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解解,你怕了
:唯粉的事,能叫怕嗎
邵野在湖邊幫少年洗了澡,仔細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勢,然后幫他上了藥,又去帳篷里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他換上。
少年乖乖巧巧坐在湖邊,沒人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就一動不動,如果只看他的右邊臉,像個漂亮人偶。
但如果看他左邊臉的話,那就是恐怖片里的人偶了。
邵野帶著少年剛回來的時候,丁曉玲沒有準備,被少年的長相嚇到,尖叫一聲跑回帳篷里再沒有出來,陳凌川正在里面安慰她。
說是到小鎮(zhèn)上去找導游,怎么帶了一個這么奇怪的少年回來,陳紅藥猶豫了一下,還是來到邵野身邊,向他打聽少年的身份。
當?shù)弥倌晔巧垡熬认聛淼募榔窌r,陳紅藥的臉上立即露出幾分擔憂的神色,她皺眉問:“那些島民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嗎?他們會不會找過來呀?”
“不知道。”邵野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他們找過來再想找過來的辦法。
經(jīng)過昨晚的事,陳紅藥本來已經(jīng)不想再在這座小島待下去,但是今天她在雨林里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許多課本上都沒有的植物,實習作業(yè)要拿高分的念頭又占據(jù)了上風。
“對了,你在小鎮(zhèn)上看到導游了嗎?”陳紅藥問道。
“啊……”邵野啞然,他見到少年后,就把什么事都給忘到腦后了。
他背著少年逃跑都來不及,哪里還有工夫去打聽導游的消息。
就知道會是這樣,陳紅藥嘆了口氣,對邵野說:“昨天有島上的小孩看到我們在這里,不想讓那些島民很快就找到我們的話,我們最好是換個地方扎營。”
雖然說是邵野把人給救走的,但恐怕在那些島民的眼里,他們這些外鄉(xiāng)人都是一伙的。
陳紅藥思索再三,還是決定換個隱蔽點的地方,不過要在附近做好記號,如果導游回來了,也能找到他們。
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陳紅藥的這個決定,他的弟弟就覺得,邵野一個人走就可以了,等那些島民找過來,他們可以解釋清楚的。
不過他的提議被陳紅藥否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免與那些島民接觸還是避免一下吧。
一行六人收拾好行李,穿過雨林,尋找其他的落腳地。
兩個小時后,果然有島民來到他們之前的營地,領(lǐng)頭的人赫然是他們的導游董輝。
他們沒能在這里找到那些可恨的外鄉(xiāng)人,然而天色即將暗下,月亮就要升起,島民們不敢在外面多留,紛紛回到鎮(zhèn)上,來到教堂前默默禱告,希望大祭司能幫助他們,盡快找到那個惡魔,完成這場血祭。
教堂里,戴著月神面具的大祭司依舊是站在神像下面,雪白長袍拖地,他半垂著眼,感受著從那個愚蠢的外鄉(xiāng)人身上傳來的灼熱溫度。
陳紅藥等人在他們的新營地點起篝火,搖曳的火光把少年的那半張臉照得更加猙獰可怖,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邵野卻好像看不到似的,把加熱好的罐頭一口一口喂進少年的嘴巴里。
眾人看得無語,這少年得有十五歲了,不是五歲啊!
丁曉玲小鳥依人趴在陳凌川的胸口,看了少年一眼就趕緊低下頭,撒著嬌道:“凌川,我害怕。”
陳凌川把她摟在懷里,安慰她說:“不怕不怕,你男朋友在這兒呢!”
有什么好怕的?
邵野抬頭看了一眼少年,少年坐在他的身邊,低頭玩弄他的手機,他蒼白的手指有些笨拙地在屏幕上戳來戳去。
看看,他弟弟多乖,多可憐。
可惜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要不自己給他取一個吧,那叫邵什么好呢?
邵野一時想不出什么好聽的名字,吃完飯后,他把少年帶到自己的帳篷里,他這次出門只帶了個超大號的單人睡袋,好在少年比較瘦弱,他們兩個努力擠擠也能睡下。
眼下月亮剛出來,距離年輕人該睡覺的時間早得很,不過邵野考慮到少年現(xiàn)在是很需要長身體的,還是早睡早起比較好,進了睡袋后,他一把將少年抱進懷里。
“睡覺睡覺。”邵野關(guān)了帳篷里的小燈,對少年說道。
睡袋狹小的空間里,邵野的雙手雙腳并用,把少年緊緊鎖在自己懷里,少年的腦袋緊貼著他的胸口。
青年火力旺盛,體溫比常人更高一點,對于如同冷血動物的少年來說,青年的身體可以用滾燙來形容了。
很快,他的頭頂就傳來青年均勻的呼吸聲。
這就睡了?
帳篷外面,陳紅藥等人還圍著篝火說說笑笑,感嘆著島上的月光真美。
少年聽見他們的贊嘆,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這樣的月光,青年沒有跟著一起看,豈不是損失。
他想要把青年叫醒,只是他稍一活動就會被那兩團飽滿而柔軟的肌肉懟了滿臉,少年皺了皺眉,或許是想要發(fā)出點奇怪的聲音,結(jié)果他一張開嘴,那團碩大的胸肌就好像要擠進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