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不可能!”
唐雅音渾身冷汗直流,撲上去抱住投影儀看著畫面上那個和她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整個人都快瘋了。
她回頭看,果然,之前還對顧暖指指點點的人,此時皆滿臉震驚鄙夷的看著她,那目光似是能戳穿她的脊梁骨一樣。
唐雅音臉上毫無血色,尖叫一聲沖上去把電腦砸到地上,屏幕黑了下來,她卻仍然渾身抖的厲害。
完了,全完了。
怎么會這樣,不可能的,不可能,榮浩瑞不會騙她的。
是顧暖,一定是顧暖誣陷她!
唐雅音猛的抬起頭,臉色扭曲猙獰的看著顧暖,伸手直指著她,撕心裂肺的尖叫道,“是她!是她誣陷我!這一切都是假的,是假的!”
“是顧暖,是顧暖做的,這上面的人不應(yīng)該是我,應(yīng)該是她才對!”
白小小冷笑一聲,雙手抱胸看她,“唐雅音,你是再說夢話嗎?這視頻是你放的,有人逼你了?這u盤也是你的,我們暖暖上哪去作假,你夢里啊?”
這話一出,周圍不少人忍不住笑出聲,看向唐雅音的眼神更是鄙夷又垂涎。
到底是聊城第一女神,誰敢說自己沒肖想過,不過以前大家都以為她高貴清純,所以才沒動過什么歪心思。
但是現(xiàn)在。。。
許多人心里蠢蠢欲動,看向唐雅音的眼神如盯上一塊肥肉的豺狼虎豹。
唐雅音被看的頭皮發(fā)麻,她嘴唇顫抖著連連后退,委屈又可憐的看向夜司爵。
“司爵哥哥,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是顧暖誣陷我的。”
“是她怕自己和別人有過的事暴露出來,才在視頻上做手腳的!”
夜司爵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的對一邊的保安道,“打電話給唐政國,讓他把自己這個好女兒領(lǐng)走。”
唐雅音嚇得渾身劇烈顫抖起來,她想撲過去卻被一旁的保鏢眼疾手快的攔住,唐雅音急的滿頭大汗,瘋了一樣咆哮,“不可以,你不可以這么做,不要,不要給他打電話!”
“夜司爵!你不可以這么對我,我愛你啊!”
顧暖面無表情的看她,一聽這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愛他?唐雅音,你到底是愛他,還是愛你自己,我想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顧暖,你少誣陷我!你這個賤人,都是因為你,是你不放過我,偏偏要在我和司爵哥哥之間插上一腳,要不是你,現(xiàn)在站在司爵哥哥身邊的人就應(yīng)該是我!”
唐雅音扭曲著臉,一點也看不出之前那副囂張得意的樣子,此時她就像是一只落敗的公雞,落魄又瘋癲。
顧暖淡漠著看她,“唐雅音,做夢也該有個限度,事到如今,你也該醒了。”
唐雅音聞言怔愣住一瞬,接著更加瘋狂的想要沖著顧暖撲過去,她恨紅了眼,咬牙切齒道,“顧暖,你有什么資格教育我,你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做的婊子,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夠了!”
夜司爵低吼一聲,拉著顧暖將她護到身后,一張陰沉的臉上此時冷的都快結(jié)冰了。
“唐雅音,你之前無理取鬧也就算了,但是你敢說我妻子一個字,我夜司爵都饒不了你。”
唐雅音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那個如神邸般的男人,此時滿眼怒火厭惡的看著自己,從他薄唇中吐出的話語就似世上最惡毒的毒蛇一般令她肝腸寸斷。
忽然,她笑了出來,眼角落下淚水,凄涼的問,“夜司爵,可是我也愛你啊,你可以愛顧暖,你為什么就不能愛愛我呢?”
“顧暖愛了你八年,我愛了你十八年啊!夜司爵,十八年啊!我對你的付出想要些回報又有什么錯!我有什么錯!”
夜司爵冷著臉,一字一頓道,“這就是你和顧暖的區(qū)別。”
“別說十八年,哪怕是八十年,她愛我,也不會要求什么回報,因為她是真的愛我。”
“而你。”夜司爵頓了一下,眼里滿是譏諷,“唐雅音,你其實比誰都清楚,這十八年來,你為什么非我不可。”
“怎么,難不成當年你做的好事,你要我一樁樁一件件的說出來?”
唐雅音驚悚的抬頭看他,一股冷意從脊柱竄起直擊心臟,令她全身上下都如墜冰窖。
她嘴唇哆嗦著,此時也忘了哭,也不掙扎了,而是腿一軟跌坐到地上,面如死灰,“不,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不對,不對,你不應(yīng)該知道的,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一定是哪里搞錯了,你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
夜司爵見此冷冷一笑,拉著顧暖離開去處理后事,而顧暖,卻狐疑的回頭看了唐雅音一眼,眉頭蹙起。
總感覺,有哪里不對。
唐雅音都做到這一步了,不可能就這么放棄,夜司爵僅僅是一句話就能讓她心死,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剛剛暗指的是唐雅音以前陷害她的那些事。
這里面,一定隱瞞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