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這些姐姐們現(xiàn)在還好嗎,還好的話請聽一下魔尊今日在東海發(fā)表的重要講話:本座只有一個要求,把你們昆侖派的大弟子送給本座做道侶,如何?
:蝦仁豬心啊你
:尊上隨地大小演,這在昆侖派其他人眼里,完全是個強取豪奪的故事
:強烈推薦一加一太太的《道是無情卻有情》,尊上強制i6號,香香的
:尊上抱6號jpg 尊上給6號拋媚眼jpg
:尊上要名分gif
:6號到底要怎么給尊上化解魔氣啊,還需要一兩百年?笑死,樓主你有內部消息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下啊?
:是啊是啊,能不能透露一下我看葫蘆的那十天,他們真的是在神冢里結拜嗎
:哎,這次官方是不是又要處理某些員工了,居然又給6號開掛了,這次不會處理到組長頭上吧,微笑
:干脆把元老院一起處理了吧
:咦?樓主的名字和頭像怎么都灰了?出來聊兩句再注銷唄
昆侖山上下開始緊張地籌備起他們大師兄的婚禮來,他們中大部分人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薛渡的真實身份,當初他們被俘虜?shù)藉羞b宮的時候也不曾見過他,只知道他地位超然,掌門見了他也要躬身行禮。
雖然事情發(fā)生得有點突然,但是他們見大師兄本人也不反對這門親事,似乎還挺開心的,便也放心大膽地去干了。
大師兄的婚禮,他們定要給辦得熱熱鬧鬧,轟轟烈烈。
唯有守一長老從早哭到晚,眼淚把宋鶴鳴的袖子都給濕透了,宋鶴鳴一臉無奈地勸他說:“師父,你就別哭了,你看你這眼睛腫的,跟倆桃兒似的。”
守一長老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宋鶴鳴,再次哀嚎道:“鶴鳴啊,我對不起你大師兄啊,要不你帶著你大師兄逃婚去吧。”
宋鶴鳴:“……”
他還沒活夠,不想這么早早地去見閻王爺。
他長長嘆了口氣,安慰守一長老道:“師父,你想,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大師兄他本人也很樂意與跟那魔尊成親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守一長老堅持道,“小野是心腸好,怕我自責,想讓我放心,才強顏歡笑的。”
他大師兄應該沒這種心思,宋鶴鳴算是看透了,但凡說要跟他大師兄成親的人不是這位逍遙宮的魔尊,他大師兄早就找他的尊上告狀去了。
只是他師父不知道怎么回事,腦子就是轉不過彎來,宋鶴鳴掰不動,懶得掰了,于是他說:“師父你要是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
守一長老哭哭啼啼道:“鶴鳴,他們還要我主婚,我這心里難受啊!”
宋鶴鳴腹誹,他師父這么死心眼,他不難受誰難受。
不管守一長老多么抗拒這么親事,邵野與薛渡的大婚還是順利舉行。
正值冬月,昆侖山上處處張燈結彩,大紅的綢布懸在梁上,隨風飄舞,無數(shù)細小的雪花從空中飄下,落在他們的頭頂。
邵野看著薛渡發(fā)間的雪白,伸出手想要幫他摘去,只是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多,他幻化出一面鏡子,又照了照自己的頭發(fā),嘿嘿笑了起來。
薛渡聽到笑聲回過頭來,問他:“笑什么呢?”
邵野把眼前的鏡子放大了一圈,將薛渡一起照在里面,對他道:“白頭偕老。”
薛渡也跟著笑起來。
昆侖派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如此大費周章地辦過一次喜事了,按照薛渡的吩咐,他們幾乎把大半個修真界的道友都給請來了,眾人送來的賀禮如同流水一般,從山頂堆到了山腳。
就連當初從逍遙宮內逃走的魔修們,得知了此事,也乖乖奉上一份豐厚的賀禮。
這很難說這到底是昆侖派踏平了他們逍遙宮,還是他們逍遙宮占下了昆侖派。
高臺上,邵野與薛渡兩人并肩而立,長風掠過,大紅的喜袍被吹得獵獵作響,紅綢起舞,飛雪簌簌,有人在前面高聲唱道:天地為證,永結同心,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邵野側頭看著身邊的薛渡,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有點想哭。
下一刻,他的耳邊就傳來一聲低低的抽泣聲。
邵野:“?”
他還沒哭呢,誰替他哭了。
他轉過頭,尋著抽泣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站在他們前方,他們的主婚人守一長老發(fā)出的聲音。
薛渡捏了捏邵野的手,與他傳音道:“看他做什么?看我。”
雪越下越大,轉眼間天地一片皚皚,襯得他們身上的喜服愈加鮮艷喜慶。
下了高臺后,按照定下的流程,邵野與薛渡要去向來賓敬酒,只是誰也沒想到今日來到昆侖山的賓客會有這么多,比他們預想中還多出一倍來,這要是老老實實敬上一遍,怕是要醉上個三天三夜都不止。
好在有薛渡在這里,眾人也不敢放肆,只是邵野的師弟師妹們稍微有些跳脫,硬是灌了邵野好幾杯。
邵野把他們打發(fā)走,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