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把話說清楚,就算要分手也要把話說清楚啊,什么都有意義的,蓁芹一定會想聽你的真心話。」
「到底關你什么事啊?」
「我曾經也有糟糕的感情,你也有幫過我啊,我知道你不是別人說的那么冷漠,更不是花心不是無情,你善良又真摯,熱心又體貼,你很會鼓勵別人,你說的話常常讓我覺得很溫暖,所以,蓁芹也一定是很喜歡你,你們應該再給彼此一次機會。」
他眼睛里有她看不明白的痛苦,但很快他又把痛苦眨掉了,他冷笑起來,「說的那么好聽,你難道喜歡我?」
「我……我不是。」她怯懦地往后退。
「那就對了,好聽話誰不會說,我是好人你也是好人啊,不關你的事你也要管的好人,真是夠了,我又沒有跟你告白,莫名其妙發什么好人卡!」
那天邵軒儒和吳蓁芹就這樣結束了,她和邵軒儒不知道算不算吵架的爭執,也只能被迫落幕,也不知道最后一次出游算不算成功結束,她身為局外人也沒辦法做什么,只能自己回到租屋處。
她想過也許要跟邵軒儒再說些什么,也許是去勸勸他,或者只是解釋自己不是故意要多管間事,不是故意多加指教,這樣她們的關係也許會緩和,也許還能做朋友。
但那天他沒有回來。
隔天,她就聽李潔容說,邵軒儒要搬出去了。
她愣愣地問:「為什么?是不是他們復合了?」
「沒有,邵軒儒說他爸媽搬家了,新家就買在學校附近,所以他要回家住,至于這里,他會問問他認識的女同學有沒有愿意承租的,沒有的話他也會繼續付房租不給我們添麻煩。」
「可是他之前好像就說過他爸媽搬家了?」梁瑾淳依然恍惚,他愈是細心周到她愈是無法接受。
「對啊,我也問他到底是為什么,他就說怕吳蓁芹再來給我們添麻煩,但我跟安安都覺得這是藉口,安安說他到現在還留著那個吳蓁芹送他的玻璃球,肯定是還喜歡她,安安想要幫他跟吳蓁芹說清楚,他們分開可能有什么誤會,但邵軒儒很生氣就跟安安大吵一架。安安還在想,邵軒儒搬走是不是因為他。」
「不會吧?他不會跟承安決裂吧?」
「你不用擔心啦,我也覺得不會。他們都認識多少年了,他有時候不理我,也沒遷怒安安,是安安自尋煩惱,沒事的啦。」
后來宋承安也和她們聊了聊邵軒儒當下的情緒。
「人在氣頭上總是有點口不擇言,他當時也是被你們逼急了吧,他不那樣說,你們不就要聯合起來審判他?容容,不管怎樣,感情的事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你一直罵他渣男,他要是不反擊,他會覺得很丟臉的。」
「但是他就是不佔理啊,不管怎樣,只交往兩個禮拜,在女生沒有太大問題的情況下,就很明顯是他的錯啊。」
「你也知道他從來不告訴你感情的事,他那么注重隱私,前女友在毫無預警的狀態下跑來告狀,你們又都不諒解他,他能不反擊嗎?」
「但他就是不講理啊!」
「瑾淳是怎么想的呢?」
她沒想到宋承安會這樣說,是不是代表邵軒儒還在生她的氣嗎?她以為她其實沒說什么了,更重要的是,邵軒儒本人根本不在這里,她這時候解釋什么,宋承安真的會傳達給邵軒儒嗎?邵軒儒又會不會原諒她?
「我其實沒有要指責他的意思,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管,所以并沒有真的說什么,我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但你跟容容比較好,加上你沒有替軒儒說任何話,誰都會覺得你是站在蓁芹那邊的,不是嗎?」
李潔容著急維護:「你干嘛針對瑾淳啊!」
「我不是要針對她,我只是要說當時軒儒就是這樣感覺,所以你們就不要吵了好嗎?」
梁瑾淳咬著唇,焦慮地問:「那我是不是應該去跟他道歉?」
「不用啦,沒這么嚴重,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啦。」
「他真的……」
「他除了打游戲其他的根本就無所謂。」
她不明白為什么宋承安要這樣說,怎么可能什么都無所謂,也許邵軒儒真的不在意,他一定有更多別的煩心事要處理,但也多少會有點介意吧。就算是討厭她才不在意,也沒有宋承安說的更令她難受。
她難受地像是被關進狹窄地密閉空間,悶地喘不過氣,不,不只是悶,已經真空了,外界聽不見她的聲音,她是多么想求救,多么想請他們救救她的感情,但她是真的發不出聲音,他們也看不見她的感情。
她的感受不被察覺,這差異是為什么?他們都覺得邵軒儒不在意她是正常的嗎?為什么只有她認知不到她和邵軒儒的感情是一場戲?為什么他們都知道殺青了,只有她還出不了戲?偏離現實太多,她認知錯誤,才搞得自己萬分痛苦。
其實沒有意義。
「我是覺得我們要畢業了,以后可能就見不到了,這些都沒什么意義啦。瑾淳,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