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森把林京墨拽回家,進了房間就死死堵住他,盡管林京墨還在掙扎。
“林京墨,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盛景森將他死死堵在房間。
“你干嘛!”林京墨本來就喝醉了,盛景森將他抵在墻上,莫名有點喘不上氣的感覺。
“放開。”林京墨已經沒什么力氣,聲音聽著軟糯無比。
“林京墨,”盛景森是個男人,而對面是自已喜歡的人,他怎么可能會沒有反應,盛景森已經不滿足于簡單的擁抱了,他打算將錯就錯,“我聽說,喝醉的人容易斷片,不知道你是不是這樣,反正我也不打算瞞著了,你要是酒醒過后還記得,你可以想我來要個說法。”
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里,盛景森慢慢向他逼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特殊的情感。
林京墨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嘴唇輕輕觸碰的瞬間,盛景森仿佛在試探著對方的反應,接吻的空隙還在叫著對方的名字。
最初的輕觸如同電擊一般,盛景森察覺到林京墨的身體微微顫抖。接著,盛景森更加勇敢地貼近彼此,嘴唇漸漸壓緊,分享著那溫暖而柔軟的觸感。
盛景森觀察著對方的反應,見他沒有抵抗則越來越大膽。舌頭輕輕將對方的雙唇撬開探索著,直到林京墨感到舒服,給予回應互相交織,盛景森一愣,仿佛在跳著一場禁忌的舞蹈。盛景森輕輕摟住林京墨的腰,不斷深入。直到林京墨呼吸不順,軟軟的發出聲響盛景森才舍得慢下來。
氣息交纏間,兩人的心跳如鼓,林京墨不知道自已剛剛做了什么。委屈的像一個被誤解的小孩,臉上的紅暈因為剛剛的吻更加濃郁。
盛景森沒想到林京墨會這么乖,緩緩松開林京墨,凝視著他迷離的雙眼,不管怎么說,盛景森對這個吻還是愧疚不安的。可生理的沖動,就讓他這么做了。
他再次靠近林京墨,輕聲說道:“不管你明天記不記得,我都會告訴你。”說完,他在林京墨的額頭留下一吻,然后將他抱上床,蓋好被子。下樓給他去買解酒藥。
想追你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林京墨略顯疲憊的臉上。他緩緩睜開眼睛,感覺頭痛欲裂,宿醉的后遺癥讓他痛苦不堪。昨晚的酒勁還未完全消散,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回憶起昨晚的事情,但腦海中只有模糊的片段。
林京墨掙扎著起身,身體有些沉重,腳步也有些踉蹌。他走進衛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希望能讓自已清醒一些。看著鏡子中的自已,他的臉色蒼白,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已振作起來。
回到房間,林京墨穿上衣服,決定出門去呼吸新鮮空氣,緩解一下宿醉的不適。
他推開房門,清晨的微風拂過他的臉龐,帶來一絲清新的感覺。他慢慢地走著,感受著腳下的土地,試圖找回內心的平靜。
在小區的某個拐角處,林京墨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
盛景森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凌晨下了雨,到現在呼吸的正好是雨后初晴朗。
他之前一直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和林京墨在一起時的心情,可是今天的自已,好像找到了答案。他喜歡雨后放晴的空氣,就像和林京墨在一起一樣的清新舒適。
林京墨現在是生氣的那個,見到盛景森當然不是很自然,急匆匆的跑回家,越想越不對。
【于歡,我昨天晚上怎么回來的?】
于歡昨晚雖是說沒喝醉,但是現在也沒有睡醒的跡象。
“人呢?”林京墨嘀咕著,盛景森已經進了門,還在樓下買了包子給他。
林京墨許是聽見了動靜,偷偷摸摸向樓下瞄了一眼。
正好于盛景森四目相對,林京墨連忙轉過身,還是氣不過,想著反正放假了,蘇以寒又不在家,打一架就打一架。
算了,不理他。
盛景森見他醒了,拿著包子上了樓,“給。”盛景森知道林京墨還在賭氣,把包子放在桌上,因為是剛買的,包子的熱氣在塑料袋里有點滴的蒸汽。
“不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林京墨假裝在看手機,不想搭理。
盛景森拿掉他手里的手機,林京墨剛想發火,盛景森的臉頰就湊了過來。
“你你干嘛!”林京墨顯得有些慌亂。
“不想問我點什么?”可能是因為距離太近,林京墨的呼吸漸漸削弱,心跳聲卻不斷加快。
“我——”林京墨突然全身僵硬,唯一有知覺的,是被侵略的唇。
林京墨不確定是不是在做夢,夢里的盛景森一臉享受,越來越過分,一只手緊緊抓住自已的腦袋。
“唔”
林京墨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么辦,直到盛景森將自已的舌頭用力吸入自已的空間,忍不住咬了一下,林京墨感受到自已身體真實傳來的疼痛,才發覺這好像不是夢。
林京墨用力推開盛景森,“你他媽瘋了!這他媽是老子初吻!”
不是,現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