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待在這里,「那我們一起走吧。」
他們一走出去,就看見兩個鬼朝他們走過來,梁瑾淳躲在他身后,他看著鬼過來,就反身護(hù)住梁瑾淳,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會怕就閉眼睛。」
他低沉的聲音和他寬厚的肩膀胸膛,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沒有了害怕的感覺,心跳加速的閉上眼睛。
沒過多久鬼看邵軒儒不害怕就走了,他們很順利回剛才的房間拿了水就成功了。然后他們聽到一個女聲說:「謝謝你。」
他們幫助女主角圓滿了遺憾,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游戲結(jié)束。
出去后李潔容和宋承安都要去上廁所,邵軒儒跟梁瑾淳就在外面等。
梁瑾淳偷偷的看向邵軒儒,看了好幾眼之后,邵軒儒也察覺了,「你干嘛?有話要講?」
被抓包的她臉色一紅,低著頭,「你有養(yǎng)過狗嗎?」
「不是。我不想提。」他側(cè)過頭去。
她很快猜到原因,「那是別的動物?是你小時候的事情吧?你已經(jīng)長大了,而且人總是在錯誤中學(xué)習(xí),也是因為經(jīng)歷過一次錯誤,所以下次一定會更小心更謹(jǐn)慎,我相信如果你再養(yǎng)寵物,一定會把牠照顧得很好。」
他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眼睛里好像閃現(xiàn)著什么光芒,卻很快的熄滅了,「我沒有把握。」
她還想在說什么,宋承安和李潔容從廁所出來正巧打斷了她。
他們穿過一條小巷,右手邊紅磚色的圍墻并不完整,有些地方缺失了磚頭,可以直接透過圍墻看見里面的荒廢空地,自然營造了一點恐怖的氣氛。
邵軒儒幼稚的用氣聲模仿在鬼屋里的聲音,「梁水晶。」
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逗笑了,也用氣聲叫回去:「邵軒儒。」
他不叫別人而是選擇了叫她,這咒語般的名字,讓她不自覺沉溺,這樣的時光美好的像一場夢。
走出小巷,拐到騎樓下剛好看到一隻鸚鵡,梁瑾淳跟李潔容想摸卻怕被咬,宋承安要試試看卻被李潔容拉住了,「不要啦,被咬怎么辦。」
邵軒儒突然伸出了手,鸚鵡似乎對他的接近表示了好奇,允許他輕撫了兩下它的羽毛。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可以安心接近時,鸚鵡突然低頭做出要咬的動作,邵軒儒反應(yīng)迅速地收回了手,避免了可能的傷害。
「看來是不能摸。」
李潔容疑惑:「你不是不喜歡鸚鵡?」
「誰說的。」
「我們家波波你從來沒有摸過。」
「因為牠跟主人一樣,讓我看不順眼。」
「欠揍啊!」
宋承安和李潔容似乎對他的幼稚見怪不怪,完全沒有加入他們幼稚的游戲,也沒有調(diào)侃。
隨后他們抵達(dá)李潔容想逛得一間飾品店,走進(jìn)店內(nèi),上二樓有個沙發(fā)區(qū),上面有一本筆記本,翻開是很多顧客寫下自己的來訪心得或是自己的心愿,或者只是單純留下印記。
邵軒儒拿起本子隨意翻看,李潔容則拉著梁瑾淳回樓下挑飾品。
樓上非常安靜,陳設(shè)典雅,她們上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邵軒儒在寫字,見她們上來,邵軒儒很快闔上,李潔容問:「你寫了什么?」
「不告訴你。」
「你是不是寫我壞話!」
李潔容衝過來搶走筆記本,翻了好久才看到,邵軒儒寫著:兇八婆李潔容到此一游。
「欠揍啊!就只會找我麻煩,你怎么不寫瑾淳,不寫安安?」
「水晶的我也有寫喔。」
她突然被點名,有點驚訝,怯怯地伸出手想要拿本子過來看,就聽到宋承安說:「但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了,他寫的不是什么好話。」
邵軒儒皺眉,疑惑地說:「哪有!是好話吧!」
宋承安聳了聳肩:「我覺得不算。」
邵軒儒被說得都有點懷疑自己,還想再說什么,李潔容就拉著宋承安說:「你下來幫我挑一下哪個好看。」
房間里就剩下邵軒儒和梁瑾淳了,邵軒儒有些尷尬,偷偷撇她一眼后,就默默起身跟在宋承安身后下樓,留下她一個人。
她還是有點緊張,要看嗎?看著眼前皮革的筆記本,她還是壓抑不住好奇心。
梁瑾淳翻開筆記本,一頁一頁慢慢的找,一頁一頁翻著,不經(jīng)意間,整本翻完卻還沒有找到,看來是心緒太亂了,像在鬼屋一樣,想找的也沒有一次就找到,她又再翻了一次,才在角落找到寫著小小的:知名作曲家梁水晶,到此一游。
她瞬間覺得很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什么作曲家,害羞地想把他寫的字涂掉,但想想這是他給的美好祝愿,覺得很感動,捨不得涂掉。也許邵軒儒不會回來翻這本本子了吧,她便也大膽地拿起筆在上面寫上:仁心仁術(shù)大醫(yī)師邵軒儒,到此一游。
最后又記下今天的日期,她想,她會永遠(yuǎn)記得這一天,記得這個祝福。
回程換宋承安開車,李潔容坐前座,梁瑾淳和邵軒儒坐后座。李潔容在前座大秀恩愛的餵宋承安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