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她平靜,她在迷亂中俯身,將輕柔的吻印在對方的額頭。
她自己也不甚明了,這個吻究竟吻得是誰,是溫穗,還是永不凋零的向日葵。
“啊~”
假體在陰道里抽插,連帶出白色的沫,但是好像也不止她一個人心不在焉,溫穗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好像是在看兩人的連接處,可是又好像落在遙遠的別處。
她木然地跟著撞擊反饋,但是呼吸顯得格外淺淡,如同一縷隨時會消散的薄霧,沉翊然把假體抽出來,淫洞緩慢地回縮直到看不見,適量的液體附著在小陰唇和蚌肉的前庭。
“你還喜歡她啊?肏我的時候想的是她的臉嗎?”
溫穗忽然圈住沉翊然的脖子,調侃道。對方見她回神,便握住假體再度戳向穴口。
“嗯……”
半個長度順利地被陰道包裹。
“偶爾。你也在想其她人吧?”
“哼。”
溫穗從喉間逸出聲低啞的哼笑,她的哼笑向來迷人,像羽毛,唇角的弧度輕巧地懸在冷淡與風情之間,會出現在她的千百種情緒里,歡愉、落寞、譏誚。
“你還真敢想啊。”
“啊哈……”
抽插猛然激烈,溫穗的下文暫時被肏得支離破碎,纏繞著假體的凸狀紋路按摩著陰道內壁,碾得她沒力氣。
沉翊然一只手提起對方的單腿,然后傾身將假體捅得更深。
“太深了……嗯啊~有點深、慢點……”
溫穗感覺自己要被鑿開了,但是手臂還是把對方壓向自己,異物感徒然增強,估計是又被開闊了新領地。
“還能吞呢。”
沉翊然看著剩下的距離又減半,便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向前進著,異物感逐漸被緩解,取而代之的是澀意,腺體分泌出粘液抵達新的地方,保持濕潤和光滑。
“你里面倒是和你人一樣彎彎繞繞的。”
“這個太粗了嘛,讓你用以前那個你不用。”
溫穗看著很浪蕩,但是怕死還是有點怕死的,記得第一次沉翊然想全部插進去時,她死活不肯,哭得梨花帶雨地說“痛”,再加上她陰道里面確實難找路,假體又堅挺,便作罷,只每次開發一點。
“我不算為別人造福了?想想還是有點不爽啊。”
“……”
溫穗不明白哪來的占有欲,她晃動地腰肢適應著新的長度,撐得滿滿的感覺讓她舒爽,但她還是接著剛才那個話題,
“她是你什么人啊?”
沉翊然知道溫穗一旦對什么事情感興趣她不追到答案,能惦記三個月,再說她本身也想放下,
“我下屬。很能干的一個下屬。”
“有我能干嘛~”
沉翊然白她眼,溫穗的sextalk她還是很受用的,但是牽扯到那個人總歸奇怪。
“這也不能說?你為什么喜歡她呀?”
“……”
怎么做到她一問一個不吱聲的。
“不知道。”
溫穗了然,突然對方把假體整個拔出,嘆道,
“這個話題開啟得實在不是好時機。”
“我確實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喜歡她,她雖然莽撞但也細心,喜歡可愛的東西和甜品,說的事情哪怕撞得鼻青臉腫得也會做到。只是有個瞬間,我覺得她長得很像她掛在她背包上的玩偶,又呆又笨的。”
“哦~”
“然后就會注意到她的情緒,她的安排,每天會因為她的出現而感覺自己年輕了好幾歲。”
“嗯,可愛的女孩子是這樣的。”
溫穗感同身受。
“主要是我們兩個年紀差有點大,她說和我在一起有很大壓力,就辭職了。”
沉翊然摩挲著假體上的淫液,然后反手在溫穗的大腿上擦干凈。
“你居然還放走了?”
“在氣頭上。”
沉翊然似乎對自己很是恨鐵不成鋼,溫穗倒難得見對方如此挫敗的表情,笑道,
“哦,很沉翊然。”
“那你和她上過床嗎?”
“沒有……”
沉翊然心痛地垂下腦袋,她很想把溫穗的嘴巴縫起來。
“我丟,你以前那么純情。”
“……那時候她才剛大學畢業不久。”
“那為什么后來沒想過復合?放不下面子?”
“……嗯。”
溫穗笑得花枝亂顫,沉翊然無奈地陪著她鬧。
不過這場刨根問底結束后,來到沉翊然的回合。
“你的腦袋里面能塞點正經事嗎?我和姜秋都比你操心wb。”
這點沉翊然還真誤會溫穗了,沒人做愛的時間她幾乎都在為wb忙前忙后。
“如果在做愛的時候還不能輕松點,那也沒什么活頭了。再說,你們也沒給我機會說話吧?衣服一脫,就肏進來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