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碰東西的,不過對方沒說什么,她當然無所謂。
“我倒是什么都可以。”
已經過于冷靜到幾乎無趣的地步了。
一聲短促的、毫無溫度的冷笑從寧筠祈唇邊逸出。
她微微歪著頭,用種近乎審視垃圾般的挑剔目光,將溫穗從頭到腳緩慢地、極具侮辱性地掃視了遍,說著,
“是被上多了?你知道接下來我兩要干嗎吧?”
“知道啊不然我來干什么?”
溫穗一個頭兩個大,這個祖宗到底要看什么表演,職業病嗎?
“我先去洗澡了。”
溫穗丟下這句話后就留下寧筠祈一個人愣在原地。
我丟,她不是被趕出來的嗎?是不是消息不對啊……寧筠祈鎖住眉頭在旋轉的椅子上迷茫地思考著。
溫穗帶著濕潤的水汽走出來,她只裹了個浴巾,浴巾堪堪遮住關鍵部位,露出大片細膩如瓷的肌膚,卷發被她盤起,松垮地塌在頭頂。
“我剛才喊你怎么沒反應?”
質問得過于流暢,讓玩手機的寧筠祈下意識回答,
“我剛才也去洗澡了,你找我干嗎?”
“你什么衣服也沒給我準備。”
“姐姐沒長手啊——”
突然,寧筠祈意識到這句話的重點,溫穗現在是真空狀態。
燥熱的情欲就這么被四兩撥千斤地點燃。
“反正橫豎都是要脫的。”
寧筠祈“噌”的下彈起來,剛才的迷茫、錯愕、羞憤被股更原始、更蠻橫的力量粗暴地掃蕩一空!我管她呢。
溫穗那平靜的湖水,終于要被投入顆滾燙的巨石了。寧筠祈不再思考,她只需要征服。
欲望的火焰在空氣中噼啪作響,寧筠祈帶著勢在必得的侵略性俯身,指尖幾乎要觸碰到那誘人的臀部。
然而,溫穗卻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頭,用種近乎破壞氣氛的、帶著點認命又無奈的語氣,悶悶地拋出一個問題:
“你喜歡后入?”
寧筠祈的動作猛地頓住。不是抗拒,也不是挑逗,這問題問得太過……務實了!像在討論晚餐菜單,而非即將發生的親密。
她看著溫穗已經無奈地在床上趴好的姿勢,明明是赤裸的身體,但卻莫名地透著一種奇異到近乎好笑的感覺。
她都被問懵了,溫穗的睫毛顫顫,嘀咕著說道,
“不做前戲的話我可能會受不了。”
隨后她頓頓,似乎覺得這么說不太妥帖,又補了句,
“不過也還行,你插進來吧。”
寧筠祈看著溫穗糾結的小臉,瞬間發揚了她的騎士病,把溫穗撈起來讓她跌在自己懷里,寵溺道,
“你喜歡什么前戲?接吻還是什么?”
溫穗被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有點僵硬,她說道,
“這倒是隨便。”
“那我們接吻吧,先用普通姿勢來做下怎么樣?”
“接吻……如果你能接受我都好說。”
寧筠祈的心跳,在溫穗那全然交付的平靜目光中,漏跳了拍,她不再猶豫,低頭,精準地捕獲了那片柔軟的唇瓣。
溫穗承接著對方侵略式的吻法,她算是體會到吃掉這個意象的具體行為了,寧筠祈的舌像靈活的、帶著占有欲的蛇,纏繞、掃蕩著她口腔的每一寸敏感。
生理性的反應完全脫離了意志的控制。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在兩人激烈交纏的唇舌間瘋狂分泌、堆積。
終于,當寧筠祈又一次帶著近乎蠻橫的力道吸吮她的舌尖時,一股溫熱的、粘稠的液體,再也無法被口腔容納,口水順著溫穗無法閉合的嘴角,失控地流淌下來。
那晶瑩的銀絲,在昏暗曖昧的光線下劃出一道羞恥的弧線,帶著兩人交纏的氣息和溫度,滴落在她屈起拖住寧筠祈的肘關節的小臂上。
寧筠祈真是聽進去她的話,手撫上溫穗的胸部,小幅度的揉搓著,指尖輕車熟路地撥弄著她的乳頭,的確很快挑起了她的感覺,對方好像也是掐準這個時刻,右手開始順著向下撫摸,一直到穴口。
“這么棒。”
寧筠祈笑瞇瞇地揉搓陰蒂,黏糊糊的淫液冰涼地掛在她的指尖中,太對她胃口了!這個溫穗!太對她胃口了!
溫穗用手背撇去嘴角的唾液,給面子地嬌喘出聲。
“吶,進去吧?”
“什么進去啊?”
寧筠祈真的想把這個蛋糕吞到肚子里。
溫穗覆著寧筠祈的手背,引導著兩人的中指尖戳進小穴,甬道里的吮吸感和熱意簡直爽得寧筠祈要落淚了,她八百年沒有吃過這么好的菜了。
“乖乖。”
她近乎討好地碎碎地吻著溫穗的耳廓。
“嗯……”
她的好乖乖近乎是一秒就投入到這場床戲中,見寧筠祈的手指已經在穴內作祟,溫穗便又帶著她另外個手撫摸上自己的胸部,浪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