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也不知道沈曼如來了?”
顧暖微微瞇起銳利陰沉的眼眸,臉色更是冷沉,她不等小助理回話,直接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狠厲的向著夜司爵的辦公室走去。
小助理在后面看著顧暖一副要殺人的架勢,害怕緊張的咽了咽口氣,決定以后就算惹到了老板,也不要惹老板娘!
起碼老板會給自己留下全尸,老板娘這妥妥是恨不得直接分尸的節(jié)奏啊!
離著夜司爵的辦公室還有老遠,顧暖就聽到里面似是傳來了若有若無的粗重喘息,她腳步一頓,冷笑一聲抬手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辦公室的門并沒有鎖上,顧暖一推開便看到了夜司爵抱著衣衫半褪,露出雪白酥胸的沈曼如的場面。
她略一挑眉,眼中閃過一抹陰沉,冷笑一聲,道,“你們這是演的那出戲?”
夜司爵見到顧暖來了,低低暗罵一聲,臉色難看的厲害,周身的氣壓也是冰冷到了極點,看著沈曼如的眼眸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他一把推開滿臉酡紅的沈曼如,隨手扯開領帶,擰起眉頭朝著顧暖走來,啞聲道,“你聽我解釋。”
顧暖看著他情況似乎有點不到對勁,一張臉紅的有些詭異,目光落到一旁喝了一半的咖啡上,臉上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她冷眼看向被推倒在地的沈曼如,話卻是對夜司爵說的,“這是怎么回事?”
夜司爵強忍住體內翻涌的熱潮,手臂上隱忍的青筋暴起,聲音也越來越沙啞,“她買通了我新雇的秘書,在咖啡里下藥,還讓那個秘書把自己放進來了。”
說著,他怕顧暖誤會剛剛那一幕,急忙解釋道,“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你剛剛進來的時候她聽到腳步聲,故意撲上來的,我那會兒剛要把她推開。。。”
顧暖將他拉到身后,讓他背過身去輕輕一推,“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不過現(xiàn)在這里就交給我,你先去里面待著。”
她是知道夜司爵辦公室里有私人浴室的,現(xiàn)在他這種情況干什么都不方便,加上沈曼如脫的已經(jīng)差不多精光了,就算他對沈曼如沒有意思,她也私心不想讓他看到別的女人的身體。
夜司爵明白顧暖的意思,也不推脫,直接走進了辦公室的里別間,顧暖看他沒影了,才將視線移到早就穿戴好自己的沈曼如身上,冷笑一聲,“你這是要做什么,如果讓沈辰儒知道了,你就不怕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嗎?”
沈曼如滿不在乎的撿起一旁掉在地上的手提包,帶著紅潮的眼眸微微上挑,輕蔑的看向顧暖,“真是可惜了,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們就真的有什么了。”
“你在做夢嗎?”顧暖冷漠的看她,“你以為他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會被藥物控制迷失自己。”
“呵,這可說不定,男人不都是一個樣子,只會用下半身來思考。”
“那你呢?只會用這種出賣自己的下三濫手段嗎?”顧暖不甘示弱。
沈曼如似是被戳到了痛處,眼眸瞬間陰沉下來,咬牙看著顧暖,恨恨道,“我出賣自己,也是靠我自己的本事,而你呢?還不是一個只會靠男人翻廢物!”
“顧暖,要是沒了夜司爵,你又算什么東西!別說在帝都了,就是在聊城,誰又認識你這野種,你還不是要在顧靳手底下當一條狗!”
顧暖聞言嗤笑一聲,“我靠男人?沈曼如,這種話你都說的出口,臉不疼嗎?”
她說著,猛地上前一步,一手揪住沈曼如的衣領,氣勢迫人的逼近她,雙目夾渣著冰渣般,死死的盯著她,意味不明的笑道,“你憑著沈辰儒得到現(xiàn)在的一切,難道你就不是靠男人了嗎?”
“你!”沈曼如被她突如其來的靠近嚇了一跳,尤其是顧暖的眼神太過逼人,竟給了她一種她現(xiàn)在是面對沈辰儒的錯覺。
她臉色一白,額角落下來幾滴冷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把揮開顧暖的手,嘲諷一笑,“我靠沈辰儒?你能回到沈家不也是靠的沈南笙和夜司爵。”
顧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懶得和她爭辯這些,“所以你今天是來和我討論誰靠男人靠的更多嗎?如果是的話,用這種手段,你還真是讓我失望。”
沈曼如死死咬著牙,嫉恨不甘的看向顧暖,目光似淬了毒一般陰狠,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頭發(fā),紅唇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你想多了,我到這里可是有正事的,剛剛不過是小小的和你們打下招呼罷了。”
她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張請?zhí)S手扔到桌子上,挑眉道,“我馬上就要訂婚了,請?zhí)宜偷搅耍瑏聿粊恚悄銈兊氖隆!?
顧暖聞言眼眸一閃,淡淡掃了眼桌上的請?zhí)瑳]有說話,也沒有上去查看。
沈曼如也不在意,隨手撩了一下燙成大波浪的卷發(fā),如勝利者一般仰起頭準備離開,剛剛走到顧暖身后,就聽她冷聲道,“我讓你走了嗎?”
沈曼如握著門把的手一頓,她轉身輕蔑的看著顧暖,挑釁道,“怎么?你不讓我走我就不敢走了嗎?顧暖,麻煩你搞搞清楚,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