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二怕的渾身冷汗直冒,身后被人狠狠一踹,他“撲通”一聲跪趴在了地上。
想要爬起來,卻被幾個黑衣人死死按在地上。
寒意,從背脊倏地升起,穿透脊梁骨,一直竄到心尖。
田老二看著眼前的男人,雙腿止不住的發抖,想說什么求饒的話,嘴唇卻顫抖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夜司爵五官精致猶如鬼斧神工,在家里的昏暗燈光之下,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斜斜靠著,慢條斯理。
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雪茄,煙霧冉冉,銳利的眼眸半瞇,目光投落下來,像是夾帶著刺骨的冰渣,刺的田老二身體狠狠一抖。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他感到自己剛剛在地獄里走了一圈!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了!
跑,他必須跑,不然他會死在這的!
然而,還沒起身,田老二就慘叫出聲。
“啊!”
手掌被狠狠踩住,田老二忍受不住劇痛,差點就要打滾。
他猛的抬頭看向夜司爵,發現他始終神色淡淡,眼里沒有絲毫溫度。
“想逃?”
終于,夜司爵發話了,冰冷的聲音令田老二幾欲崩潰。
田老二嚇得不敢說話,只是咬牙低著頭。
“問你話那!是不是想跑路!”旁邊的一個黑衣保鏢將他用力一踹,狠狠的踩在他的背上,田老二慘叫的聲音當即響起。
夜司爵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將雪茄掐滅,瞇著眼睛,“看來,你是真的想跑。”
從沙發上站起身,示意踩著他的人松腳,夜司爵伸手,將田老二撫了起來。
田老二竊竊松了口氣,看來,這個男人也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
也許,事情還有回轉的余地?
田老二緊張的心情略微放松,他微微喘著氣,解釋道,“爵爺,這都是誤會,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賠罪,您想怎么懲罰我都行,只要放我一條賤命?!?
夜司爵低低一笑,田老二也跟著笑了出來,但是就在下一秒,一道強勁的拳風橫掃而來,田老二慘叫一聲,整個人幾乎橫飛出去!
“咔嚓”。
狠狠摔落在地上,田老二身上傳來了骨折的聲音。
夜司爵的身體如同獵豹一樣,整個人彈跳而起,雙拳如雷點一般落下。
每一拳抬起,低下都是一片青紫。
田老二被打的半死,大口吐了一口血,血里竟然連帶著幾顆牙齒!
“我夜司爵的老婆,不許任何人碰。”
“你既然碰了,那就把命留下吧?!?
田老二聽完,整個人如墜冰窖,他臉上滿是鮮血,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田老二哭喊著哀求,“爵爺,求求你繞了我吧,是小人一時鬼迷心竅做了錯事,小人知錯了,我給您磕頭,求求你放過我吧!”
田老二邊說邊磕頭,一下一下,狠狠的鑿在地上,發出“咚咚”的響聲。
夜司爵眸子冷若冰霜,“給你五百萬的人是誰?!?
田老二大驚失色,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過五百萬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難不成,傳聞說夜司爵就是這聊城的天,竟是真的?
“是誰讓你去害她的?”
“我。。。我不知道,前幾天突然有個人給我打電話,說是給我五百萬,讓我混進賈亮的幫派去處理掉一個叫顧暖的女人,最好。。。最好是在弄死她之前,和人一起把她給輪了。。。”
話還沒說完,夜司爵臉上就有過怒意,暴怒如雷的握緊了拳頭。
田老二嚇得吱哇亂叫,拼命抱頭往后退。
一旁的黑衣人揪住他,大呵,“繼續!”
田老二只得咽了下口水,硬著頭皮說道,“他讓我和人一起把顧暖輪了在弄死她,事成之后他給我五百萬,還保證讓我安全的離開聊城,我一時被錢蒙了眼,就應了下來。”
“之后我被抓進監獄,突然有個獄警來把我帶走,我被蒙著臉,他又沒開口說過話,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等我摘下頭套的時候,人已經在監獄附近的一處林子里了,周圍也沒人,就是地上有張車票和新的身份證還有手機?!?
“爵爺,我是真不知道顧暖是你的老婆啊,我要是早知道的話,別說五百萬,就是五個億我也不敢??!”
田老二聲淚俱下的求饒,一個大男人,竟開始哭天抹淚起來。
夜司爵面無表情,冷冷開口,“女人?”
“不是女人,也。。。也不是男人,他的聲音被處理過了,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們全程電話交易,我也沒有見過他?!?
處理過了?
夜司爵眼眸閃過一抹寒芒,整個人散發出了無比危險的氣息。
恰巧,李景言走了進來,緊皺著眉頭,“爵爺,事情怕是有些難辦?!?
李景言頂著夜司爵的威壓,將資料遞給了他,“爵爺,我們查到給田老二打款的賬戶,在z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