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緩緩撤開身子,指尖仍若有似無地懸在姜秋的鬢邊,柔聲問道,
“舒服點了嗎?”
“確實,謝謝你。”
姜秋看見對方的手緩慢地游離到開敞的浴袍領,知道她這是最后的機會了,但是她咽口水去了,還沒來得及發聲制止,柔軟的胸部就跳進視野里,果然沒讓人失望。
因為溫穗用手臂拖著,更顯得色氣,
“用這里按摩會更舒服一點哦~”
“……”
姜秋哪里受到過這樣的沖擊!她瞠目結舌,是的吧,她是在勾引自己上床吧!為什么緊張的是她自己!她眼睜睜看著那對豐盈如月輪的巨乳在眼前輕顫,頂端乳頭在燈光下暈出誘人的光,已經稍微腫脹挺立了。
“……”
姜秋一時不知道要被睡的是誰。
“不要試試嘛?”
“怎……怎么按……”
姜秋的后腦被溫軟掌心不容抗拒地按壓,整張臉瞬間陷進那片豐腴雪膩之中。鼻腔霎時被檸檬馬鞭草的清新與女性體香交織的氣息灌滿,天鵝絨般的肌膚貼著她的面頰細膩摩挲,每次窒息般的吸氣都讓肺泡充盈著令人暈眩的芬芳。
我靠死在里面得了,理智在缺氧與感官沖擊下碎成齏粉,恍惚竟覺得魂靈都被揉進這團溫香軟玉里重塑,這確實在按摩她的靈魂。
溫穗垂眸看著仍深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腹誹道,不會被悶暈了吧……她遲疑地松開按壓對方后腦的手,指尖掠過姜秋泛紅的耳尖,卻意外感受到急促呼出的濕熱氣息打在胸間。
哦,沒暈還好。姜秋仍保持著絕對僵直的姿態,連攥住她衣角的指尖都繃出青白色。溫穗忽然覺得好笑,梳理著對方的長發,
“姜秋?”
“……”
直呼的大名讓氛圍更加暗昧。姜秋不想承認的是,她不抬頭一是因為確實舒服,二是因為她沒和人做過愛,她其實壓根不知道下步該干什么。
自慰的確有過,但是就這么把手伸進人家的下面會不會太冒昧了。她胡思亂想之際,溫穗算是站累了。
“我們換個姿勢行不行。”
更搞笑的是,姜秋鎖住她腰的手卻在聽到這句話后越發用力,似乎很抗拒把自己的臉和她的胸分開,祖宗再不肏進來她是真沒轍了。
溫穗無奈地斟酌著措辭,生怕過于浪蕩把眼前的兔子嚇跑,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清水到哪里去吧?
“要繼續嗎?還是繼續抱一會兒?”
姜秋總算把臉抬起來,暖黃光瀑在她睫毛上熔出碎金。眼尾那顆淚痣恰巧墜在光影交界處,宛如一滴墨色驟然濺落溫穗心口——燙得她膝彎發軟,險些撐不住游刃有余的假面。
對方欲言又止,溫穗等著她,結果等來句晴天霹靂,
“我不太明白怎么繼續。”
我靠,她下面都快夾不住淫液了,結果告訴她不會?
“你什么意思。”
她驚訝地望著平靜的姜秋,對方沒半點焦躁,清凌凌的眸子里找不出絲情欲蒸騰的霧靄,只有月光淌過寒潭般的澄澈。
“就是不會。”
“你沒和別人上過,你自己沒上過?”
溫穗難以置信,姜秋再怎么潔身自好也不至于二十年沒做過這種事情吧?怎么活過來的?
“額……這個問題很不禮貌誒。”
溫穗被氣笑了。她跌坐在床上,在短暫地思考3s后認栽,她把浴袍完全脫下來,張開腿把小穴展示給姜秋看,然后摸索著把陰唇掰開,露出淫洞,
“插進去會吧?”
姜秋被此舉驚得目瞪口呆,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溫穗私處被修剪得很干凈,只有粉里透紅的大陰唇,一指寬的陰道口伴隨主人的胸口起伏而有規律地收縮翕張,她偏移視線,指著溫穗結結巴巴道,
“你、你……”
溫穗的半個指尖已經戳到陰道里,她一面撫慰著難耐的腿心,一面和姜秋打嘴炮,
“你什么?這也不會?”
“你沒有廉恥心嗎?”
姜秋憋紅臉,憋出這樣的質問。
……溫穗闔眼,她現在一時半會沒辦法和她解釋。
“你能插進來我們再聊天可以嗎?”
姜秋鬼使神差地爬到她身邊,手碰上早已濕潤的小穴,詭異的黏膩和熱意叫她頭皮發麻,意識到這是從溫穗體內流出的液體后,她心思越發雜亂。
她摁著被包裹的陰部內里,找著入口,吐著淫液的淫洞急不可耐地咬住擦肩而過的手指,姜秋順利地插進去,溫穗如愿以償地發出聲喟嘆。
“可以再加的。”
姜秋感覺到她在緩慢的搖動身體,自顧自地吞吃著手指,偶爾露出的半截部分反射出的水漬還是晃疼眼睛,算了,都做到這步,再退縮也是矯情了。
溫穗發現自己的身體果然很興奮,姜秋低垂的眼和吃飯時候的表情相仿,只不過,顯得倦怠,對方聽話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