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監(jiān)察員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們副院長前段時間前往了戈樂星,幫助戈樂星的政府打擊當(dāng)?shù)氐囊x色情活動,發(fā)展新的旅游產(chǎn)業(yè),探測各地礦石含量,創(chuàng)建和諧美好新星球。”
邵野:“……”
很好,確實是他沒想過的新花樣。
監(jiān)察院的人在這里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邵野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小花園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去了健身房。
晚上洗漱過后,他照例坐在床上刷論壇,tk論壇上的那群壇友們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又開始爭論起魔尊到底是不是女的,邵野忍不住加入了他們的爭論,結(jié)果再次被罵成是懂哥。
好氣!
他睡著了,做了夢,夢里他又見到了那個男人,可惜仍舊是看不清他的模樣。
邵野站在鏡子前,拍著胸口,向他炫耀自己的胸肌。
論壇上都說陛下喜歡強(qiáng)壯的男人,他一定會被選中的。
男人站在他身邊,看向隨著他的動作而顫動的胸肌,有些好奇地問道:“這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啊。”邵野挺了挺胸,一臉驕傲說道,去見陛下怎么能作假呢?
對方雖然點了頭,但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很相信自己說的話,邵野有些焦急道:“不信你摸摸。”
“不用了,我知道是真的。”他說。
假話!他肯定還懷疑!
邵野叫道:“你摸一下!摸一下!”
男人猶豫道:“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倆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摸!”邵野一邊說,一邊抓著他的手啪的一聲落在自己的胸肌上。
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像是用昂貴的玉石精心雕刻出來的一件藝術(shù)品,而邵野蜜色的皮膚光滑細(xì)膩,如同上好的綢緞。
很是相配。
那人的手指稍微用力,柔潤而有彈性的肌肉頓時凹陷下去。
邵野身體一熱,從夢中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大亮,他坐起身,掀開身上的被子,低頭看去,自己白色的內(nèi)褲被暈濕了一塊。
邵野無語,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做的這也不算是春夢吧!
啊,夢里的男人到底是誰?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有來找自己。
他敲了敲腦袋,還是想不起來。
半個月的休息時間很快過去,邵野再次躺進(jìn)游戲倉里,他的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是很乖巧的睡姿。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懷著緊張的心情,閉上了眼睛,迎接新世界的到來。
作者的話:
還在糾結(jié)下個世界的人設(shè),實在寫不出來,今天就給大家少更點日常了,不好意思o(jì)rz
【季飛鸞,天下第一才女,天下第一美人,她曾在佛前許愿,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最后,卻不得不為了父親與族人踏入宮廷,被迫卷入一場又一場的風(fēng)波當(dāng)中。
天下將亂,群雄并起,妖魔猖獗,英雄血,美人淚,笙歌息,戰(zhàn)鼓擂,一支傾城舞,誰人許相思……且看一雙纖纖素手,如何在這詭譎的后宮前朝攪動風(fēng)云,繁華落盡,佛前許下的心愿,還會實現(xiàn)嗎?】
大胤天熙十三年春,皇帝大病了一場,罷朝數(shù)日,群臣紛紛上諫,請求陛下充實后宮,早日誕下子嗣,綿延國祚,穩(wěn)定社稷。
皇帝登基至今已有三年,后宮空置,他的身邊別說皇后妃嬪了,就是連暖床的宮女也沒有一個。
皇帝的身體不好,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病,說不好哪日就駕崩歸天了,他若是一直沒個子嗣,等到了那日,原本就不大太平的天下怕是要亂得更加厲害了,偏偏皇帝對這件事毫不在意,將大臣們的勸諫全都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
最后是太皇太后出面做主,她老人家顧全大局,只道眼下西北叛亂還未平定,要為皇帝大肆選秀不合時宜,在群臣之中挑選適齡的女兒送進(jìn)宮里侍奉皇帝即可。
一場春雨過后,柳垂金線,滿城繁花。
“為何嘆氣?”中年男人推門進(jìn)來,看向坐在菱花鏡前無心梳妝的少女,他道,“我的女兒長得這樣美貌,若是進(jìn)宮,定能得到皇上的寵愛。”
季飛鸞起身,對著男人微微行禮,道:“如今大胤風(fēng)雨飄搖,四方都有不臣之心,社稷危如累卵,而皇帝重病纏身,無力朝政,就算能得到皇帝的寵愛又有什么用呢?女兒倒是寧愿自己長得丑陋,安穩(wěn)度過一生。”
季長風(fēng)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只是事已至此,他總不能跟她說,她很有可能在深宮之中守一輩子的活寡吧。
他嘆了口氣,對季飛鸞道:“若非形勢所逼,為父也不想你趟進(jìn)這片渾水來,奈何太皇太后以你母親全族性命相要挾,如今宮里宮外無數(shù)雙眼睛都在盯著這位陛下,你此番進(jìn)宮雖是為太皇太后做事,但更重要的是保護(hù)好自己,明白嗎?”
季飛鸞點頭應(yīng)道:“父親放心,女兒明白的。”
眼下王朝已有了末日之景,大胤開國皇帝身上背負(fù)龍神的詛咒,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