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敘然纏著你要了一遍又一遍,出門時你腿都是軟的,沉敘然這個不要臉的還貼上來,美名其曰扶你走路。
他像條狗一樣,任你怎么打罵都不肯放開,你無助的哭了出來。
他這才急了,緊張的擦著你的臉龐,“怎么了這是?別哭啊,我不碰你行了吧?”
“你嗝……讓開,我要回去……”你才不想跟他發生關系,這次只是逼不得已。
“這邊離城區很偏,你不認路,我送你。”
你耷拉著眉毛,不理他了。
沉敘然牽著你的手,臉上控制不住的揚起笑容,他呼吸急促的盯著你,沒忍住,咬了你一口。
“啊!”你被他偷襲,臉痛痛的,還帶著他的口水。
你生氣了,一巴掌甩過去。
這次很用力,沉敘然的臉上都有手掌印了,他咧開嘴,舌頭舔了舔尖利的牙齒。
“有沒有開心一點?”
開你全家!
你轉身欲走,沉敘然抓住你的手腕,一張冷峻帥氣的臉蹭著你的手心,“再打一下。”
你無語,對他的懼意跟著他的臉皮一起消散了。
沉敘然悶哼一聲,睜開完好的右眼看著你,“哈哈哈……”
你感到毛骨悚然,“我還有事,先走了。”
文誠的電話和短信打了十幾個,你跟他說下次再出來,你這邊有事處理,文誠答應了。
沉敘然站著沒動,左眼青紫腫脹,蒼白的面上還有粉紅的掌印,額前的碎發垂下來,看上去很狼狽。
你摸不清這個神經病的性子,干脆也站著,跟他大眼瞪小眼。
沉敘然說話了:“不要走,好不好?”
他將你壓在墻角,高大的身影遮住光線,“就在這里陪我,我有錢,我可以養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不離開我。”
他語調輕得可怕,眼珠一顫一顫的,是你從未見過的模樣,不等你回答,他又說:“我一直,我……和你……我想,和,想和你……”
“姜放!”
“小放!”
文誠和邢舟竟然找了上來,他們一把推開沉敘然,擔心的看著你。
“小放,你沒事吧?”文誠摸了摸你臉上的牙印,表情很難看。
你搖搖頭,“哥,我沒事,你們怎么來了?”
邢舟拎著沉敘然的領口,和他在另一處說話,文誠解釋道,他看你這么久不回消息,感覺不對,來找你的時候碰巧遇到邢舟,就一起來了。
“哦,這樣啊。”你對文誠的話一向是相信的。
文誠溫柔道:“我找人調查了你身上的‘病’,現在已經有眉目了,但要真正解開它,還是要你本人去,那個人我已經聯系好了,后天中午,我就帶你過去。”
你聽得糊涂,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人?我不是被下藥了嗎?為什么還要去找……”
“準確來說,是詛咒。”文誠收斂笑意,目光嚴肅的看著你,“你被一個巫師詛咒了。”
。。。
這不對吧。
你:“騎掃帚的那種巫師嗎?”
文誠被你逗笑了,“也許吧,可能還認識伏地魔和甘道夫。”
沉敘然臉上又掛彩了,血從嘴角流到白色的衣服上,還有一只烏黑的鞋印。
“沉敘然,這么多年來,我真是看錯你了,你這個畜生!”
邢舟這邊也不是很好,眼角被沉敘然狠狠打了一拳,肩膀差點沒被他踢爛。
沉敘然擦了擦臉,淡淡道:“自己沒本事留女人,怪我?”
邢舟沒想到自己被好兄弟偷家了,好兄弟還一針見血。
“她第一個男人是我!沉敘然,你就是個小三。”
“小三又怎樣?她愿意和我做愛就證明我有價值,你有讓她爽得噴水大叫嗎?呵呵,low貨。”
二人又扭打了起來。
文誠說開車帶你,邢舟眼疾手快,直接叫了輛直升機,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殷勤的在你身邊忙前忙后。
飛行員恭敬的叫了一聲少爺,從不知道哪個地方拿出了一個大盒子,美食酒水收納其中。
直升機機翼旋轉,飛向高空,你忽然生出了想把邢舟推下去的心思。
有這種感覺不怪你,沒有人會真的跟天龍人共情。
直升機降落在一個莊園附近,你目測這里比學院花幾個億修的操場還大。
你更仇富了。
莊園管家來迎接你們,白發白胡子,梳理得整整齊齊,“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來過新人了。”
邢舟詭異的紅了臉,“還、還沒到那個時候,我們還沒見父母呢。”
你:。
希爾諾竟然也在這里,穿著寬松舒適的睡衣,鉑金色發絲慵懶的搭在肩上,他看見你們,詫異的挑了挑眉,然后微笑,“你們就是兄長的客人?”
管家感嘆:“少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