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老外是真的大啊,你被按在床上,胯骨那一片都是紅的,結束后,那些體液混在一起,跟沫兒似的。
情至深處,男人還把你手腳的枷鎖解開,抓著你的手壓上來,腰臀瘋狂挺動,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
你被肏得沒力氣,半夢半醒間,看到男人往你腳踝戴了一個東西。
第二天早上起來,你回到了上一個房間,你躺在柔軟的被褥上,艱難的抬起左腳。
這個你知道,是監獄里用來關押監視犯人的腳環。
你心如死灰。
西八,這下你要怎么跑?等等,萬一是假的呢?唉……你不敢賭。
你好餓,從白天到晚上,你都沒有見過男人,這讓你懷疑男人是不是被捕了,如果真被捕了,那警察怎么還找不到這里啊!你要餓死了!
“咕~”
實在沒辦法了,你把臉貼在門邊,正準備敲門求救,一抬頭,鑰匙竟然就掛在門把上面。
你咽了咽口水,饑餓如影隨形,時刻提醒著你。
感覺是陷阱,還是等男人回來吧。
于是等男人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暈倒在地上的你。
男人:“……”
他不知道該說你是聰明還是慫,硬生生餓暈也不肯出門一步。
你醒了,躺在男人懷里,葡萄糖的甜味蔓延在濕潤的唇瓣上。
“餓……”
男人拿著杯子喂你,“**?!?
你知道這個詞的意思,蠢貨,他在罵你蠢。
你生了個窩囊的氣,“我飽了?!?
其實沒有,你還很餓。
男人穿著居家常服,溫溫柔柔的,一點看不出來是喜歡在半夜虐殺普通人的殺人魔。
他指著自己,“維西?!?
然后又指著你,說了一個單詞。
你明白了,這是在問自己的名字,便也指著自己,“蔣芳。”
維西笑了,神色溫和的復讀了一遍,“醬芳?”
發音歪到七姑姑家姥爺的三外孫的舅舅家去了。
你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甜甜應道:“嗯……”
維西不厭煩的重復著你的名字,似乎樂在其中,你偷偷瞟了一眼客廳,沙發正對著壁爐,燃著的火暖烘烘的,沒有別的電器,攝像頭什么都也沒看到。
說起攝像頭,這個變態竟然在你房間里安裝了好幾個,浴室的根本都不掩飾,直接就對著浴缸!
不僅是殺人魔還是個變態偷窺狂??!
維西看上去心情很好,允許你自由活動,自己轉身去地下室了。
你覺得有詐。
這個死變態很有可能偷偷躲起來,在監控里看你,要是不小心踏出門,或者藏刀藏藥,被發現了,少不了一頓折磨。
要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幾天被殺的那個男人就是這樣,叫得異常凄慘。
嚴冬之下,你頭冒冷汗,莫非死變態對你失去興趣了?想找借口殺了你?不、不對,都殺人魔了還要什么借口,殺人魔心理變態,看到你這樣肯定覺得很好玩。
“啊啊啊——”地下室微掩著的門內傳出凄厲的尖叫。
你抖著腿去了廚房,廚房和客廳是一體式的,還有個島臺。
給死變態做點吃的,剛好你也餓了。
維西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穿著圍裙的你,他很驚喜,眉眼間洋溢著喜悅,“醬芳!”
你微笑回頭,“吃飯嗎?”
維西噔噔幾步過來,抱住你猛地親了幾口,嘴里仍然說著你聽不懂的外語。
親了這么久就是不吃你做的飯,你笑著推開他,指了指肚子,“餓?!?
維西懂了,抱著你坐在椅子上。
你只有一米六,而維西比你高了整整一個頭,目測一米九左右。
可惡啊!
你有些羨慕他的身高,早知道青春期的時候就不熬夜了,跟著小伙伴們一起鍛煉,也許還能長點。
維西拿著勺子喂你吃飯,一碗普通的蛋炒飯。
你餓極了,吃完后目光投向了維西那份,“晚上吃飯容易胖,你就別吃了吧?!?
維西聽不懂,但明白你的意思,只見他把自己的那盤拉了過來,“***?”
你張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