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彈回邵野的胸膛上。
邵野低頭看去,他飽滿的胸肌被打得如水波一般顫了一顫,席觀明眸光一暗,他對邵野道:“抱歉,手有點(diǎn)滑,沒抓住,弄疼你了嗎?”
那聲音聽著挺響,但是根本不怎么疼,邵野不以為意道:“沒事?!?
“那就好?!毕^明微笑著說道,然后繼續(xù)整理邵野胸前的皮帶和銀鏈的位置。
邵野其實覺得他身上衣服已經(jīng)穿好了,沒必要再做其他的,不過會長可能是有點(diǎn)強(qiáng)迫癥,想把每條皮帶之間的距離都要調(diào)整成一樣的。
啪!
又是皮帶打在邵野胸肌上的熟悉聲音。
會長手又滑了?他抹油了?
還沒等邵野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席觀明的手指已經(jīng)勾住馬甲上的另外一根皮帶,再次用力扯了一下,然后松開。
啪!
聲音清脆響亮,一聽就是好胸。
就算邵野再遲鈍,此時也稍微覺察出一點(diǎn)不對勁來,他疑惑地看著席觀明,問他:“會長?”
席觀明對上他那雙滿是不解的眼睛,彎著嘴角,一臉坦然地對他解釋道:“我只是突然想到,得提前試一試這些皮帶的質(zhì)量,要是藝術(shù)節(jié)的時候上臺后出了問題,就不好了?!?
邵野哦了一聲,非常容易地接受了席觀明這個說法,他感嘆道:“還是會長你想得周到。”
他就完全沒往這方面去想,這么小的事都能想到要防患于未然,怪不得能做學(xué)生會主席呢!
邵野低頭在自己胸口上數(shù)了數(shù),問席觀明:“是還剩這幾根沒試吧?”
席觀明笑著看他,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洋溢著一股慵懶的歡愉之情,他夸獎道:“真聰明。”
邵野挺起胸膛配合道:“會長你使點(diǎn)勁兒也沒事,反正不疼?!?
席觀明勾住那皮帶的手指頓了一頓,他低頭笑了半晌,然后對邵野道:“邵野同學(xué),你真可愛?!?
邵野:“?”
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夸他可愛。
可愛這個詞也能用在他的身上嗎?
算了,會長說可愛就可愛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
席觀明把剩下的那幾根皮帶一一試過了,才慢吞吞地收回手,點(diǎn)評道:“不錯,都挺結(jié)實的。”
但誰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皮帶,還是胸肌呢?
邵野腦子完全沒往其他方向想,見席觀明沒事了,便道:“會長,我想去照個鏡子?!?
他到現(xiàn)在還沒看到這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去吧。”席觀明道。
邵野來到衛(wèi)生間,站在洗手池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幾條黑色的皮帶都緊緊勒到肉里,剛才被皮帶打到地方有點(diǎn)微微地發(fā)紅,不過他皮膚顏色深,所以不顯眼,邵野皺著眉,抬了抬胳膊,還是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他忍不住吐槽道:“這衣服太小了吧?”
席觀明正好走過來,站在他身后,看著鏡子里的人道:“我覺得剛剛好?!?
“是嗎?”邵野低頭往自己胸口看,扯了扯皮帶,還是覺得很奇怪。
“這樣穿著好看。”席觀明道。
邵野水平有限,欣賞不了這種時尚,不過既然會長都說好看,想來在藝術(shù)節(jié)上多少也能為他們班的節(jié)目多少加點(diǎn)分。
出了衛(wèi)生間,邵野又是在席觀明的幫助下才把身上的馬甲脫了下來,他換上自己的白色大背心,果然是舒服多了,上完藥后,趴在床上對席觀明道:“會長你就放心睡吧,有我在這里,保證今晚那人也不敢來?!?
邵野繼續(xù)發(fā)表自己的宣言道:“就算他來了,我也能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席觀明坐在床上翻著書頁,但笑不語。
等他把寢室的燈熄了,沒過十分鐘,隔壁床上的鼾聲果然又起來了。
席觀明下了床,來到邵野的床邊,低頭看著床上已經(jīng)睡沉的邵野,俯身在他胸口掐了一把,又屈指彈了一下。
邵野沉浸在自己的好夢里,半張著嘴巴,早忘了自己偉大而艱巨的抓人任務(wù)。
席觀明玩弄了好久,聽著雨水敲打窗戶的噠噠聲,他輕聲道:“好笨?!?
不知是說他下午做數(shù)學(xué)題,席觀明講一步他做一步,最后結(jié)果還是錯的,還是說他被人吃了豆腐不僅沒意識到,還要乖乖把豆腐往人嘴里送。
這樣好騙,會被自己騙到,也會被別人騙到的吧。
席觀明目光暗了暗,希望金雀花沒人會這么不長眼。
第二天早上,邵野拿了兩支筆就要出門上課,他的教材都放在教室里,從來不帶回寢室預(yù)習(xí)或者復(fù)習(xí)。
席觀明今天不知為何走得晚些,他坐在窗前看書,雨過天晴,秋日金色的陽光落在他的上半身,說不出的寫意。見邵野要走了,他出聲提醒說:“你衣服別忘了帶上,晚上不是還要排演的嗎?”
邵野搖手說:“不用帶了,用不上了。”
席觀明放下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