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江野都沒來得急再說一句話,宋枝便一把搶過自己的書包一溜煙跑到五樓。
開門,扔書包,進臥室,趴到床上一氣呵成,盯著天花板看了有五分鐘心還在怦怦跳著。
她怎么能說出那些話呢?怎么也不該對著江野說啊!越想越尷尬,索性把被子拉過頭頂睡覺,不去想那些糟心事。
房間昏暗,一切都有些曖昧。
“哈啊……”宋枝緊緊抓著眼前人的胳膊,搖著頭拼命往外擠著穴內(nèi)的肉棒,“哼嗯……太脹了……江野……不行了……”
猩紅肉棒受著擠壓仍然一下下貫穿著那細小的甬道,每一下都頂?shù)阶罾镞叄儞Q著方向戳弄軟肉。
“寶寶,為什么要嫌棄我?”江野俯身親著宋枝耳廓,下頜汗水滴落進宋枝的乳溝消失不見:“夾得我好緊……寶寶,我好舒服……”
穴口被操成殷紅色,越來越多的汁水被擠出,淡粉色肉棒泛著光亮,宋枝被操的睜不開眼,張著嘴喘氣:“不要操了,要被……操壞了……”
身下肉棒進出的越來越快,汁水被擠壓成白色泡沫掛在恥毛上,江野雙手揉捏著白膩乳肉:“寶寶,我現(xiàn)在也可以讓你玩兒,不要對我發(fā)脾氣好不好?”
身體被撞的開始搖晃,下身被撞得發(fā)麻,宋枝搖頭哭著說不要。
“不要,江野……真的不行了……”
猛地一下,耳邊響起鈴聲,宋枝在夢中驚醒。
她喘著粗氣看著天花板,好半天才從春夢中反應(yīng)過來,身下一片黏膩。
關(guān)掉定錯的鬧鐘,宋枝皺著眉,將汗?jié)竦念^發(fā)撩到耳后。
該死,怎么會做跟江野的春夢,還做的那么真實。
仿佛真的被他操過一般,渾身酸疼。
五點半。
宋枝揉著后頸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換好衣服,起身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
夢里的情景不自覺又浮現(xiàn)在自己眼前,下身又是一陣瑟縮。
想起這些東西宋枝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黃者心里都有些變態(tài)。
宋枝重新躺到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墻上掛鐘秒針一圈圈走著,“滴答滴答”的聲音聽得人心煩,索性打開手機放歌去洗手間洗漱。
剛把牙膏擠在牙刷上,手機里的歌詞便飄到耳旁——
“wehugandyes,weakelove
“我們緊緊相擁,我們緊緊纏綿
andalwaysjtsay,&ot;goodnight&ot;(----)
總是互相道晚安
andwecuddle,sureidoloveit
我們依偎在一起,毋庸置疑,我深愛著你
buteedyourlipne”
但是我需要你深情地吻我”
撲哧一聲,含進嘴里的水一口噴了出來,宋枝急忙趿著拖鞋出來把音樂關(guān)掉,大早上不適宜那么纏綿……
江野買好早點,七點半準時到宋枝家門口等著上學,電話剛剛打通,宋枝便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江野看著宋枝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擰著眉頭接過書包,問:“你昨晚干什么了?”
宋枝精神恍惚,隨口就說:“洗澡。”
江野虛虛攏著宋枝搖搖晃晃的身子下樓,聽到宋枝這句話后眼尾不自覺上挑:“洗了一晚上才能這樣吧?你到底干什么了?”
不知道哪個字眼戳到宋枝,她渾身一顫反應(yīng)過來接過江野手上的早餐,側(cè)臉看著江野,抬手摸了摸他的眉心,說:“沒什么,沒什么,不要老是皺眉啦。”
昨晚的一切太過虛幻,一直到教室看見樂檸才有些精神。
“你怎么啦?”樂檸扯過宋枝的肩膀,看著宋枝沒什么血色的臉問道。
宋枝把手上的早餐遞給樂檸,自己又吃了一口:“沒什么,昨晚沒睡好。”
樂檸往后看了一眼后排的靳聿銘和江野,轉(zhuǎn)過頭小聲說:“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我看了個東西,我靠那個男的好大,我都覺得那個姐姐受不了了。”
宋枝頓時兩眼放光看著樂檸,樂檸有默契地掏出手機找著截屏圖片。
一邊找著圖片,樂檸一邊說著:“我都沒見過那么大的,真的超出我認知范圍了。”
“找到了。”樂檸將手機遞到兩人中間讓宋枝看。
照片實在太露骨,樂檸把男人的下體截得一清二楚,昏暗的房間內(nèi),男人獨坐于床邊,粗脹的性器豎在腰間,淡紅色的柱身青筋虬結(jié),濃重的荷爾蒙氣息仿佛要撞破屏幕沖出來。
“咱們班沒幾個人能那么大,我覺得高三的也不一定,”樂檸信誓旦旦地說著,“咱們班估計也就班長可以吧……”
兩人不約而同地抬頭看不遠處的一個清瘦男孩,又同步的把頭低下,樂檸說了一句:“咱們好不要臉。”
宋枝盯著照片,腦海里不自覺浮現(xiàn)出昨晚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