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猛點頭道:“是是是,你絕對是我見過最優秀的系統,我以后再也不質疑你了。”
她就沒見過其他系統好嗎?
但她不得不承認,有系統在,方圓幾里之內,她的人身安全還是非常有保障的。
這不就及時發現了兩個潛在的敵人?
看來玉書曾經的遭遇,還不是下人之間簡單的嫉妒造成的,這是有人刻意為之啊!
針對的,也不是玉書這個小小的丫鬟,而是賀知昭。
是為了離間國公夫婦和賀知昭之間的感情。
作為先是獨生子女,后來不僅有了同父異母的弟弟,還有了同母異父的妹妹的秋月來說,她其實能理解這種不親近的兄弟姐妹之間的針鋒相對。
或許是確實不好平衡,也或許是相信血緣的力量,認為自己的孩子能天然親近起來,沒想過平衡,她的父母從來沒有刻意維護過他們姐弟(姐妹)之間的關系,所以她和弟弟妹妹向來不太親近。
那兩個小東西,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怎么和姐姐爭奪父母的寵愛。
尤其是弟弟,在重男輕女的爺爺奶奶的洗腦下,認為秋家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只要爸爸給她買點什么東西,他一定也要一模一樣的。
也不看看大家性別相同嗎?她需要的東西,他都能用上嗎?
秋月特別鄙視。
她也不是吃素的,弟弟妹妹越是爭,她就越讓,然后就哭慘:只要爸爸媽媽還愛我,我不需要買什么東西,只要能吃飽就可以了。某某同學爸爸媽媽離婚了,誰也不管他,經常吃不飽,我和這樣的同學比起來,已經很幸福了。
然后爸爸媽媽就會給她買更多的東西,給更多的錢。
屢試不爽。
就她們家那三瓜兩棗的,還爭得跟烏眼雞似的,國公府偌大的家業,若說人人和睦,根本不可能。
就是這個針對賀知昭的人,是秋月萬萬沒想到的。居然不是賀知昭的庶出兄弟,也不是隔房堂兄弟,而是他的——親大哥!
沒錯,剛剛馬車里的人,就是國公府世子賀知允和他的妾室朱姨娘。
秋月還以為自己和弟弟妹妹處不好,是因為大家不是同父同母,一直想著若是同父同母,一定親親愛愛的!
看來她想錯了,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親兄弟也是能互相使絆子的。
歷史也確實告訴了世人,父子兄弟相殘最厲害的,就是皇帝家里。因為皇帝家里的東西最多,誘惑最大。
雖然知道了有人要給自己挖坑,連帶著給賀知昭挖坑,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秋月逛街的心情并沒有被破壞多少。
參考玉書的例子的話,這些人的最終目的是降低賀知昭在國公夫婦心中的地位,對玉書的實際傷害并沒有多少,最多就是輿論施壓。
如果只是心理打壓,口頭說教,秋月表示她一點都不懼。
至于其他傷害嘛,賀知昭一看就是個護犢子的好領導,還是可以指望指望的。
秋月非常珍惜這次來之不易的出府機會,逛完小工藝品,又去各個書鋪掃蕩了一圈兒,把自己的兩條腿走到酸痛了,才雇了一輛車,打道回府。
她回來的時候是申時左右,不算遲也不算早,賀知昭他們還沒回來。按他們往日的作風,酉時回來都算早的。
秋月感嘆,富人的娛樂活動就是豐富多彩,也不知道玩兒什么能在外面玩兒一整天,天天如此。
光是勇盛侯府家公子的慶祝酒可喝不了一天,肯定是續了二場、三場。
秋月好奇,但不羨慕,她覺得應酬就和工作一樣,是非常累人的。
她把買來的東西分了一些給文兒,又拎著特意挑選的禮物去找孟師傅。
孟師傅孟萸算起來是國公夫人的遠房親戚,只是關系已經隔得非常遠了,家里也沒落了。
她少時跟著父親走鏢,結識了很多江湖中人,自身又有學武的天賦,很是學了一些功夫。
后來嫁了一個江湖中人,生了一個兒子,可惜丈夫在一場江湖爭斗中送了命。
她為了不讓兒子步丈夫的后塵,就投奔了國公夫人崔氏,托國公府的關系,送了兒子去讀書,自己留在國公府教些拳腳功夫,順便負責內院的安全。
孟萸挺喜歡秋月這個弟子的,雖然學武的年紀大了些,但是天賦不錯,肯學肯練,也不會多嘴質疑,她怎么教就怎么學。
想她以前教過的四姑娘,學了兩天,就說她教得不好,拿出國公府小姐的派頭指責她:“天天不是蹲馬步就是拉筋,不是跑跳就是走梅花樁,根本不是真正的武功。你教得不好,我不學了。”
然后就真的跑了。
秋月怎么會和賀四姑娘一樣嫌東嫌西?
這是她花錢都買不到的課程好嗎?而且外行不指點內行,雖然練了這么多天還是沒摸過鞭子,但是她相信孟師傅有自己的教學節奏,她跟著一步步練就好了。
收到徒弟孝敬的禮物,雖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但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