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盛景森見他發著呆,身上穿好外衣背上包,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發。
“不想去了?”
“沒!”林京墨這才剛反應過來。
“這就走。”
林京墨慌慌張張跑著下了樓梯。
盛景森覺得他好可愛,真的,太愛了。
十年。
已經錯過十年了。
以后的每一年,每一天,自已都不想缺席了。
年少時遇見好玩的事,漂亮的景,好吃食物總是會想到他,但年少時哪里會懂,這是最簡單的純粹的喜歡。
于歡三人已經早早在樓下等著了。
當時打電話的時候就快到了,無聊的三人從耿桃盒閣買了點吃的墊補墊補。
鄭蒙見兩人下了樓,仿佛是見到了救世主:“你倆可來了!”
林京墨尷尬笑了笑:“抱歉啊,久等了,咱們走吧。”
于歡遞給兩人幾塊糕點:“先吃點墊一下,咱們一會兒買杯奶茶就走。”
“行,”林京墨熟練地接過糕點,咬了口問道:“想去哪?”
于歡回道:“沒想好呢。”
林京墨愣住,一把把糕點塞給盛景森,給了他一腳。
怒聲道:“沒想好你他媽的這么早來叫老子!”
于歡連忙躲著他的第二腳,連忙解釋到:“我這不是說說走就走嗎,沒想這么多。”
“那現在呢!想干嘛?”
額
林京墨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拉過盛景森:“回家睡覺!”
“別走別走!”于歡見狀連忙上前。
“馬上四點了,等一會兒早安日暮就快開張了,買點奶茶嘛,有氛圍。”于歡說著還給了林京墨一個k。
林京墨摔了摔于歡,“那點在哪?”
于歡連忙指路:“就附近的一個高中,不遠。”
“走吧。”
一行人邁著沉重的步伐,額頭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
鄭蒙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忍不住向身旁的于歡抱怨道:“我們已經走了很久了,為什么還沒到啊?”
于歡看著疲憊的人們,試圖安慰道:“再堅持一下,就快到了。”
林京墨停下腳步,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皺著眉頭說道:“我真的走不動了,這到底還有多遠啊?”
于歡抬手指向前方:“看,就在前面不遠處了,我們馬上就到了。”
四人順著于歡手指的方向望去,深吸一口氣,重新邁開腳步,跟著于歡繼續向前走去。
“我去!”許云要不是現在太累,恨不得馬上擰死他。
“這就是你說的,不遠?!”林京墨氣喘吁吁道。
“額”于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是看的地圖,有聽說他們學校同學說的,自已沒來過。”
盛景森看了看手機,真棒!
找了一個多小時。
“但是這個店的裝修的確實好看。”鄭蒙驚嘆道。
于歡:“那是,有多少人喊著說好呢!”
“早安日暮”奶茶店的小姐姐見到盛景森,感嘆道:“小朋友很帥嘛。”
“謝謝。”
于歡見到盛景森的反應嗤笑一聲:“森哥,害羞啦?”
盛景森沒理他,于歡聳了聳肩傻笑著。
林京墨拿著奶茶看了看不遠處的學校。
“海鵠中學?”
于歡出了店叫他,“在這干嘛啊,進去唄。”
“嗯。”
五個人圍著一張小灰桌子,開始大眼對小眼的喝奶茶。
不想等了
于歡突然湊近,神神秘秘道:“聽八卦嗎?”
“說!”
于歡清了清嗓子向他們勾了勾手。
“人家這學校有一個超級大學霸,那家庭背景嘎嘎厲害啊!”
于歡回憶了一會兒,“那人好像是叫隋予澤。”
許云連連點頭,激動道:“我我我,我知道這個大佬,聽說今年剛畢業,全校第一!跟森哥一樣,可牛了!”
于歡接著說:“最重要的不是這個,我聽我在這個學校的同學說”
他壓了壓嗓子:“他的同班同學,應該是叫,叫——簡和!對對對對!就是簡和!”
“他說這兩人一個班的,但是之前學習也就中等還偏下,但是突然有一天就跟隋予澤特別好,隋予澤在哪兒,簡和就在哪兒。”
“他們都說,是隋予澤給他吃了一種藥,就是一種慢慢失憶,忘記所有人,只記得自已的藥!”
“啊!”林京墨覺得簡直是危言聳聽,“這種傳聞你們也信?!”
“我作證!”許云也附和示意:“我在這邊也有同學,他親耳聽到這個叫簡和的人說,自已除了隋予澤以外,不認識任何人!”
“這么玄乎?”鄭蒙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