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成為擦邊小偶像之前,明薪一直領著低保苦兮兮的過日子,緊緊巴巴算計著,但錢永遠不夠花,更別提那些星際先進的技術產物,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在某一天下午睡時驚醒,猛地騰起身翻開被子,呆呆的看著床上的幾滴鮮血,再看看手里余額,一時之間感覺天都塌了。
她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經期所用的衛生巾的費用她沒有預留出來,現在如果買衛生巾,那么月末就沒有錢吃飯了。
她沒出息的哭出聲,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在餓肚子和光屁股自顧自的流血中做出決定。
拿了點東西墊上,床單扯下來蹲在地上自己乖乖洗著,一邊洗一邊掉眼淚,珍珠大的眼淚滴在手上,揉進血氣的床單中,洗好又晾好。
平穩了情緒,稍微收拾了下就決定先買衛生巾,錢的事情她一定可以解決,只要找到工作一定可以的,大不了月末的時候餓了就睡覺,死不了就行。
她穿著從愛心慈善機構領取的寬松衛衣,胸前印著“愛新生,愛萬族”,頭發塞進鴨舌帽里,土氣十足的推開出租屋的門。
埋著頭朝著出口走,但她沒意識到,純種人類雌性的生理期和其他種族的雌性生理期不一樣。
純種人類雌性從發育初潮開始每個月都會經歷經期,而其他種族的雌性生物最多也只有一年一次,甚至有些幾十年才會來一次,平均次數低,血量也極少,幾乎是不影響生活,哪怕是人類混血種因為與其他種族基因的進行了融合,以至于經期也不會如純種人類那般不適。
但純種人類雌性的血量極多,味道也很重。
在人人五感都敏感的星際時代,她如同渾身散發信號,告訴所有人,她是個已經發育完全,并未在孕期,也沒有雄性丈夫的人類。
畢竟沒有一個雄性能接受自己的小妻子散發著發情受孕信號獨自一人在路上走。
那種信號仿佛肆意地說著:所有雄性都可以來求偶,她可以懷你的小寶寶了。
明薪輕微夾著腿小步走著,只墊了幾層紙,生怕透出來。
但她明顯感覺周邊人的視線緊盯在她身上,甚至感覺有被跟蹤,她不止一次的在拐角處扭頭看,又看自己的屁股,沒瞧見有血。
只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又或者走路姿勢奇怪。
她根本沒注意每個無人在意的陰暗角落里,幾乎都有一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身影躲在暗處。
好不容易來到售賣處,衛生巾在這個世界十分昂貴,這個價格都夠她活一個星期了,左挑右選拿了個便宜性價比高的,跑去結賬。
結賬時被人碰了下肩膀,她疑惑地轉頭看過去,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淺棕色的短發就算在下午黃昏的光里也十分漂亮,看上去就很軟手感很好,身穿著淺白與墨綠搭配的西服,看著挺聰明但莫名有點傻氣的笑道:“你好呀,我是附近的住戶,你不要買這個,這個公司的質量不好,我姐姐告訴我不能用,買這個吧,這個好。”
說完手速極快的把便宜的拿走,放上了一個貨架上最貴最好的,做完這些以一種等待夸獎的自豪樣子看著明薪。
明薪:……
這個人腦袋沒事吧,管她買什么,她要是買得起最好的,怎么可能買便宜的。
“關你屁事,管那么多。”明薪翻了個白眼,一把搶過他手里的衛生巾,快速結賬,根本不聽對方的慌亂解釋。
出了售賣處,她氣哄哄的往家走,不一會兒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對不起!是我嘴笨,你慢點走啊,急走小腹會疼的,不要走那么快。”
明薪氣紅了臉,扭頭看向身后,瞪著對方:“疼不疼關你什么事,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難纏!”
男人提著一大袋子東西,連忙趁著這個時機趕上來,急切回話:“你不要誤會,我就是看你一個女孩子自己來買衛生巾,丈夫也不陪著,他一點都不負責任,要是我一定會陪你來,不對,我自己來,你在家躺著就行了。我怕你挑不好衛生巾,你一看年齡就小,下面肯定很嫩,便宜的用著不舒服,萬一生病就不好了,你聽我的,用這些。”說完將那一堆東西硬塞進了明薪的手里。
滿滿四大袋東西很沉,明薪根本提不住,男人一看心疼的連忙接過來,嘴里又開始不停的說:“你的老公簡直就是個廢物,居然讓老婆自己出來買東西,你還這么小就有老公了嗎,他簡直不是個東西,你這么小這么嫩,估計是看你天真好騙就趕緊哄騙你結婚,婚后對你還不好!操他媽的又窮又賤的!我現在就和你回去打死他,這樣你離婚也能拿到遺產。”
明薪呆愣在原地,感覺腦子進了一大串很奇怪的言語,她震驚的看著面前嘀嘀咕咕還在輸出的男人:“這個是止痛片,沒有副作用還能平衡身體內分泌,你疼了就吃一片,很快見效的。”
“這個是外出衛生巾,比較舒適,你出門的話要穿,最好還是不要出門,外面都是壞人,在家也不行,你老公不是個好東西離他遠點,你可以來我家,我家大又寬敞,床也大又寬敞,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