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所以你再也逃不掉了。”
夜司爵緊緊摟著顧暖,就好像懷里的,是自己的全世界一樣。
顧暖心里一窒,莫名的,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伸手,回抱住夜司爵,顧暖認(rèn)真的一字一頓道,“夜先生,那你可要抓緊我了。”
夜司爵眼神驀的柔和下來,輕輕的,也是極為鄭重的開口,“嗯。”
歲月在這一刻慢了下來,靜靜流淌。
唐雅音靜靜的看著鏡子面前的自己,一身銀白的禮裙勾勒著她迷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線,只是一眼,便再也讓人移不開視線。
畫著淡妝的精致容顏透出一股清純無辜,襯得她越發(fā)楚楚可憐。
端的是一位絕世佳人,可是為何,夜司爵就是不喜歡她呢?
啊,對了,都是因為顧暖那個賤人,只要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一個叫做顧暖的女人,夜司爵自然就會注意到她了。
對,只要顧暖消失。
唐雅音對著鏡子咧嘴一笑,明明笑容是一貫的甜美,此時卻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息,讓人看著毛骨悚然。
她慢條斯理的抬手,輕輕用口紅描摹著自己嬌艷的嘴唇,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惡毒。
放在一邊的手機(jī)屏幕微微閃動,唐雅音瞄了一眼,臉上閃過一抹陰狠。
她將手機(jī)放到包包里,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出臥室,樓下,唐政國早已等的不耐煩,聽到樓上傳來的動靜,他擰起眉頭,正要開口訓(xùn)斥唐雅音,卻在目光觸及到她的精心打扮時,將話咽了下去。
眉頭松開,唐政國滿意的打量著她,就像是看著什么貨物一般,點評道,“不錯,這才像是我唐政國的女兒。”
唐雅音乖巧的笑了笑,并沒有像前幾天那樣忤逆他,似乎已經(jīng)屈服了一樣。
唐政國更是滿意,同時心里也有些沾沾自得,唐雅音終歸是他的女兒,一個雛鳥,還妄想擺脫他的掌控?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他起身,拍了拍唐雅音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威脅,“雅音啊,爸爸對你這次的聯(lián)姻很是看重,蔣家的那個小子雖說比不上夜司爵優(yōu)秀,但在聊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新秀,有了他的助力,再加上爸爸的支持,遲早有一天,我們唐家會取代夜家,成為聊城的第一大家族。”
“所以,你這次去,可不要讓爸爸失望啊。”
唐政國用力捏了捏唐雅音的肩膀,唐雅音看向他,笑的乖巧,“我知道了,爸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蔣家,我勢在必得。”
唐政國聞言大喜,哈哈大笑幾聲,“好,好啊,真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
話落,他一改之前的嚴(yán)肅,慈祥的看向了唐雅音,語氣是難得的溫柔,“雅音啊,爸爸其實做了這么多都是為了你好,你是我唯一的骨肉,我還能害了你不成,蔣家的那小子我見過了,品相端正,你嫁過去以后,他不會虧待你的。”
唐雅音面色不改,心里卻在冷笑。
蔣家的那個大少爺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風(fēng)流,每天身邊都圍繞著不同的鶯鶯燕燕,他也好意思說他品行端正?
論品行,又有誰能比得上夜司爵?
傭人小跑過來,看了眼唐雅音,轉(zhuǎn)頭對唐政國恭敬的說道,“老爺,蔣少爺來了,就在門口等著那。”
唐政國喜笑顏開,“既然人到了,那你就快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唐雅音點點頭,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向門口走去,在門邊,她看到了一臉欲言又止的唐母。
她皺了下眉,問,“有事?”
唐母擔(dān)憂的看她,“雅音,你真的想好了嗎,邁出這一步,你可就回不了頭了。”
唐雅音冷眼看她,“我要說我不愿意的話,你又能做什么?”
“除了哭和哀求,你又做的了什么?”
冰冷的話語似刀子一般狠狠割裂著唐母的心,她身體一陣搖晃,差點沒站穩(wěn)跌倒在地。
唐雅音看著她慘白的臉色,不屑的冷哼,滿滿的都是嫌棄,“懦弱!”
艷紅的薄唇輕啟,吐出的卻是無比絕情的話語,唐母心如刀割,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
唐雅音心里泛起一股厭惡,她不耐煩的看了唐母一眼,伸手打開了門。
重重的把門一關(guān),唐母再也控制不住悲痛跌倒在地,唐政過恰好路過,看到唐母哭哭啼啼的樣子,眼里也是劃過一抹厭煩。
“要哭就出去哭,晦氣!”他狠狠的唾了一聲,對唐母沒有絲毫的情面可言。
唐母更是覺得悲哀,她捂住嘴站起來,身上早已沒了當(dāng)初跟顧暖找茬的囂張氣勢,唯唯諾諾的低頭,她怯怯的說,“對不起,我這就上樓。”
唐政國冷冷的看著她,怒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另一邊,唐雅音漫步到蔣庭生的車前,臉上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
蔣庭生竟是直接看癡了眼,心里癢癢的和貓撓一樣。
他早就聽說過唐雅音的大名,聊城的第一名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