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對女士的溫柔,也僅僅停留在了給江疏音一點點適應的時間。嘉水市靠海,海鮮在餐桌上很常見。但面對一桌豐盛可口的飯菜,江疏音提不起一點興趣。
“你確定不再吃點?那么瘦待會受得住嗎?“林嶠川抿著嘴問道。
江疏音搖搖頭,“就這樣吧,我吃差不多了。”
浴室的水聲斷斷續續,像隔著墻敲打在她耳膜上。?她蜷縮在床角,毯子裹得很緊,卻怎么都暖不起來。?身上每一處觸碰過的地方都像刻著烙印,滾燙、沉重、無法抹去。
她盯著腳邊的地毯發呆,直到水聲停下。?浴室門開的一瞬間,熱氣涌了出來,混合著那股熟悉的、壓迫性的氣息。
男主走出來,腰間松松地圍著一條毛巾,水珠沿著他的頸側滑到胸口,沒入腹肌的溝壑。?他擦著頭發,目光淡淡掃過她——那一眼,像是在審視戰利品。
“洗了。”他說得很隨意,像是在陳述天氣。?她下意識抱緊毯子,沒有動。
他停下動作,唇角勾了一下,“還是要我幫你?”?她抿著唇,搖了搖頭。嗓子干得像砂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進浴室時,腳步很慢。?溫水沖下來的剎那,她才發現自己在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剛才那一切在腦海里一遍遍重演。?她試著用力搓掉皮膚上的那股氣味,卻越搓越覺得無力。水霧模糊了視線,她靠在墻上,肩膀一點點垮下去。
“認命吧,江疏音。”她在心里對自己說,“你已經無路可退了。”可這句話在熱氣中顯得格外脆弱。
等江疏音從浴室出來,男人已經等她有一陣子了。可他看著一點也不著急,像一只耐著性子的獅子,知道獵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淡定地打量著一只可憐的羚羊。
“今晚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取悅男人,大小姐。”
說罷,林嶠川傾身而上,強勢地吻著他。
他的唇貼上來的時候,不是溫柔的觸碰,而是帶著侵略的碾壓。?唇齒間帶著煙酒的氣息,他像是要將她的呼吸全部奪走。
她本能地推了他一下,卻被更深地困在懷里——?指尖在她頸側摩挲,唇舌強硬地闖入,讓她的聲音溺在喉間,發不出來。
這一刻,她分不清是被吻住,還是被吞沒。
他的吻并沒有很快結束,反而一步步深入。?唇齒的糾纏像是蓄謀已久的捕獵,他不急著吞下獵物,而是耐心地逼到她再也退無可退。
手從她的下頜滑到鎖骨,指尖沿著肌膚的輪廓輕輕碾過。?那是一種帶著掌控意味的觸碰,不急不躁,卻精準地控制著她的反應。
“別抖,”他低低地說,聲音里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他的拇指在她鎖骨處畫了一個圈,似乎在提醒她,她的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中。
他半彎著腰,額頭抵在她的發際,呼吸沉重而灼熱,像在她耳邊刻下某種命令。?“你是我的了。”他像是在宣判,又像是在提醒。
她想開口反駁,可話剛到嘴邊,唇又被他封住。?這一次,不再是探尋,而是徹底的占有——?他的手已經順著腰線按住她,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將她整個人固定在懷里。
房間里的空氣變得黏稠,她的心跳聲幾乎蓋過了耳邊的呼吸。每一次貼近、每一次觸碰,都是在試探她的底線。
他忽然低下頭,在她耳邊吐出一句幾乎讓她僵住的話:“放輕松點,大小姐。”?像是誓言,也像是威脅。
林嶠川松開了懷抱,伸手去結江疏音的浴袍。剛剛穿好的浴袍馬上又被這雙有力的大手解開。
江疏音渾身顫抖著,心里掙扎而難受,但渾身卻像失去了力氣一樣,無法反抗,任由這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由于長期不規律吃飯,她身上很瘦,一道道肋骨的痕跡都能看出來。腰身也是很細,仿佛可以被男人輕輕抱起。
林嶠川的目光不滿足與此,往上移動看到了小巧的乳房,他忍不住一只手覆了上去。
乳肉白白嫩嫩,從來沒有這么被對待過。江疏音的臉唰一下漲得很紅,想抬手阻攔,可以卻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握住,一個反剪放在身后。
林嶠川一邊揉著嫩白的乳房,一邊眼里含笑,“大小姐,可有想過有一天會被男人這樣對待?”
江疏音局促地搖頭,嗓子卻像啞了一樣,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男人伸出手指,捏了捏粉色的乳頭,輕輕地笑了,“高二那年在校門口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
然后另外一只大手把發抖的女人摟緊自己的懷里,“高中時候的夢居然現在成真了,你說老天爺怎么對我這么好。”
他的大掌溫暖有力,打著圈地揉著,仿佛想把乳房揉進自己的掌心。
江疏音只覺得難堪,渾身發燙。
在手掌有力的撫摸下,粉色的小乳頭慢慢敲了起來,江疏音想反抗,可惜她被男人抱得很緊。
“哦,已經有了反應,看來音音等不及了。”林嶠川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