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覺得現在就是他在搗鬼!”
那倒也沒有,可不能這么冤枉他的好哥哥啊,而且天空之神的信徒有什么用?聽起來就很討厭。
厄爾渡斯看著自己指間的蜜色皮肉,明明不久前才喝過水的,現在又覺得口中干渴了,他的舌頭在口腔中緩慢游弋 一圈,然后對邵野道:“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的神力好像能恢復得快一點。”
就這么簡單嗎?他還以為要在——
在哪兒?那個念頭在邵野腦海中快速閃過,他來不及抓住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算了,應該也不重要。
邵野對厄爾渡斯說:“那我今晚就在這里陪您吧。”
厄爾渡斯笑了起來,然后他對邵野說:“你不穿衣服效果更好一點。”
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規則?
邵野無法理解,不過依舊不重要,他被厄爾渡斯拉著在他的神座上坐下,厄爾渡斯的雙手他的身上到處游走,邵野完全習慣了,他打著哈欠,有些犯困。
厄爾渡斯輕聲說道:“睡吧。”
“不舒服……”邵野嘟囔著,深淵之主的神座無比尊貴,也足夠寬大,但并不是一個睡覺的好地方,不過邵野的話音剛落下,身下的神座就瞬間變成了鋪滿天鵝絨的柔軟床鋪。
這下舒服了,邵野閉上眼睛,毫無防備地躺在猩紅色的天鵝絨里,蜜色的肌膚被襯得更加誘人了。
半夢半醒間,邵野迷迷糊糊地想,怎么感覺自己身上的手有點多,胸前有兩只,屁股后面也有兩只,大腿、胳膊、小腹上好像也有,還有一只手托著他的下巴,微涼的指腹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挲,真是太奇怪了。
因為是在厄爾渡斯的身邊,即使已經感應到種種異常,邵野依舊覺得很安心,一點都不害怕自己會被奇怪的東西吃掉。
厄爾渡斯看著眼前的青年,只覺得自己怎么也摸不夠,怎么直到現在才發現這么有意思的事呢?厄爾渡斯有些后悔的想,之前那么多的時間都被浪費了呢。
之前厄爾渡斯的手都是避開邵野腿間的,剛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居然有了點小小的變化,厄爾渡斯忽然覺得這里好像也挺有趣的,可惜青年現在睡熟,不能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真的好喜歡啊,他開始逐漸理解其他神明為什么會鐘愛虔誠的信徒了,厄爾渡斯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顆生長在肥沃土地上的紅色果實。
他的牙齒在上面輕輕研磨,拉扯,那些手,那些看不到也數不清的手把那團蜜肉都揉得變了形狀,可是青年依舊在沉睡,只是在厄爾渡斯牙齒微微用力,可能是咬疼他的時候,才發出一聲輕哼,青年抬起手,在胸口抓了一下,然后繼續沉沉睡去。
真能睡,厄爾渡斯不禁又笑起來,那些手幾乎占據邵野身體的每一處肌膚,就一直這樣摸到了天亮。
厄爾渡斯一邊摸一邊想,這一定是神明與信徒間最快樂的事了。
可惜他的信徒睡得太快太沉,不能跟他一起仔細品味,厄爾渡斯張開嘴,在青年柔軟的大腿內側又咬下一口,青年發出一聲悶哼,然后將兩腿張得更開。
厄爾渡斯起身垂眸看他,他感覺自己這個時候應該再做點什么,但又想不起來到底該做什么,算了,再咬一口吧。
夜晚的月光永遠穿不透深淵上方堆疊的云層,所以邵野給露西米婭公主的建議是真的很不錯,尤其在厄爾渡斯重獲自由后,這處原本總是森冷昏暗不見陽光的深淵,似乎也感受到這位深淵之主內心深處的喜悅,那些長相扭曲怪異以血肉為食的植物居然也吐出了新鮮的嫩綠的枝椏,開出一片燦爛花朵,點綴著這片在千萬年后終于開始蘇醒的土地。
而諸神的戰爭已經開始,西艾爾大陸上燃起熊熊的戰火,即使伊莎的國王為了討好天空之神,將自己的親生兒子流放到北地,他們也無法避開這場可怕的戰爭。
在邵野被流放到北地挖土豆的第二個月,地處伊莎南部,與伊莎接壤的德拉貢王國與西邊的奧蘭凱爾王國就聯合起來,一起進攻伊莎。
伊莎只是一個小國,往日里只是德拉貢一個國家就能壓著他們打,現在還多了個奧蘭凱爾,老國王預感到伊莎可能要亡在自己手里,而為了防止日后世人談論起自己的時候,還要在自己名字前面加上一個伊莎末代國王的頭銜,老國王決定趁著國家還沒徹底滅亡,趕緊把自己的國王之位讓給自己的兒子或者女兒。
但往日里為了能繼承王位對他極盡討好的孩子們,卻先他一步收拾好行李,偷偷跑到其他國家避難去了。
老國王也想跑,結果等他收拾好行李的時候,發現四面八方都已經被德拉貢和奧蘭凱爾的軍隊包圍,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德拉貢的騎兵就要踏入王城,老國王帶領一群牧師們跪在天空之神的神殿里祈禱,請求天空之神的庇護,老國王祈禱的時候心中不免還有怨氣,當初為了能讓伊莎全國都信仰天空之神,他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邵野都給流放到北地去了,結果如今伊莎都要滅亡了,天空之神居然完全置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