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容和梁瑾淳約好了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她抵達(dá)餐廳,除了李潔容,還有邵軒儒,她有點(diǎn)驚訝,明明李潔容說了就她們倆個,沒想到邵軒儒會出現(xiàn)。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總是對自己很冷淡,也感覺臉很臭,好像不太喜歡她。
她走過去,李潔容就和她解釋:「本來想說就我們姊妹聊天,結(jié)果邵軒儒這個白目跟來了。」
「你搞清楚,是我先說要來吃這間,你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說完,邵軒儒又繼續(xù)低頭滑手機(jī)。
「瑾淳,我們就當(dāng)他不存在吧。對了,那天之后那幾個女的還有找你麻煩嗎?」
「在教室有老師不會有事,其他時間也遇不到,沒事的。」
「你那個害你的朋友都不幫你喔?」
「也不能說是她害我啦。」
默默滑手機(jī)的邵軒儒突然開口:「那種人算不上朋友。」
「難得邵軒儒說句人話了。瑾淳,你真的不要傻傻被人利用了。」
「不會啦,畢竟做錯事的人也不是她。」
「對了瑾淳,你會想去最近新開的那間游樂園嗎?我跟承安是買到票了,但那天卻突然有別的事不能去,你要想去我就八折轉(zhuǎn)給你。」
「但我那天也要打工,抱歉。」
「沒關(guān)係,我po文賣賣看好了。」
邵軒儒停下滑手機(jī)的手,抬頭對著李潔容說:「吳蓁芹對那個有興趣。」
李潔容露出八卦的眼神,「你還記得前女友的喜好啊。」
邵軒儒鄙視她,「我是在幫你。」
李潔容竊笑,「少來了。賣幾折?她不算我朋友,我就賣九折喔。」
他看向她探究的目光,心下煩躁,猶豫了一下,「六折,我補(bǔ)給你。」
「你這么小氣的人居然對前女友這么好,不會還喜歡的吧?去追回來啊,你沒犯原則性錯誤吧?」
「分了當(dāng)然不喜歡。」
「隨便你。反正你從來不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正想說點(diǎn)什么,手機(jī)卻響了,他離開座位去接聽。
李潔容趁機(jī)跟她說:「你有沒有看到自稱是他前女友的朋友在網(wǎng)上的爆料?」
「好像沒看過。」
「說得很夸張,邵軒儒是無所謂,但我們家安安太好心了,見不得別人亂說,還去說服前女友幫他澄清,我徹底了解到什么是造謠一張嘴,澄清跑斷腿。」
「那網(wǎng)路上說的肯定是假的,不然前女友也不會愿意澄清。」
「但他前女友也是夸張,還要安安去找她她才澄清,看到的時候就要澄清啦,根本就想害邵軒儒啊!」
等到邵軒儒回來,李潔容也不再講了,站起來,「我要去廁所。」
「又要去?你拉k啊。」
「你才拉k!邵大醫(yī)生,這種情況只有可能是拉k?」
「不只啊,可能你膀胱無力,腎有問題」
「閉嘴,我不想聽。」她不過是飲料喝太快,誰要聽邵大醫(yī)生念經(jīng)。
剩下她和邵軒儒坐一桌實(shí)在有點(diǎn)尷尬,她想隨便聊點(diǎn)什么來化解,就問:「醫(yī)學(xué)系的課程一定很難吧,像我這種程度一定讀不了。」
「再怎么樣我們也讀同一間大學(xué),你也沒笨到哪里去,所以我想不通你為什么傻傻地被欺負(fù)。」
沒想到邵軒儒會這樣回,她下意識咬了一下嘴唇,不過也是,邵軒儒對她也沒甚么好感,早知道就不該多說話。
就在她以為邵軒儒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卻忽然問:「你打工是為了賺錢還是賺經(jīng)驗(yàn)?」
「都有。」她其實(shí)是為了賺錢,她申請了助學(xué)貸款,然后媽媽一個月會給她兩千塊,但兩千塊根本不夠花。但她恥于說出口,好像一說出口,就代表她爸媽不愛她。
然后李潔容從廁所回來,邵軒儒就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了。
她也真的有在考慮辭職,老闆有點(diǎn)兇,加上工作量過多,她不只沒有足夠的時間處理課業(yè),也沒有時間陪男友,男友常常抱怨,她也不想惹男友生氣,但之前提過一次離職,老闆說好不容易把她教會了,她要是離職,對不起老闆的用心。加上還找不到人,她就只能繼續(xù)做了。
剛剛又收到老闆傳來明晚需要她來上班的訊息。
在她回覆老闆會準(zhǔn)時到后,手機(jī)又響了,是她的同學(xué)張雨心打來的。張雨心也是她的室友,今天沒回寢室,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找她。
「瑾淳,亮亮剛剛飛走了,我不在學(xué)校,你可以來幫我找嗎?你現(xiàn)在在宿舍吧?拜託你出來幫我找,我朋友把亮亮弄丟了還不去找。」
「對不起,我還要趕報告,你要不要找別人幫你?」
「你先幫我啦,報告明天再做也來得及啊!」
「我明天晚上要打工,真的沒有空!」
「那明天早上來幫我找好不好?拜託啦!」
「但我明天早上要去找我男友,我已經(jīng)快五天沒去找他了。」而且她還要彈鋼琴,練琴對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