不同,他不關心對手,也不急著了解對方什么來頭,反正肯定都打不過他。他還沉浸在師妹的事上,當初在縣令家里,他曾經看到師妹那只蠢狐貍似乎有九條尾巴?
之前他以為是眼花看錯了,是不是其實根本沒看錯?
如今又發現師妹和靈曄劍尊長得一模一樣,世上真的有這么巧的事嗎?
他有些想問問師妹,可師妹的表現明顯就是不想談這事,糾結片刻后,扶欽得出重要結論——算了,不必深究。
師妹一日在他面前說,她是崔淮,那他就信一日,在他眼中,師妹便只是崔淮。
經過崔淮的魔鬼特訓,逍遙派的五場比試,除了姜暄那場,基本都毫無懸念。
崔淮、扶欽、趙知許是毫無懸念的贏,祝余是毫無懸念的輸。
崔淮執劍站在擂臺上,看著對面的男修在天氣寒冷的情況下,拿著把破扇子晃來晃去,臉上洋溢著油膩的笑容。
“原來姑娘就是前途無量的崔淮師妹,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令人見之忘懷……”
在他滔滔不絕的廢話中,崔淮握劍的手越發用力。
這么一個廢物點心,還敢嘲諷她?
她現在沒辦法揍姜暄這個罪魁禍首,還沒辦法遷怒他嗎?
五靈根的崔淮沒有留手,劍身橫過,一招平掃。
楊振見崔淮出手,并沒有放在心上,懶洋洋地執劍相擋。畢竟對面可只是個煉氣期,他已晉升筑基,天壤之別。
還是先別下狠手,還能多和冷面美人多聊幾句。
崔淮使出這一招后直接收劍,眼看著男修宛若一只紙風箏,帶著他的破銅爛鐵和破扇子一起飛了出去。
楊振和過往那些輕視崔淮的人一樣,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嗯,摔得挺慘的,剛開場被打出去的沒幾個,他成功獲得了觀眾們的矚目。
“一個筑基,一招就被煉氣期的打飛了,這人嗑藥上來的吧?”
“看著就一臉虛浮,不是踏實修煉的樣子。”
“對面那個女修是不是就是那個莫欺少年窮的崔淮呀?”
“是,你沒認錯。”
楊振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質問裁判:“她偷襲!這局不算!”
裁判收好紀錄冊:“此局,崔淮勝,積一分。楊振,比試早已開始,你在那里說了許久的話,崔道友甚至還等了你一會兒,仁至義盡了。”
輕松贏下一場的崔淮并無太多喜悅,畢竟贏對她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正準備去圍觀傻子師兄姜暄,一只靈鳥悠悠蕩蕩飛到身邊,崔淮拿下信件,上書:【劍尊,我是宴池,還請一見。】
執劍無悔
跟隨著靈鳥越走越偏,鉆過好幾叢灌木,崔淮終于看見一男子背對著她,負手而立。
這標志性的一頭白頭發,是宴池沒錯了。
聽到響聲,宴池轉過身來,縱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看到這張熟悉的臉,還是忍不住犯怵。
宴池躬身作揖行禮,疑惑道:“劍尊不是在青云峰閉關嗎?怎么變成一個煉氣期來參加無涯宗比試?”
此前他先去青云峰探查一番,閉關的劍尊和她的狐貍都不知所蹤。方才他又觀察了崔淮的第一場比試,雖然打敗對面的窩囊廢沒用上什么厲害的招式,但宴池敢肯定崔淮就是靈曄劍尊,因為劍尊從前也這么削過他!
不過他比那窩囊廢厲害多了,他扛了十幾招,才被劍尊放生。
宴池自然不敢質疑劍尊的行蹤,但既然已經發現了,他有必要弄清劍尊的狀況,好和她打配合,起碼別壞了劍尊的事兒。
對于崔淮來說,宴池算得上無涯宗里的自己人,他倆相識于微時,一同磕磕絆絆走上巔峰。
宴池有時候是有點小心思,但一般剛起來就能被她一個眼神嚇退,對他倒是可以開誠布公。
不過崔淮不想多費口舌,只道:“正在渡天人五衰的劫,你不用管我,當不知道我是靈曄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