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和夜司爵慢慢走在瑞士的大街上,瑞士是個很慢很慢的國家,到處都是一片寧靜祥和,過往的行人面帶笑意,看著便讓人倍感輕松。
夜司爵牽著顧暖的手,幫她理了理落滿積雪的帽子,一開口,氣息便凝成了一片霧氣,“接下來去哪?”
顧暖想了想,問道,“夜先生,你就沒有想要去的地方嗎?”
夜司爵靜靜的看她,“你去哪我就去哪。”
顧暖眉眼一彎,“那我們?nèi)セ┌桑以缇拖朐囋嚵恕!?
夜司爵沒說話,只是默默帶著顧暖上了出租車,用流利的英語和司機(jī)說了地名。
顧暖驚奇的看他,“呀,夜先生,你以前來過瑞士嗎?”
“嗯。”夜司爵握緊顧暖的手,顧暖貪玩,失憶以后又是第一次看雪,興奮的把手都露了出來去接雪,此時小手被凍的紅彤彤的,夜司爵看著就心疼。
他有力的大手捂著顧暖冰涼的小手,眉頭緊皺,“下次在這么不注意自己,我就不讓你出來了。”
顧暖吐了吐舌頭,撒嬌的抱住他的胳膊,“夜先生,你別生氣嘛,是我錯啦,下次不會了。”
顧暖一跟他撒嬌夜司爵就沒了辦法,他捏了捏顧暖的鼻子,兩人溫存了一會,很快便到了滑雪場。
滑雪場位于瑞士最負(fù)盛名的圣莫里茨區(qū),氣候舒適宜人,還設(shè)有專門的滑雪學(xué)校,夜司爵幫顧暖租了滑雪設(shè)備以后,便領(lǐng)著她去了專門學(xué)習(xí)滑雪的場所。
顧暖看見不少和她一樣的初學(xué)者,頓時來了興趣,她眉眼一彎,笑容似火樹銀花一般,竟是比內(nèi)爾山的皚皚白雪還要好看,一時晃了夜司爵的眼。
“夜先生夜先生,你也會滑雪嗎?”顧暖期待的看他。
夜司爵略微頷首,晃了晃手里的工具,“自然,我教你。”
顧暖笑的更開心了,夜司爵幫她穿好設(shè)備,拉著她的手,把注意的事項仔仔細(xì)細(xì)告訴了她好幾遍,生怕落下什么,顧暖俏皮的歪頭,“夜先生,你好雞婆哦。”
夜司爵太陽穴一突突,“閉嘴。”
顧暖哼唧一聲瞪了他一眼,跑到了一個人少又安全的地方,揮了揮手招呼著夜司爵,“夜先生,你一定要在旁邊看好了哦,我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可要第一時間來救我。”
夜司爵擰起眉頭,“說什么呢。”
話是這樣說,末了,他補(bǔ)充道,“我看著那,你放心練就好。”
顧暖臉上笑開了花,似向陽的向日葵一般照亮了夜司爵冷硬的心,她小心翼翼的試探著,紅彤彤的小臉上緊張到出了些許薄汗。
她輕輕往前一劃,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左右搖晃了起來,顧暖嚇得大叫一聲,重重的摔到了雪地里。
夜司爵看著雪坑里的顧暖,一個沒忍住輕笑出聲,他強(qiáng)忍住笑意,上前一把將顧暖抱了出來,低聲問,“老婆,感覺怎么樣?”
“我覺得有點涼。”顧暖把嘴里的雪吐出來,眉頭一挑,“不過沒關(guān)系,夜先生,我覺得我找到了秘訣,問題不大,我再來一次。”
夜司爵饒有興趣的把顧暖放了下來,再次站到一邊看她。
顧暖長吸一口氣,站穩(wěn)了身子,輕輕往前一劃,然后。。。“撲通”一聲,地上又多出來一個坑。
夜司爵很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顧暖氣的瞪他,“你還笑!”
夜司爵上前把她拉起來,舉起雙手以示清白,“我沒笑。”
說的跟真事一樣,顧暖鄙夷的看他,“我都聽到了。”
夜司爵咳嗽一聲,微微顫抖的身體暴露了他。
顧暖不服氣,想要再試一次,夜司爵認(rèn)真想了想,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要鼓勵顧暖,倒也不是他對顧暖學(xué)會滑雪這件事抱有什么太大的期望,畢竟就憑著顧暖那為負(fù)數(shù)的運(yùn)動細(xì)胞,她能不出事他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對于增進(jìn)夫妻感情這件事他一向是非常熱衷,于是他面帶微笑,沖著顧暖說,“老婆,加油,你有五天時間那,不著急。”
剛準(zhǔn)備再試一次的顧暖猝不及防滑倒,她咬牙看向夜司爵,怒吼,“夜司爵!你是在說我笨嗎?”
夜司爵有點迷茫,“沒啊,我在鼓勵你。”
有這么鼓勵人的嗎!
好氣哦!
顧暖不服氣的擺好姿勢,做好心理準(zhǔn)備,憤憤不平的說,“你等著好嘞,我一定要在今天學(xué)會滑雪。”
夜司爵,“。。。你開心就好。”
這人到底會不會聊天!
顧暖想呼他一雪球,事實上,她也真這么做了,夜司爵摸了摸冰冷冷的臉,耳邊傳來了顧暖銀鈴般活潑的笑聲。
他心里一軟,縱容的笑了笑,“老婆,你要是想玩雪,我也不介意陪你一起玩。”
“不要,我要學(xué)滑雪。”
從某種意義上講,顧暖是個下了決心就要做到的人,她又摔了好幾次,身上都掛滿了積雪,卻還是不放棄。
夜司爵就一直站在她邊上看著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