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瞇著眼睛歪著頭看著海勒:“是嗎,但是事實與過去是無法改變的。”
“卡米拉居然會嫌棄我”
“是啊,抱歉啊海勒,當朋友和親友是可以的,但是戀愛的話,即使我愛你卻也無法接受不純潔的你。”
這通發言實在是太奇怪了,卡門羅伊從頭看到尾,他萬萬沒想到我的愛情觀如此不切實際和傳統,再次顛覆了調查員內心的那位佩格小姐。
海勒悲憤的哭泣,他還在尋找我為何這么說的理由,但是我已經不想繼續說下去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全說了。
“相愛的話,過去談過的戀愛很重要嗎,我愛你啊卡米拉,我好不容易知道你也愛我,你就讓我這樣放棄嗎,我們是如此的相愛,如此的離不開彼此,你卻殘忍的對我說了這樣的話,仿佛一把刀子插在心口。”
“海勒,你對我是不是更加失望了呢。”我看著海勒流淚的眼睛,遞給了他一塊手絹,海勒擦著眼淚,順勢握住了我的手。
“卡米拉,我愛你。”
距離世界末日還有4天。
只有男主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世界的另一邊,由于美國找到了神廟遺跡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為了保險起見,他們派出了和靈卡人有著交流關系的大衛出來戴罪立功,結果軍官不知大衛在那邊的世界經歷了什么,完全徹底的失聯,失聯前疑似那邊世界的生物知曉了他們的存在。
對于這種情況,美國方面是高度警覺的,將幾個熟知民俗的靈卡人當做人質綁架帶走,其余的俘虜全部處決擊殺,不管是平民還是反叛軍,全部殺光,然后派出大批量的武裝聚集在了神廟周圍,決定猛攻。
圍繞在神廟周圍的南瓜藤蔓因為時間的原因已經風干死去了,連帶著腐爛的遍地南瓜一起,一只烏鴉豎立在枯朽的死樹之上安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隨著炸彈哄的一聲,大地震動,紅色的土壤如同噴濺的血液一樣被炸上了天又降落,混合著水與靈卡人的鮮血,大地的血液真正的復蘇覺醒了。
靈卡人的俘虜絕望的哭泣著,他們的村子被敵人全部屠殺殆盡了,陸軍帶了很多人將他們的親人朋友扔進了大土坑里,有一部分開直升機的士兵想把他們這些平民救走,但卻被某些長官以叛國罪對那些帶著良心的士兵問罪。
已經沒有希望了。
周圍的天空變的陰沉無比,鳥類與各種動物感知敏感,從神廟周圍的森林逃走,血紅色的土壤紋路逐漸蔓延擴散開來,人類對于危險的感知是沒有動物靈敏的,等所有人察覺到的時候,整座島嶼都被紅色濕潤的土壤覆蓋了。
烏鴉不像其他鳥類,依舊站在那顆枯樹之上看著這一切,美國人已經不耐煩了,他們要用更厲害的大炮往那通往不知名區域的通道里扔。
視角轉換到了另一個世界之中,我繼續面帶微笑的看著海勒,向他展露了我全部的愛意與想法,好比撕開了外表的皮囊毫無保留的露出肌肉組織一樣,這樣不摻雜修飾的真話沒有多少人是能接受的,海勒也是一樣,就算他與我靈魂是同源的也無法接受和理解。
說到底,人不就是這樣的生物嗎,我已經是一個合格的人類了。
海勒哭著離開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會對他說那些話,只是以前談過幾次戀愛而已,就被喜歡的人說臟,和前任相比,海勒最喜歡的還是卡米拉了,卡米拉帶給海勒的感覺,是任何人也給不了代替不了的,如同缺失的拼圖補完的滿足感。
卡門羅伊再次對我發出了評價,他說我是個對情感苛刻到極端的女人。
“靈魂與心靈的交融和互相理解是很重要的,調查員,你這么聰明,你也不理解嗎?”
卡門羅伊:“這是一種偏執病態的過度理想化,對于我來說,只要相愛的話,過去是怎樣都無所謂。”
“是嗎,你是這么想的啊,不愧是中年大叔啊,就是如此成熟呢,但是我不行,從命運的角度來說,我已經可以完全放棄過去靈魂的另一半,獨自選擇和前進了。”
正說著,腳下大地突然開始顫抖,這是地震,整棟大樓都在搖晃,我立刻想到了剛才離開的海勒,不知道他有沒有順利離開呢,果然還是不放心啊。
卡門羅伊讓我趕緊跑:“這是地底人來找你尋仇了,你把這個城市搞的一團亂,二把手又是個極度熱愛腳下土地的人,你會被大地撕成碎片的。”
“我要先去找海勒。”
我的手從人類的模樣蛻變成了尖銳的利爪,扶墻面的時候,墻體在我手中如同豆腐塊,我控制不好力氣,跌跌撞撞的從樓上下去找海勒,我聽見了樓外惡魔們的嘶吼,它們和什么東西戰斗著,地底人成群結隊的出動,沖破了我所在房間的窗戶。
那些地底人身上穿著我從沒見過的裝備,很神奇,不小心看呆了,卡門羅伊著急的讓我逃跑,我這才緩過神來飛速跳窗到了外面地面上。
“你知道嗎,那些地底人穿著非常蒸汽朋克的衣服,他們頭上居然帶著頭盔。”
剛站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