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松,你給我站住!」
「曼羽,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們現(xiàn)在還不適合結(jié)婚,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們大可以各走各的陽關(guān)道,你別再來煩我了。」
醫(yī)院外,小宇和曼羽的吵架聲,已經(jīng)傳片整個院區(qū),聽見曼羽大聲喝住小宇的聲音,我趕緊從診間跑了出來,只見曼羽失態(tài)的坐在醫(yī)院門口的地板上,臉上還掛著兩行淚,而小宇早已坐上自己的車走了。
我趕緊把曼羽從地上攙扶起來「怎么了?」
聞聲而來的姜育銘,也向前攙扶著曼羽「小宇欺負你了?」
「我跟小宇分手了。」曼羽用著最平淡又堅強的語氣,說完這段話后,雙手抹乾眼角的淚,對我和姜育銘笑了笑。
我和姜育銘將曼羽慢慢攙扶到一旁的等待椅上坐著「曼羽,你跟我說說小宇都跟你說了些什么。」
「他跟我說,我們現(xiàn)在還不適合結(jié)婚,他不想因為婚姻束縛住自己的自由,還說之前都是我一廂情愿地付出,別妄想著他付出相同的感情對我。」
姜育銘聽完曼羽的話,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這個小宇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怎么背地里說這些胡話。曼羽,我去找阿木一起幫你出氣。」
「姜育銘,你先給我冷靜一點,不是每件事情都可以靠拳頭解決問題,你難道忘記你家的事情了嗎。這件事情,我會跟宸諾一起討論,畢竟宸諾跟小宇認識了那么久,他也比較了解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在資訊豁達的時代里,消息傳播的速度風馳電掣般,黃宸諾給我傳了一篇篇關(guān)于曼羽失態(tài),癱坐在醫(yī)院門口的新聞,便匆匆忙忙地打電話給我。
「奕煊哥,曼羽跟小宇發(fā)生什么事了?」
「小羽跟曼羽分手了。」
電話那頭的黃宸諾,用著疑惑的口吻「曼羽不是想跟小宇結(jié)婚。」
「他跟曼羽說,他們還不適合結(jié)婚,小宇不想因為他跟曼羽的婚姻,束縛住自己原有的自由,小宇還跟曼羽說,之前都是曼羽一廂情愿地付出,別妄想他付出相同的感情對曼羽。」
「讓曼羽不用難過,我等等就去找文宇松說清楚,他這都說了些什么胡話,曼羽一個女生就被文宇松這樣糟蹋,真當曼羽那么好欺負。」
「當初可是他先追求曼羽,現(xiàn)在一句不想結(jié)婚,就能耽誤曼羽這么久的青春年少,他文宇松真當自己是隻鳥,他跟曼羽在一起的時候,曼羽就給他很多的自由,他還覺得不夠?」
「你先別動手,好好跟小宇說。」
「好。」
巡完住院病患后,經(jīng)歷了一早的事情,疲憊充斥著身心,我打算趕緊跟姜育銘交完班,就回家好好休息,結(jié)果李博木卻氣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拿出手機上的新聞給我看。
新聞內(nèi)容寫著某骨科專科醫(yī)院護士,死纏爛打某文姓男子被拋下,照片上一張張都是曼羽癱坐在地上哭泣的照片,下面留言區(qū)的人,更是用著嘲笑的語氣,看待這件事情。
「奕煊哥,你跟小銘怎么都沒跟我說?」
「說了也無法改變事實,而且我跟宸諾已經(jīng)在處理了。」
李博木拉住我的手臂「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這一切像是小宇安排好的一樣,不然沒有人會無聊到偷拍這些照片,然后又寫下一篇篇詆毀女生的新聞。」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有意為之。」
李博木松開抓住我的手「我認為小宇和曼羽之間,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然小宇也不會如此對待曼羽。」
離開醫(yī)院,我開車徑直到黃宸諾上班的地方,自從黃宸諾受訓回國,他就自己申請到國家隊擔任隊內(nèi)的防護員,有時候他還會帶著球員一起跑圈,一切就像是回到從前,陽光肆意的少年,帶著一群有著相同夢想的孩子們,一起在籃球場上肆意揮灑汗水。
「宸諾—」
黃宸諾停下腳步「奕煊哥,你怎么來了?」
我小跑到黃宸諾面前「我要是再不來,這群小鬼又要被你殘忍摧殘。」
「我當初可是跑得比他們還多圈,你之前不是也跟我一起跑過,他們要是這點體力都沒有,還怎么打國家賽。」
「行了,又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一身體力用不完。」
我把黃宸諾拉到一旁的休息椅「雖然你現(xiàn)在手臂的傷,被蘇教授檢查的還不錯,但你這一、兩年還是少些激烈運動,免得等等又發(fā)作。」
「奕煊哥,你又開始老父親的口吻了。」
「我這是擔心你,你要知道身為防護員,也不能輕易受傷的,何況你現(xiàn)在待在國家隊,我害怕你又再度受傷。」
黃宸諾牽住我的手「最后一句才是重點吧。」
「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種東西的時候,我是來找你討論曼羽的事情。」
黃宸諾拿起包包里的水瓶,喝了一口「我剛剛有傳訊息給小宇,但他到現(xiàn)在還沒回我。」
「其實我在來找你之前,阿木跟我分析了一件事情,他說這一件事情,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沒有人會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