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
“胃。”
夏茵連喝了好幾口水漱口,又喝了大半瓶水,才將反酸的胃酸水壓了下去。
“我沒事,歇一會就好。”
“你開車真快啊,我第一次體會到生與死只隔了一墻的距離。”
想起剛剛的畫面,她還是心有余悸。
君臻輕笑道,“我提醒過你,賽車不是兜風(fēng),后悔也晚了。”
他還以為她不怕呢,原來只是在強撐,不過她的心態(tài)確實很強,也足夠冷靜。
在開車的一路上,他沒聽她叫過一聲,就憑這個,她也比很多人厲害。
夏茵搖搖頭,“我從來不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后悔,我只是想感嘆一下,也謝謝你讓我體驗到了極速與激情的快感。”
她抬頭看他,“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舊會毫不猶豫的跟你上車,因為我相信你會贏。”
她也不過是在賭而已,還好賭對了。
君臻看著她的眼睛,一如初見時,那么堅定和明亮,好似一顆閃亮的星星。
他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夏茵這種女生,真有趣。
好感度+2。
好感度+2。
夏茵這才注意到君臻頭頂?shù)暮酶卸扔衷黾恿耍F(xiàn)在變成了25點。
她唇角微揚,還不錯,至少漲了不少好感度,也不算白受罪。
賽車的轟鳴聲又遠極近在兩人耳邊響起,夏茵朝入口看去,余光掃到中間的旗幟還沒拿。
而最后那輛賽車,也朝終點行駛了過來。
她問,“你不拔旗幟嗎?”
拔了旗幟才算贏吧?她也不清楚,對賽車比賽的規(guī)則了解很少。
君臻唇角掛著一抹淺笑,看著行駛過來的車輛回她,“拔。”
他走了兩步,又轉(zhuǎn)身回頭看她,“要體驗拔旗幟的勝利感嗎?”
“要!”
這可是他主動邀請,夏茵自然不會拒絕,她從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的灰塵。
和他并肩朝著旗幟走過去,當(dāng)他們站在旗幟旁邊時。
追過來的車輛也停穩(wěn)了,很快的打開車門朝這邊跑過來,但紀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君臻和夏茵共同拔起旗幟,當(dāng)著他的面揮了揮手里的旗幟。
“你來晚了。”
“你輸了。”
君臻之所以沒有立刻拔旗幟,就是在等這一幕,打臉自然是要狠狠的打,朝正面打,才爽快啊。
紀滔,“……”
紀滔,“!!!”
真是可惡!當(dāng)著他的面炫耀!當(dāng)他是死的嗎!
他雙手緊握成拳,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整張臉氣的跟他頭發(fā)一樣紅,心里快把君臻給罵死了。
偏偏君臻唇角微微勾起,姿態(tài)散漫的提醒他。
“留下你的三百萬和賽車,還有,從此不要在賽車界出現(xiàn),更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現(xiàn),聽見了嗎?”
紀滔怎么會聽不見呢,但他后悔了,不該聽信江豪那個蠢貨的話挑釁君臻。
原本以為他們兩個搞他能有勝算贏他,結(jié)果輸?shù)膹氐住?
“君臻,這不過就是我們作為朋友之間的小打小鬧,你干嘛這么認真啊,作為一個男人心眼可不能太小。”
他明顯是想反悔,輸了不想認賬,哪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為了那三百萬,夏茵高低得說兩句。
“朋友這兩個字從你嘴里說出來,簡直在侮辱它們,我勸你還是停住嘴。”
“像你說的,你的心眼不要那么小,輸了就輸了啊,你怎么還不認賬呢?還說別人心眼小,我看你才是心胸狹隘。”
“你說輸了要給三百萬,該不會根本沒有那么多錢吧?”
她說完后,還嘖嘖嘖了幾聲,那嘲諷的模樣簡直和君臻一樣可惡。
君臻沒有阻止,反而眉眼微揚的看著她。
好感度+3。
紀滔氣的火冒三丈,君臻嘲諷他就算了,她一個無名無姓的女人也敢來欺負他。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對我出言不遜,我勸你立刻跟我道歉,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哎呦,我好害怕呀。”夏茵夾著聲音,裝作害怕的樣子往君臻身后躲,“君學(xué)長,他威脅我,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君臻見她臉上帶著點笑意,也知道她是故意嘲紀滔的。
她還挺有膽量,也很會說話。
“紀滔,全場都看著呢,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生算什么東西。”
“她今天是我的女伴,自然是我的人,你罵她就相當(dāng)于罵我,我這個人不喜歡被人罵,更不喜歡別人出爾反爾。”
“如果你不能實現(xiàn)你的賭約,我不介意幫你實現(xiàn),去聯(lián)系你的父親。”
他將贏下比賽的旗幟遞給夏茵,拿出手機就要拔打電話。
江滔臉色大變,出聲喊道,“等等!我們之間的比賽不用麻煩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