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出出,帶著微量的液體,伴隨主人的醒來,小穴也活過來,翕張得更加厲害。
“嘶——放松點。”
少女的緊致被通感假體傳遞到沉翊然的腦神經,她差點要腿軟地砸到溫穗,但是她還是不忘體驗反饋。
“這感覺做的真不錯。”
“嗯…”
溫穗被撞進柔軟的枕頭里,快感堆積得讓她清醒過來。
“什么?啊哈…”
“我說…這個產品做的很不錯。”
“……”
“好棒…”
溫穗呢喃著,假體上的紋路在甬道里摩擦著,沉翊然做什么事情都很認真,甚至肏她,她就像操縱數據一樣,精準地操縱她的快感,她好像能記住自己甬道里的每個凸起的敏感程度,
“現在…啊…啊哈…幾點?”
沉翊然掃眼床頭柜的鐘,凌晨3點,她有點停不下來,甬道里的溫暖和狹窄以及她每撞擊一處的凹陷都無比準確地反饋到她的神經里,她手撫上溫穗平坦的腹部,忽然想到什么,眸色黯淡,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溫穗沒再說話,嬌喘聲愈發地放大和急促,沉翊然知道這是少女要高潮的前奏,而她自己也被倦意席卷,便埋在溫穗的肩窩里,加快腰部的速度。
“啊…要到了…拜托…”
溫穗緊緊地抓住沉翊然的肩膀,敏感點被假體撞得頻繁得讓她神志渙散,雙腿被肏的發軟,漸漸夾不住對方的窄腰,一下、一下,花心被重重地泄憤似得撞擊,她快要被撞散了,只能被動地全盤接受沉翊然突如其來的怨氣。
“別,別…”
她感覺再不阻止下去,她要被沉翊然捅穿了。
剎那,她被洶涌的情潮席卷,淫液就淅淅瀝瀝地滴在床單上,沉翊然喘著氣,溫穗的體液浸得她打個哆嗦,急促的熱量打在少女糊著頭發的脖頸處,讓她動動腦袋把發絲撥開。
“你明天還要上班的吧?”
“嗯。”
兩人抱著溫存會兒,沉翊然撐著床挺起身子,把假體從溫穗的小穴里拔出,密密麻麻的象征著對方不舍的挽留電流讓她頭皮發麻,被淫液裹滿的柱體,和從被撐圓還沒恢復的洞口處同步流著淫絲。
沉翊然吸口氣,她確實不能再肏下去了,便閉眼利索地把東西脫下后丟進垃圾桶里以表決心。
“沒白來吧?”
溫穗用紙巾處理自己的小穴,那里早已軟爛,穴肉向外翻著,聽到沉翊然的話,她悄悄舒口氣,還以為哪里得罪沉大總裁了,原來是剛才的欲情故縱讓對方有點不痛快,她便嗤嗤笑起來,
“記仇大王。”
“……”
又榮獲綽號,小孩子究竟還是小孩子。沉翊然疲憊地闔眼。
溫穗的下體有點酸痛,畢竟今天和沉翊然做了有三個小時,雖然中間是休息段時間,可她還是有點吃不消,不過話雖如此,她并沒有被滿足,酸侵蝕到骨子里變成癢,她轉頭看著已經陷入淺眠的沉翊然,嘆口氣,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機,翻到以大寫n為備注的聯系人。
——可以,寧大小姐不嫌棄我就行。
對方秒回。
——ok,我們什么時候見一面?
——還沒睡?
——你不也是。
——那明天吧。明天你給我個地址我去找你。
——哎呦
——這怎么好意思
——我去接你
溫穗莞爾,她回想著寧筠祈的臉,是張極具攻擊性的臉,比沉翊然要隨性得多,不拘一格。
次日早上五點,溫穗就被沉翊然吵醒,她困倦地把頭埋在被子里,慨嘆著對方真的不是人,不然怎么兩個小時睡眠時間就這么精力充沛。
“我走了。對了,我這次出差時間比較久,不久后有個慈善晚宴,我把那個邀請名額推給你了,里面值得你接觸的人我都把資料整理好待會兒讓管家送給你。”
溫穗聽到這話坐起身,目光凝聚在沉翊然身上,她深知,沉翊然的幫助不僅僅是在資金上的支持,更多的是在策略和眼界上的拓展。
她一開始就明白她要做什么,她該做什么,她花三個晚上研究wb,并且給出了實實在在的建議。
溫穗微微低頭,略帶恭敬地回復,
“謝謝你。”
沉翊然沒有多言,只是緩慢地披上那件黑色西裝外套,她仿佛永遠這么不疾不徐,繼續說著,
“雖然把wb拿回來還要點功夫,不過,是你的遲早是你的,問題不大,只是拿回來后,我可不繼續幫你盤活它。”
溫穗的感謝是來自心底的,要不是遇到了沉翊然,她仍舊渾渾噩噩地活在困境里。
女人離開了房間,她感謝沉翊然的同時又敬佩她,敬佩她的果斷和利落,敬佩世界好像永遠在她掌控之中的樣子,她甚至懷疑,在她這里是天塌下的事情到沉翊然的手里就是灑灑水。
她是溫穗希望成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