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幾乎失控。
“小道知曉。”張守一的語氣沉凝冷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此乃權宜之計,非杜公子所愿。你若此刻破門,驚擾之下,恐生更大變故。”
徐子文愣住。門內的熾烈與危險,他聽得清清楚楚,卻不敢想象背后究竟意味著什么。
張守一沉聲續道:“守住門口,勿讓外人靠近。現下,唯有杜公子能救他的妹妹。”
他的話如同鐵律,堵住了徐子文所有憤怒與焦急。
——
石門之內,杜若璞死死摟著懷中喘息的少女,心頭的沉重與瘋狂糾纏成痛楚。
而那雙藍瞳,愈發妖異奪目,仿佛隨時會徹底奪走她的本我。
——
石門之外,徐子文緊握雙拳,指節發白,幾乎要將血肉捏碎。
他胸口起伏不定,眼中是止不住的怒與急切:
“什么叫——權宜之計?!難道你眼睜睜看著他在里面欺辱煙兒?!”
張守一神色沉冷,衣袖鼓蕩,聲如金鐵:
“非你所想,她中妖丹之毒,淫性蝕心,若無至親之人以元陽相濟,此刻只怕已魂魄潰散!”
“放屁!”徐子文怒喝,喉間發澀,“他若真心護她,怎會閉門不讓我進去?!煙兒是我的同窗,不是他獨有的!”
石門再度一震,像要被他生生撞開。
張守一目光一厲,袖袍一揮,一道無形氣勁轟然散開,將徐子文硬生生逼退數步。
“你若真在乎她,就守在此處,護她不受外人窺伺!至于門內……唯有杜若璞能鎮得住她!”
徐子文胸口劇烈起伏,眼眶通紅,卻終究被這一聲“鎮得住”擊得心頭一顫。
他咬牙死死盯著緊閉的石門,血氣翻涌,幾乎要將牙齒咬碎。
——
石門內,熱意與喘息交織成壓抑的漩渦。
杜若煙伏在榻上,指尖無意識地扣著哥哥的衣襟,唇角卻帶著攝魂的笑意。幽藍的眼瞳仿佛涌動著水光,攝人心魄。
“哥哥……”她喃喃低語,聲線嬌媚得不像她,“你不是說,要和煙兒同浴嗎?怎么還不帶煙兒去呢……”
她纖腰一扭,柔若無骨地貼上來,雙頰飛紅,氣息灼人。
杜若璞心神猛震,血液幾乎逆流。
張守一的話,字字入耳,他明白,這已不是單純的情動,而是淫毒侵蝕至深的征兆。
可偏偏——
他心底涌上的,不是退避,而是更加瘋狂的占有。
——只有他,能要她。
哪怕是毒,也只能由他來承受。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帶著懲罰的力度,聲音低啞:
“煙兒,外頭徐子文在聽。”
杜若煙眼角紅潮顯現,藍瞳映著火光,吐息勾魂:
“那又如何……煙兒只要哥哥……”
石門外的徐子文,只聽得里面傳來斷續急促的喘息,心頭血火翻涌,幾乎要發狂。
他死死盯著石門,雙目猩紅,喃喃低吼:
“杜若璞……煙兒若有半點差池,我必將你挫骨揚灰……”
——
內外之間,情欲、執念與妒火交錯,整個湯池仿佛都在沸騰。
而杜若煙的藍瞳,已徹底被妖丹侵蝕,艷麗如妖,恍若在宣告一場無法回頭的墮落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