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堡或許知道自己所作所為招惹了什么,所以他才會那么迫切的想要掌控這個城市,這個世界,如果沒有我的介入,或許他真的能成功也說不定,但是那時候,這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就說不清了。
“你知道你的家族都做了什么嗎?你們是帶著原罪的家族,你們的腳下每個人都踩踏著鮮血,”我一邊說一邊靠近海勒,這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壓力,海勒一步步向后退,我將他逼在墻角,看著他害怕的樣子,十分得意。
“你的祖先和邪惡的人們做了交易,那交易讓那邊世界的人起了貪念,現在那邊世界的人要過來了,知道嗎,世界末日快要來了。”
海勒不敢相信我的話,怎么可能是世界末日呢,那是外面那些流浪漢和嗑藥的自由者們吶喊的口號,不是真的。
我掐住了海勒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臉頰脖子還有肩膀紛紛冒出了拉鏈,我向海勒展示了我的能力,隱藏在拉鏈下面的惡魔紛紛伸出血腥漆黑的手,它們在不停揮舞,嬉笑與嘲諷如影隨形。
“到時候,你所愛之人全部都會死掉,你在意的那些親人們也會變成白骨,那些享受著魯堡血腥踐踏比人的尊嚴與生命帶來的財富的人們,就算是小孩子,你們也有罪。”
海勒顫抖著,他不明白我為什么變成這樣了。
“可是,魯堡家族已經名存實亡了。”
我給了海勒一個建議:“但是你們的血脈還在,并且你的家人對你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他們想要重新振作起來,利用你,要我說,你應該把他們全都殺了,都殺光。”
“怎么能這樣呢他們已經不會去做壞事了,每個人都應該有第二次機會的,我也會盡家主的責任,不讓他們重蹈覆轍,那工廠和地底人的合同我也會中斷暫停的。”
他這么做的話,他家里人肯定不會有很多人同意的,真是個蠢貨。
房間瞬間變的漆黑無比,海勒脖子上的手被收回,他害怕極了,想從我這里尋求一些安全感,每次他害怕的時候就會靠在我身上尋求安全感,挽著我的手臂,頭還會靠在我的肩膀上,但是這回,我不會繼續當他那虛無縹緲的依靠了,冷漠的盯著他,向他露出了假笑。
“你為什么害怕,是因為知道了自己家族所做的原罪,還是害怕我呢?你不是愛我嗎,愛我為什么會害怕我呢,愛一個人難道不應該接受對方的一切嗎,你連我的所有本性都接受不了居然還說愛我,你的愛只是你對于靈魂半身的幻想,那并不是真實存在的,你知道嗎,我們兩個就像神話里的水仙。”
海勒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他沒有放棄與我繼續溝通的意思,在他眼中,我或許和惡魔沒什么兩樣了。
“卡米拉,我愛你,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靈魂半身一樣的存在,你勇敢又堅強,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被你吸引了,這并不是水仙一樣的愛,這是深刻入靈魂的一種情感,深入骨髓,無法割舍,有令人著迷痛苦”
他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以為我說的靈魂半身是文學作品之中會有的一種描寫,但我說的確實貨真價值,靈魂之上的撕裂,血肉迸濺與惡意橫飛的靈魂半身。
不過海勒的話還是稍微動搖了一下我的心,房間之中的黑暗物質褪去,變回了原來充滿著微弱燈光與月光混雜的屋子。
這時候,曾經與我交流過的一只惡魔從我心口冒出來,又是那張嘴巴惡魔,這惡魔一如既往的話癆,催促我趕緊做正事。
“磨磨唧唧的,我們兄弟都等煩了,不然把他吃了吧。”
海勒能聽見這沙啞的聲音是從我身上傳來了,他害怕的詢問是誰在說話,我翻了個白眼,脫掉了上衣,只穿著內衣面對著海勒,給他指著胸口的那張嘴:“是我分離出來的惡魔,他說的對,我應該進入正題了。”
“你有沒有學過什么魔法呢,比如能夠分離靈魂的那種。”
海勒茫然的看著我,他完全不知道我在說什么,還在與我告白,聽的我很煩。
我有些著急了,那只嘴巴惡魔也在催促我趕緊動手:“既然找到了本源就下手吧,只要清除了他,以后你就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了,也不會是誰的分離體。”
“閉嘴!”我猛拍了心口,兇狠的給了這個惡魔的嘴巴一個巴掌:“這里輪不到你。”
惡魔感到了痛,我也感到了痛,打他就相當于打我自己,但我是個能對自己下狠手的人,所以打幾下都無所謂。
海勒從來沒有看見過我這種兇狠的模樣,還有我對他說的那些話,都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什么原罪,世界末日的傳言,他終于忍不住和我大吵一架了。
“你在魯堡的地下城堡之中做了什么事情,卡米拉,我可以當做不知道,但是你現在太過分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呢,難道你對我沒有一絲感情和愛嗎,我把真心掏給你看,你為什么無動于衷呢,像是一尊冰冷的石像。”
“我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你在答非所問。”我還是面無表情,什么愛不愛的,他根本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