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給祂,獻祭給祂
祂把福音灑遍人間
贊美月神
舊日已逝,光輝永在
……
不知過了多久,邵野睜開眼,發現自己仍是躺在圣殿的地毯上,他轉動烏黑的眼珠,上下左右地看了看,這里根本沒有觀月燃,剛才發生的一切又是他的一場夢嗎?
那件雪白的袍子還穿在他的身上,只是被揉得有些皺了,衣帶早已散開,露出里面蜜色的皮膚,而旁邊猩紅色的地毯上落了許多斑駁的白色液體,異常顯眼。
邵野看到后原本就泛紅的臉頰,這下更是紅透了。
他剛剛到底是怎么了?
吱嘎一聲,大祭司推開門,從圣殿外面緩緩走了進來。
邵野想整理好衣服從地上起身,但他身上的力氣好像都被抽空了,他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大祭司來到邵野的身邊,停下腳步,垂眸看著腳下猩紅的地毯、雪白的長袍,和面帶潮紅的青年。
他的聲音難得多了幾分沙啞,他問:“外鄉人,你在做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邵野說,他羞恥得恨不得能找條地縫趕緊鉆進去。
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大祭司會信嗎?會不會把他當成變態啊!
他的嘴唇微張還想再說點什么,卻又無話可說,大祭司能夠清楚看到里面柔軟的舌頭。
他捻了捻指尖,剛才有點沒親夠。
“你是在瀆神,外鄉人,”大祭司沉聲說道,他稍微俯下身,問邵野,“你可知自己要受到怎樣的懲罰?”
“還要受懲罰啊?”邵野呆呆地問他。
“當然,”大祭司道,“你在祂的面前做出這種事,還把這里弄得這樣臟,不該懲罰嗎?”
好像挺應該的。
“什么懲罰?”邵野苦著臉問,他就說今天不該來這里的,身體莫名其妙被掏空不說,還得受罰。
他仰著頭,眼睛濕漉漉的,眼角帶著一抹緋紅,嘴唇被咬得有些紅腫,他可憐巴巴地眨著眼睛,但讓人看了只想把他再狠狠蹂躪一遍。
大祭司人停在他的兩腿中間,雪白的靴子輕輕蹭了蹭。
見還有反應,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低笑。
邵野突然覺得眼前的大祭司與他昨晚夢里見到的那個漸漸重合在一起。
大祭司收回腳,繞著邵野走了一圈,邵野一邊奇怪他這是要做什么,一邊忍不住掀開他的袍角往里面偷看了一眼,原來他里面是穿衣服的。
那怎么不讓自己穿衣服?邵野正腹誹著,聽到大祭司對他道:“外鄉人,你需要得到凈化,以洗清你瀆神的罪過。”
凈化?
自從來了望月島上,凈化這個詞在邵野的心目中幾乎與虐殺等同,大祭司是要殺了他嗎?就像那些島民們做的那樣。
邵野不愿相信大祭司會對他做出這種事來,可隨著大祭司在他的雙腿間單膝跪下,他的一顆心還是被高高地提起。
大祭司伸出手,將他腰上的最后一根帶子抽開,雪白的袍子徹底散開,邵野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
邵野有些茫然地看著大祭司。
大祭司有條不紊地把邵野的雙腿屈起,目光深沉,隨后伸出了食指。
這就是他說的凈化嗎?不大對吧,跟瀆神有什么區別嗎!
邵野努力想要從大祭司的手上掙脫,但是剛才的夢魘好像再次重現,無數的手將他禁錮在原地。
他怎么可以這樣!
原本就紅得跟兔子似的兩只眼睛又落下淚來,大祭司伸出另一只手,抹去他眼角的淚水,問他:“哭什么?”
他把擦過邵野眼淚的手指放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咸咸的。
“我不想這樣。”邵野說。
大祭司慢條斯理道:“可是你瀆神了,就要受到懲罰。”
“不行。”邵野叫道。
“為什么?”大祭司問,“不喜歡嗎?”
“不喜歡。”邵野話音一落,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
他瞪大眼睛看著大祭司,聽到大祭司道:“撒謊,你的夢里明明是想要我的。”
邵野:“!”
他怎么會知道!
“怎么現在就不承認了?”大祭司問他。
“我沒有,那只是個夢。”邵野有些底氣不足地反駁道。
大祭司更進一步,問他:“沒有的話,為什么會夢到我?”
邵野抿著唇,說不出話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呀!
大祭司的手指和觀月燃一樣的修長而冰冷,他說:“有了一個惡魔不夠,還想要我,真是貪心的外鄉人。”
邵野使勁搖頭,他沒有這么想過,但此時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
他好對不起弟弟,弟弟知道了還會再喜歡他嗎?
邵野一邊在心里狠狠地唾棄自己,一邊又無法抵抗快感地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