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被沈辰儒開除了?”李景言驚的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暖。
顧暖有些嫌棄的瞥了他一眼,“胡說什么呢,明明是我主動辭職的好伐。”
李景言有點懵,呆愣愣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之前還要在沈氏上班,幫沈南笙一起奪回沈氏嗎?”
“誰說我要在沈氏上班的?我干嘛要沒事給自己找堵,幫南笙奪回沈氏,又不是只有自己也到沈氏上班這一種辦法。”
李景言聞言眼眸一閃,看著顧暖抱著的紙箱子,驚道,“你該不會想要來夜氏上班吧!”
顧暖神秘一笑,“你終于反應過來了,李大特助。”
李景言:……
???
他剛剛是不是幻聽了?或者是在做夢?
顧暖竟然說要來夜氏上班?!
該不會。。。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吧!
看著李景言驚悚的眼神,顧暖一陣汗顏,話說她想來夜氏上班真的就這么讓人震驚嗎?
不過李景言好歹也是跟著夜司爵常年在商場打拼的人,什么大場面沒見,上億的案子都不知道談過多少了,因此他在震驚過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甚至想到以后有顧暖在,他們陰晴不定,嚴厲冷漠的老板肯定會變得溫柔寬容起來,李景言不禁向顧暖投去了感激的眼神,那表情,激動的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樣。
對此,顧暖表示一臉懵逼。
她無辜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愉快的決定將變得莫名其妙的李大特助拋到腦后,哼著歡快的小曲兒敲響了夜司爵辦公室的大門。
“進。”
嚴肅低沉的聲音從門內傳出,顧暖眼眸閃了閃,就算看不見,她也不難腦補出夜司爵現(xiàn)在板著臉一本正經辦公的模樣。
她深呼吸一口氣,第一次以應聘的心情進到自家男人的辦公室,要說一點都不緊張顯然是不可能的。
顧暖心跳的有些快,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將懷中的紙箱子遞給了一旁滿臉期待興奮的李景言,笑著推開了門。
結果,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自家低著頭認真辦公,眉頭緊鎖的男人厲聲訓斥了一頓。
“這么晚才進來,你不知道工作的時間是很寶貴的嗎。”
“。。。”老公原來工作的時候這么可怕嗎,嚶,麻麻,她后悔了,她想回家。——來自內心被嚇的哭唧唧咬手絹的顧暖。
“。。。”老板,工作的時間竟然連老婆都敢訓,我敬你是條漢子。——李景言默默為夜司爵點了跟蠟,看著被訓懵圈的顧暖,心里突然有些慰藉。
這樣一對比,他瞬間就可以接受以前挨過的訓了呢。
畢竟,還有老板娘陪著一起挨訓不是。
不過基于作為助理的責任心和對老板可能晚上回去要睡地板的同情心,李景言還是咳嗽了一聲,忍著笑道,“爵爺,是夫人來了。”
夜司爵握筆的手猛的一頓,整個人都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李景言看他這樣如臨大敵,更是憋笑憋的難受,又重復了一遍,幫他認清殘酷的現(xiàn)實,“爵爺,剛剛敲門的是夫人。”
夜司爵:……
現(xiàn)在回去把話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他抿緊唇角,冷漠剛硬的臉龐強裝鎮(zhèn)定的抬起頭,看向了一旁一臉看好戲的李景言。
他明明只是輕輕瞥了一眼,卻令李景言無端端的打了個寒顫,額角冒出幾滴冷汗。
他急忙打哈哈的笑了一聲,識相的快步走出辦公室,末了還不忘把門關好。
離開了夜司爵冷沉銳利的視線,李景言呼出一口涼氣,心有余悸的抹了抹額角。
這簡直就是差別對待啊!沒天理啊!
辦公室里,顧暖好笑的看著神色有些緊張的夜司爵,揶揄道,“老板,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夜司爵沉默一瞬,低低開口,直接轉移話題,“你怎么來了。”
顧暖聳聳肩膀,摸了摸鼻尖,笑道,“我辭職了,現(xiàn)在沒有公司可以去,不如你收留我啊。”
夜司爵聞言眉頭輕挑,有些意外,“你不是不喜歡來公司上班?”
顧暖狡黠一笑,“我這不是想要沈氏后悔辭退我嗎,而且沈曼如動不動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我,我還真挺不爽的。”
夜司爵看她跟只小狐貍一樣,忍俊不禁道,“那你要做什么,我的秘書?”
“嗯,聽起來好像也不錯。”顧暖煞有其事的皺眉沉思,一邊思考一邊認真的點了點頭,“仔細想想,辦公室py什么的也挺刺激的,老板你有沒有興趣來一發(fā)。”
夜司爵聞言下意識的看向了顧暖,今天的顧暖穿了一身黑色的a字套裙,包臀的設計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她完美迷人的身材,既符合上班族的沉穩(wěn)嚴肅,又不失成熟優(yōu)雅,別有一番禁欲氣息,反而更勾人心尖顫動。
他眼眸猛的暗沉下來,黝黑深邃的瞳孔中暗藏著如火山爆發(fā)般的炙熱和欲望,看的顧暖小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