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云看著他的樣子,人不人,鬼不鬼,她覺得與其解決他,倒不如讓陳白日日夜夜被愧疚感折磨。
她想要解決的是關押在監獄的真兇,可還沒等她找到合適的機會,保育院院長以及一眾幫兇就悄無聲息地死在了監獄。
林青云沒有大仇得報的痛快感,反而有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感覺。
她按部就班地畢業,工作,沒再和這世界的其他人建立牢固的關系。
她恐懼接受,恐懼失去,越壓抑越變態,林青云強烈的道德感壓制著她內心的毀滅欲和發泄欲。
林青云在這個世界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沒有愛人。
她是孤單的一個人。
所以在難過時也只能獨自舔舐傷口,林青云不知道自己這算什么?
直到許月清的出現,她這才有了是在小說世界的實感,專心致志地做起任務來。
可今天司燈云在直播里的那番話讓她產生了恐慌,胸腔中的情緒急待宣泄。
這次,林青云選擇誠實地接受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她蹲下身,手掌托起唐風的臉,光滑細膩的皮膚觸感,緊貼在她的手心。
唐風沒有意識到發生什么,抬起眼看她。無辜的狗狗眼眼尾下垂,又圓又大。
林青云的手指下滑,摩挲到了唐風的唇間,柔軟得好像一片玫瑰花瓣,她的手指略微用力,便毫無阻礙地探了進去。
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唐風想干嘔,尤其是女人的手指攪著他的舌。
眼尾沁出了淚珠,眼瞼泛紅,可憐得不像話。
女人的手下滑,惡魔般的低語在他耳邊響起:“唐風,你也不想直播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拯救主角(9)
“什, 什么?”
唐風的聲音含含糊糊,極其微弱, 他口中還叼著林青云的手指,吐字不清。
他的內心滿是茫然,這是什么新的spy嗎?
口中的手指溫熱,是全息直播怎么模擬都無法模擬出來的感覺,這竟然是真的,不是他在做夢?
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 這一舉動表明林青云想同他在現實中發生點什么別的關系。
總之不是點頭之交的室友,或許是可以水汝交融的那種關系。
他陷入了莫大的歡喜和幸福中,柔軟的舌靈活地纏上少女的手指,與之勾纏,寂靜的室內只剩下了咕啾咕啾的水聲
。
林青云:
這和她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樣, 按理說這種劇情,被威脅的人不該面露恥辱又迫于把柄被她掌握在手里, 而不得不委身于她,被她狠狠地玩弄之后羞憤欲死嗎?
怎么唐風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
看來是平時習慣了?
她心中的陰暗欲翻騰, 惡毒的話語從嘴里吐-出:“裝什么?你私下悄悄做上不得臺面的男主播的事情真以為沒人知道?我都錄過屏了。”
黑發黑眸的男人臉上后知后覺出現了懼怕和羞澀等情緒。
唐風不知道林青云沒有錄像, 只是拿這件事威脅他,他當真了。
一想到曾經羞-恥的不足與外人道的事情被女人錄下還可能被散播出去,整張臉嚇得面色發白。
唐風整個人都在顫-抖, 眼睫輕顫、輕咬下-唇, 喉結不安地滾動,吞咽口水, 上半身也在顫, 抖得厲害,凹陷的鎖骨盛有一顆小小的紅痣, 像一張宣紙被浸染好的毛筆滴上了一滴紅墨。
那抹粉也在搖晃,晃得林青云眼暈。
林青云去擦鎖骨的那滴墨水,可那抹紅怎么也擦不去,反而周圍如羊乳般白皙的肌膚泛上了紅,唐風可憐兮兮地出聲制止:“姐姐好痛。”
他這話一出,林青云的逆反心理涌了上來。
于是那抹紅被唇舌濡濕,被人用尖利的牙齒叼起來研磨那一小塊軟肉,仿佛這般就能將那顆紅痣磨掉。
唐風的頸后仰,拉出一道弧。他覺得自己是一只引頸受戮的羊羔,惡狼舔吻著他的脖頸,牙齒刺入他的皮肉,渴-望著將他拆吃入腹。
他不會躲避,這就是一只羊羔從出生起就等待的命運。
他渴-望著惡狼咬破他的皮膚,被惡狼嘶咬皮肉。他體內大股大股的血液會噴灑出去,緩解惡狼因饑餓而干癟的胃袋,達成真正的骨血相融。
唐風不必再擔憂林青云每日都去哪里,又見了誰,也不用再看到少女掩藏在眼底幾欲表露-出來的厭煩。
他們會融為一體,徹底變成一個人。
惡狼是個孤兒,唐風一早就知道的,做了林青云這么久的室友,他都沒有聽她提起過父母。
惡狼毛茸茸的頭顱埋在男beta的胸膛磨蹭,像是幼年的孩子渴-望從自己的oga父親那里得到些許安撫,唐風幾近縱容地按住她的后腦,送上她一直渴-望的東西。
一-夜荒唐。
晨光熹微,勤勞的蜜蜂汲取著花露,霞光透過云朵,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