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拉爾拉爾!”
觀眾席上的觀眾發出震耳欲聾的吶喊聲,揮臂為其助威。
“好!相信拉爾已經感受到了大家的熱情,有請!”隨著主持人的手勢,中央舞臺升起巨大的鐵籠,黑色的格柵間趴伏著一個威武的雄獅。
它有著金黃色的鬃毛、深邃的眼眸,高大威猛,如亞蘭校徽上的一模一樣。何家研究出的特殊藥劑為拉爾延長了壽命,使它保持黃金期的體力和狀態。
在眾人的注視下,照顧拉爾的侍者將籠子打開,原本臥在地上的雄獅站起,走到籠外,發出雄渾的吼叫聲。
“搞什么鬼?往年不都是關在籠子里就可以么?今年怎么?”
“今年改動了吧?雖然說拉爾是阿迷修的代行者,但它體型那么大,萬一攻擊我們怎么辦?”
“大家全是罐頭唄?”
主持人宋成舉起話筒,安慰觀眾:“大家請不用擔心,拉爾是絕對不會傷害各位觀眾的,往年神賜日的游戲都太過單調,今年研究出了些新玩法,拉爾會被專業人員注射藥劑,隨后會保持沉睡。”
“大家難道不想去掉籠子與拉爾近距離接觸嗎?”
他的話音下落,專業的安保人員使用麻醉槍將拉爾放倒,隨后侍者上前為拉爾套上準備好的鎖鏈,情緒激動的觀眾這才平復下來。
斗獸場的對角,另一側也升起了一個平臺,一個身穿獸皮的女子站立在平臺上,鏡頭拉近,對準女子的衣服。
宋成為大家介紹:“通過翻閱大量資料和古籍,我們花費八十三天純手工縫制復原出琳娜曾經的衣飾。我們的演員身上所穿的正是披圍式長衣,選用的原材料是雪豹皮。”
女子赤著左邊的胳膊,白皙光滑,小臂像剛挖出來的白藕,手中握著一把仿古的匕首。
鏡頭上拉,映出女子頸上的玉璜項鏈,半環形的玉石穿著大大小小的石珠,華麗精美,長長地垂到胸前。
“這是據考古學家研究還原的項鏈,應該是遠古部族女性用來裝飾打扮自己的一種方式。”
主持人走著活動流程,接下來就是讓演員坐到拉爾附近,然后開始轉播謝序章那邊模擬戰場的情況。
驚呼聲響起,像一陣陣的海浪拍打在岸邊的礁石上,宋成望過去,原來是雄獅睜開眼,龐大的身軀猛地站起,隨著它的起身脖頸上的鎖鏈嘩啦啦地下墜收緊。
真假少爺(16)
“噢, 這怎么回事?”
“麻藥不起作用?”
“這是主辦方提前安排好的嗎?”
議論聲紛紛,宋成的耳麥響起公冶家主的叮囑:“安撫住他們。”
“shift!”宋成暗罵臟話, 露出微笑安撫觀眾:“請大家保持冷靜,這是新安排的一點小互動。”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重物拖拽鐵鏈的聲音,鐵鏈在地上發出哐啷哐啷的響聲,刺激著觀眾本就脆弱的神經。
宋成的聲音被眾人的驚呼聲淹沒,身型龐大的雄獅張開血盆大口, 用利齒啃咬著身上的鐵鏈。
“這也是安排好的嗎?”
懷疑、質問聲響起,宋成默默擦了下額角的冷汗,他笑意盈盈地開口:“沒錯,拉爾目前所作出的一系列舉動都有經過事先彩排。”
他攤開手,關閉話筒收音, 和耳麥里的人員溝通,讓他們緊急調來一批無人機, 再來一場彩帶表演應急。
滋滋的電流聲從耳麥傳過來,急促的呼吸聲更加明顯, 宋成聽見耳麥對面原本急切的腳步聲停住, 片刻后,耳麥再次傳來聲響,咯吱咯吱的, 像是牙齒不斷地哆嗦打架:“看樣子, 好像不用了。”
“什么?你他爹的說什么呢?”宋成氣急敗壞地詢問,倏地, 他才發覺場中突然安靜下來, 原本的咒罵聲和鐵鏈聲通通消失不見。
他順著觀眾們興奮的目光向下望去,競技場中的雄獅已掙開鎖鏈, 打了個響鼻,慢悠悠地在場邊轉悠。
靠!他早就說了,取消戲劇中拉爾的出場,畢竟沒什么看點,可那些老頑固非要說什么保留傳統。
真是一群瘋子,保留傳統倒是把真的拉爾從實驗室培養皿里挖出來啊,找個人工繁殖的后代算個球啊!
宋成默默地為場中的少女點蠟,最近一批配槍的護衛隊趕來至少需要五十分鐘,還沒算上花車造成道路擁擠耽擱的時間,趕來時怕不是只吃的剩個骨頭架子了。
競技場中的雄獅八歲,處于壯年期,體格健壯,鬃毛茂盛,眼神銳利,是人工繁殖第七代獅子,與它的祖先拉爾外貌最為相似。
似乎是察覺到場內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另一個生物存在,雄獅向著少女的方向奔跑過去。
席上的觀眾自然以為這是提前安排好的表演,發出此起彼伏的應援聲:“拉爾!把她撕碎!”
獅子飛撲上前,而另一頭的少女不閃不避,反而拎著手中的匕首沖了過來。
她身形如風,避開雄獅張開的大口,手中的匕首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