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房間毫無光亮,只有熒藍色的光芒照在蒼白的男人臉上,面容扭曲雙眼猩紅的盯著光腦上的澄清帖子。
神經質的啃咬著手指,蒼白無色的手指傷痕累累被撕咬到流出鮮血,染的男人嘴唇詭異的鮮艷。
他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帖子上的每一個字,眼眶近乎是要滴出血淚。
小處女,干凈,處女膜等字眼刺激著神經,額間青筋一股一股的跳動。
賤人,賤人,賤人。
胡說八道的賤人。
捏造事實的賤人。
他漆黑的眼珠胡亂轉著,腦內循環不斷的罵著,嘴里也開始低喃重復污穢的詛咒,陰郁怨毒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
“賤人,賤人,應該把舌頭拔掉讓他自己吃進去。”
“吃逼的賤人,賤狗,都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屏幕上的一個個字眼刺激著他的神經,幾乎是頭痛欲裂要瘋掉,雙手不停在在澄清貼底下對帖子里的每個人無差別詛咒謾罵。
尤其是管理員,他恨的這個男人,恨的想開車撞死他,把他的面具碾碎,讓碎片扎入見不得人的臉上,必定是個丑八怪。來回碾壓,把心臟壓爆,腸子最好流滿地,直到所有組織被壓成肉泥,才能解他心頭的恨。
他蒼白的手指在屏幕上飛速移動,敲下惡毒的字眼。
“賤人,逼就那么好吃嗎,舌頭插進去了,一輩子就當狗吧,誰知道你面具下是人是鬼。”
“成天帶著面具裝純情,實則就是個爛貨。”
“你父母知道你對著擦邊女擼嗎?”
“裝的還真像個人了,賤人,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論壇里大多數都是老粉了,看到黑粉哥罵管理員心情倒是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想笑,罵就罵吧,反正不是罵寶寶。
有些甚至還給黑粉哥的回復點贊,反正沒人能夠看到。
作為一個管理員抗壓能力還是要有的,不然小寶的逼是白吃的嗎?
然而管理員不語,只是一味禁言。
男人根本不把這種低級的黑粉當做敵人,連回嘴的想法都沒有。
寶寶的小處女膜都被他用舌頭操到了,距離約會結婚生子不遠了,怎可能自降身價和這種酸雞平民吵架。
被無視男人更加憤怒,不停的開小號穢土重生發各種惡毒詛咒。
陰暗房間里,男人的影子被照在墻上,在一聲聲去死中越變越臃腫巨大,無數如發絲般的黑色觸手在房間里亂舞,有幾只粗壯的開了另一臺光腦,上下齊心的p著管理員的鬼圖,觸手邊p邊發出作嘔般的抽搐。
“真他媽惡心,賤人,去死去死去死!”
“被收買的騷狗!”
觸手共享著主人的情緒,在房間里大肆破壞宣泄。
他長時間瞪大的眼睛充滿血絲,眼珠在肆意亂舞的觸手間看向墻上貼著的明薪初出道海報,那一刻所有觸手都安靜下來,房間有重回寂靜,唯有熒藍色的光亮。
“…蕩貨,蕩貨,蕩貨,出賣身體找金主……欺騙粉絲的小婊子…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為什么要撒謊?…不守婦道的小婊子…”
男人雙眼縮成針尖,神經兮兮的慢步到海報面前,手指貼近明薪的眉眼后死死摳住,就在下一秒要將整個海報撕碎時,他突然將臉貼在明薪的臉上,眼珠側貼過來死死盯著她,嘴里喃喃道:
“這輩子我都會纏著你不放。”
“你別想甩掉我。”
——
黑粉哥,本名沉霧,某財閥集團次子。
因沒有繼承家族正統基因而被迫剔除了繼承人競爭,徹底退出了家族中心,連家族莊園也不可以居住,于是只能獨自一人離開,隨便找了個城市,拿著家族提供的基金渾渾度日。
因為性格陰郁,不善交談,還總是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行為,一個知心朋友都沒有,身邊反而都是讓他當大冤種買單的假兄弟。
沉霧根本沒發現,還感覺自己身邊的兄弟一個比一個靠譜,什么活動都帶著他,他尋思做兄弟的就要兩肋插刀,更不要說買單結賬了,只要兄弟們高興,這點小錢不算什么,反正他也花不完。
回想起最幸福感動的時刻,就是遇見老婆的那天。
他被朋友灌了不少酒被攙扶著去買單,付完錢頭一低直接昏睡了過去。
身旁兩個攙扶的人對視一眼,笑呵呵的招呼一群人一起坐上飛行器:“走走走,換場子,反正有大少爺買單。”
飛行器行駛期間沉霧惡心的想吐,腦袋混漲的難受。直到降落也還沒等緩過來,就被兄弟們隨便的扔在一個沙發卡座上。
迷迷糊糊間他想站起來找杯水,朦朧的視線沒有精神的辨認道路,紫紅色的墻壁和金色的建筑飾品讓他覺得眼睛疼。
心中的躁郁和不安突然涌上心頭,額間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跳動,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