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野的腿有點(diǎn)軟,但緩一會兒就好了,他的呼吸稍平穩(wěn)下來后,開口問裴珩:“裴老師,你易感期是在什么時候啊?”
“不好說。”裴珩說完讓邵野轉(zhuǎn)過身,趴在柜子上,他的手指順著邵野的脊背輕輕滑下。
邵野回頭看了他一眼,這玩意兒還能不好說?裴老師用不用去醫(yī)院看看?
裴珩繼續(xù)道:“你知道的,alpha每個月都會有那么幾天不舒服。”
邵野啊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沒好意思說,他不知道。
細(xì)長的手指好像有更進(jìn)一步的打算,邵野全身的肌肉緊繃,他可是見過裴老師的體量的,對他來說,稍微有點(diǎn)為難。
不過裴老師堅持的話,他努力嘗試一下也行。
早晚都會有這么一遭的,不用裴珩開口,邵野自己就給自己做好的工作,身上的肌肉又放松下來。
裴珩站在邵野的雙腿之間,他彎下腰,伸出舌頭,在邵野的后頸上舔了舔,是微咸的,但裴珩的總覺得自己好像嘗到了甜味,像是蜂蜜,又像是芒果味的布丁。
裴珩貼在邵野耳邊,輕聲說:“我一看到你,就感覺易感期要到了。”
不至于吧,邵野心想,那裴老師豈不是過去的一周天天都是易感期。
裴珩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帶著笑意對邵野道:“你還色誘我。”
冤枉啊!要六月飛雪了!
邵野據(jù)理力爭道:“那是裴老師你教我的!”
裴珩嗯了一聲,感嘆道:“但你學(xué)的太好了。”
是嗎?
邵野一聽到裴珩夸自己,就情不自禁露出得意的小表情,完全不管裴珩夸的到底是什么。
見他這副樣子,裴珩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自己的忍耐力實在不錯,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把這只木頭小貓給吃下。
他張開嘴,在邵野的后頸上叼了一塊肉,含在嘴里,他的牙齒在上面磨了又磨,卻始終沒舍得要咬下去。
邵野想,這大概是alpha的天性,他出聲對裴珩道:“裴老師,我真的沒有腺體。”
裴珩放開嘴巴里的那塊肉,對邵野道:“沒檢查過怎么知道沒有?”
要是有的話他就不會是beta了啊!
裴珩不咬了,手指卻沒有離開邵野的身體,邵野有些緊張地問:“裴老師,你檢查完了嗎?”
裴珩語氣認(rèn)真道:“我再檢查一下其他的地方。”
邵野很想對裴珩大聲地叫出來,那就算有腺體也不能屁股里面啊!
裴老師的手指為什么能這么長,一根、兩根、三根……
邵野用手死死捂住嘴,才能防止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他趴在柜子上,看不到身后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到裴珩的手指借著某種涼涼的液體越來越深。
“裴老師,我們不是來畫畫的嗎?”邵野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子。
裴珩嗯了一聲,借用邵野之前的話說:“幫你找感覺呢。”
有感覺了!有感覺了!真的不用再找了!
邵野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他的身體好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了那一點(diǎn),整個人好似要飄起來了,他的眼睛上蒙著一層水霧,一抬頭,正好對上那排栩栩如生的石膏像,它們不約而同地看著邵野,邵野更覺得羞恥了。
深蹲時從來沒打顫的腿肚現(xiàn)在都開始哆嗦了,最后邵野還是沒忍住叫出了聲來,當(dāng)白光閃過,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邵野被裴珩扶起來,靠在他的懷里,不禁懷疑起beta屁股里面可能是真的藏著腺體。
怎么能這么爽的!
裴珩看著懷中大口喘氣的青年,他的嘴巴張開,舌頭要吐出來了,實在可愛,他低下頭,幫邵野做了個人工呼吸。
呼吸更困難啦,裴老師!
裴珩終于還是把小貓吃下了,他在后頸上咬了一口又一口,想要將他標(biāo)記,可都是徒勞,他只能不斷地釋放自己的信息素裹滿他的全身,希望這些信息素可以在他的身上留的長久一些。
太陽西下,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邵野躺在毯子上,完全沒力氣了,他的身上全是裴珩咬出來的吸出來的痕跡,橙紅的夕陽像是為他的身體蓋上一層輕紗。
裴珩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在畫架前開始工作。
邵野轉(zhuǎn)過頭看他,忍不住在心里發(fā)出感慨,裴老師這個準(zhǔn)備工作真不是一般畫家能做的。
邵野看著裴珩,欲言又止,雖然他看不到裴珩在畫板上畫了什么東西出來,但是能把現(xiàn)在的自己當(dāng)成模特,想來畫出來的應(yīng)該不大好過審吧。
他想了想,對著裴珩認(rèn)真道:“裴老師,答應(yīng)我,就算以后我們分手了,也不能把這畫公開。”
這畫要是傳出去了,他在健身房里還怎么混!
裴珩正低著頭調(diào)顏色,聽到邵野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問:“想跟我分手?”
“沒有啊。”邵野搖頭。
裴珩道:“不會的。”
邵野聰明的小腦袋瓜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