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意外的盯著她:“不是吧,還會變身呢?!?
教主點頭:“沒錯,神眷者的末路就是變成惡魔,我們都一樣,你還沒有走到頭,所以還是人類,不要把那家伙當成活物對待,不管用什么辦法都好,一定要把釘子釘死在他的天靈蓋上?!?
我答應了,然后披上教主送我的暗夜斗篷,離開了教會。
回到了公寓房間中,我火速聯系上了海勒,希望能讓他幫忙,帶我再次去魯堡家族的地下城堡之中與那位南瓜老頭見面。
海勒看上去心情不好,蔫頭耷腦的,但是我的要求他還是會答應的,這個人面對我從來不會說任何拒絕的話,好像我的一切他都在接受,他的縱容讓我更加大膽,放心的將自己的一切正面情緒交給他。
去魯堡家族的地下城堡就在第二天的下午,我和海勒吃了一頓飯后過去的,門口的管家看見是我來了,他什么都沒問,直接把我帶去了初代魯堡所在的房間門口,海勒被安排在大廳吃點心,這人有些擔心我,我不想讓他跟來,安撫著這個長頭發自來卷的美人。
“我只是去和你家祖先談談話,他上回不是說看好我嗎,沒準我還能繼承你家家產呢?!?
海勒露出苦笑,“家主如今變成了我,你如果想要的話,我可以直接送給你?!?
我只覺得海勒瘋了,他的性格很奇怪又很簡單,某些直白的地方與我一樣,卻更加怪異,比如為了我開心,想把家產送給我這件事。
如果是普通人遇見這種情況,不是開心的暈過去,就是被嚇跑了。
我咳嗽兩聲讓他閉嘴:“我進去談話你好好在外面等我,其實上回你那祖先與我說過,他說你沒用啊,還說你只有臉能看,因為有我他才會選擇你呢,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想要被控制的,如果我好好說說,或許你的祖先能真的放你離開魯堡家族,讓你自由呢?!?
海勒感動的看著我,他拉著我一只手,用手背貼著自己的臉頰:“卡米拉,你真是我最愛的卡米拉,只有你,也只有你關心我是否是自由的?!?
我用手拍著他的肩膀,告訴他,一切有我在呢。
這種話只是說一半,我不敢告訴他,我其實在利用他,不僅利用他,我還要殺了他們家族的那位老祖宗。
管家催我趕緊走了,我給了海勒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后跟在了管家身后上了二樓,上樓梯后我觀察著前方的管家,仔細看的話,管家的耳朵那里好像長出了細嫩的小嫩芽,他已經不是完全的血肉之軀了。
“沒錯,我控制了管家,”初代魯堡借著管家的身體與我說出了這種話,他一邊往前走給我帶路,一邊回頭上下打量我,好奇極了:“我的契約在你身上的痕跡怎么看不見了呢,我根本感知不到你了,你去教會經歷了什么?我聽說有人目擊教會被一群吸血惡魔攻擊了?!?
他居然可以控制別人?用植物嗎?
我不能讓他看出來破綻,面不改色的撒謊:“是啊,那些吸血蝙蝠是我的能力,真理教的教主為了打倒我,用了一種能力,不僅讓我失去了自己一部分能力,更失去了你給我的契約。”
“哦?那家伙研究出來可以剝奪我契約的能力了?哼,也是無用的,雖然很微弱,我還是能感受到你身上的契約,只要我不死,這個契約是永遠無法根除的。”
是啊,只要你不死,老登。
沿著走廊一路向北,穿過層層長廊走到,進入了一間又一間的屋子,我終于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南瓜香甜的氣息。
紅色幕布后面,正是坐在輪椅上的南瓜老頭,他無法行動,是被他控制的管家推他出來的,但他對我還有防備,我們的中間橫了一條巨大的南瓜藤蔓,那藤蔓嵌在墻上,一路蔓延到天花板和地板,像條蛇不停的蠕動著。
我打了個噴嚏。
“孩子,你殺了那個賤人了嗎?”老登子發話了:“你被她施展了什么魔法?”
我開始了表演,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嗖的一下子就鉆進我的身體之中了,說的顛三倒四語句不通,活像個精神不正常的病人。
南瓜老頭等不及了,他聽著就煩,感覺我現在給他的感覺這么弱,也不可能對他有什么威脅,他對自己的契約能力有著非常高的自信,所以撤了我和他之間橫著的那條巨大的藤蔓,初代魯堡讓我上他面前,讓他好好看看。
“讓我看看那個賤人到底是用了什么魔法破解的我的契約?!?
我的內心一直在偷笑,急切的往他面前湊,念叨著希望他看一看,救救我。
老頭子一直都說我年輕,他用南瓜藤蔓查看我的身體,那些植物的枝條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眼睛,我被拉到了魯堡面前,他發現我確實有些不正常。
“我知道你是分離魔法的使用者,但是你的魔力來源不正常,你確定你的魔力來源是你自己嗎?”
他這么沒頭沒尾的話我當然聽不懂了。
沒想到那老頭子居然笑了:“我好像知道你是什么了。”他放棄使用管家的身體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