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瓣很軟,也很有彈性,雙唇相貼,兩個人炙熱的鼻息吐在對方臉上,四周的溫度在升騰。
林青云貼貼杜子笙的唇, 男人的紅唇輕啟,更方便少女的動作。她的舌/尖探出, 一路長驅(qū)而入,男人的口中帶著一股水蜜桃的清香, 因為沒有經(jīng)驗, 只能尋找香氣的來源。
幾乎是亂動一通,直到不小心碰到了杜子笙的舌,這才茅塞頓開。和對方如同布丁一般又滑又軟的舌/勾纏在一起, 互相糾纏, 在杜子笙口中攪動。(只是接吻)
杜子笙拉住少女的左手將其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帶著少女的手從自己的臉逐漸下移到了白皙修長的脖頸。
林青云的手指搭在了他的喉結(jié)上, 感受著它不停地在她手下滾動, 意識到杜子笙在吞咽什么時,臉色一紅。(脖子以上描寫)
兩人唇/舌/分開, 杜子笙的舌/尖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在林青云的注視下,舌尖一卷,咽回了口中。(只是嘴唇打架)
男人的嘴唇發(fā)紅,微微腫起,他看向面色發(fā)紅的少女,心下喟嘆,明明剛剛那么大膽,現(xiàn)在卻不好意思起來。
杜子笙湊上前,吻在了少女的唇角,帶著安撫之意,溫柔繾綣,如同被馴服的小獸,把臉埋在少女手掌,輕輕蹭了蹭。
男人吸過陽氣后面容更盛,也更黏林青云,無論林青云做什么都要跟在她身后,像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
夜間休息,杜子笙變化出一張架子床,林青云讓他再變一張出來卻推脫說法力不足,除非再吸幾口陽氣。
林青云:“……”
兩個人隔著枕頭就這么和衣睡了。
第二天清晨,林青云起床,睜眼看見的是男人的胸膛,她不知何時竟跑到了男人懷里,她小心地起身,開始收拾行囊。
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就一個書笈,林青云穿上昨天脫下來烤干的外袍,準(zhǔn)備出門。
一道白影閃過,林青云對上了杜子笙控訴的眼睛,男人拉住她的袖子,開口問道:“官人莫不是穿上衣服就不認(rèn)人,親完就要將子笙拋下吧?”
林青云開始頭疼:“昨日之事本就是一時糊涂,還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
杜子笙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渣女,林青云咳了咳開口說道:“青云自幼身子病弱,又如何能日日供給陽氣給你呢,況且人鬼殊途,還望公子不要再糾纏了。”
她好說歹說,男人就是不肯撒開手,眼含熱淚:“我可以三天一次,一周也行,再不濟(jì)半個月,一月?”
見少女似乎有些意動,杜子笙貼的更近:“官人此次上京去趕考,路途遙遠(yuǎn),難免不會遇到山匪強(qiáng)盜,子笙雖法術(shù)不濟(jì),但趕跑她們還是綽綽有余的。”
林青云想到自己這副劇情設(shè)定下病弱的身體,點了點頭。杜子笙似是不能見陽光,變出一把八角形的油紙傘鉆了進(jìn)去,她把傘放進(jìn)書笈里,一人一鬼就這么出發(fā)了。
這一路上倒是不無聊了,杜子笙雖不能現(xiàn)身,但是能出聲,路上看到棵樹或是遇上一朵花都能與她說上片刻。
走過了人煙稀少的小道,踏上官道后就熱鬧了許多,和她一般行走的路人,還有英姿颯爽的女子騎著駿馬疾馳而過,揚(yáng)起一片灰塵。
林青云用袖子捂住口鼻,側(cè)身給人讓路,待那女子飛奔而過后,接著慢吞吞地趕路。
馬的嘶鳴聲從她背后響起,林青云轉(zhuǎn)身望去,看到了由兩匹健壯的駿馬拉著的一輛馬車,馬車側(cè)面用金絲刻著一朵薔薇花。
雕花的車身,鑲嵌的金邊,帷幔也是上好的絲綢,整輛車透露著“超級壕”三字。馬車外坐著一名穿著黑衣的女子,此時正拿著鞭子皺眉看向她。
林青云知道自己怕不是礙了人家的路,剛打算退到路邊,就聽馬車?yán)飩鞒鲆坏缆曇簦骸爱嬅罚趺赐O聛砹耍俊?
那個叫畫梅的女子瞥了林青云一眼,稟報道:“有個病秧子書生擋路,屬下馬上把她趕走。”
林青云:“……”她現(xiàn)在可以一個打十個好不好,只是看起來有點病弱,不欲與二人起爭執(zhí),抬腿欲走。
“哦?書生?”那馬車?yán)锏娜怂剖瞧鹆伺d趣,開口吩咐畫梅:“把她帶上來吧,想必我們的目的地是一樣的。”
畫梅從馬車一躍而下,幾個眨眼就擋在了林青云前面,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她身姿輕盈,林青云離車有一段距離,可沒幾息就畫梅就跑到了她前面,似是輕功。
三六則是在系統(tǒng)空間給她補(bǔ)充:“宿主你看!這人下盤極穩(wěn),右手還有厚繭,估計是一個練武之人。”
林青云順著三六的話打量對方,問道:“那要是我和她打架,誰輸誰贏?”
三六訝異地說道:“宿主我只是給你調(diào)高了力量強(qiáng)度,可沒有給你絕世功法啊。”言下之意就是,林青云現(xiàn)在只空有力量,卻不能使用,沒有技巧怎么打架呢。
林青云屈服了,本以為自己是一個王者,結(jié)果是個青銅,心下暗暗下定要強(qiáng)身健體的想法,順從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