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邱子城最近出差,沉御庭本想著終于有獨處機會,但林書知卻只顧著哄林繾淺……
&esp;&esp;夜色漸深,沉御庭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
&esp;&esp;推開家門的一瞬,淡淡的奶香味撲鼻而來,那是只屬于這個家的氣息,讓他緊繃一整日的神經稍稍松弛,卻也像一根細線挑撥著深藏的渴望。
&esp;&esp;這位平日里冷厲矜傲、鐵血干練的金牌所長,褪下西裝外套后,只剩一身筆挺的白色襯衫。
&esp;&esp;領口微微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與分明的鎖骨,眉宇間卻壓著一絲落寞與饑渴,像一頭孤狼,終究忍不住要撲向唯一的獵物。
&esp;&esp;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深邃的眼眸在燈下幽暗難測。旁人只會覺得高不可攀,但只有林書知知道——這雙眼里藏著占有與掠奪,卻也有柔情。
&esp;&esp;客廳里,林書知正抱著剛滿月的林繾淺,輕輕搖晃哄睡,唇角掛著柔和的笑。
&esp;&esp;「繾淺……呵呵……」她低聲哄語,聲音綿軟,帶著母性的溫暖。
&esp;&esp;她身上穿著一件淺粉色的寬松睡裙,領口卻低垂得危險,隨著身體彎曲,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生完孩子后的她更添風韻,那飽滿的胸脯因哺乳而鼓脹,撐得布料緊繃,勾勒出誘人的弧度。纖細的腰肢仍舊盈盈一握,長發散落在肩頭,幾縷垂落臉側,映得她清秀的眉眼格外嬌媚。
&esp;&esp;林繾淺被母親輕聲逗笑,咯咯咯地揮著小手,房間里一片溫馨。
&esp;&esp;然而,沉御庭站在門口,目光卻漸漸幽暗。
&esp;&esp;他看著這一幕,喉結滾動,呼吸壓得低沉。孩子的笑聲和妻子的溫柔,本該讓他心安,但在那畫面里,他卻只覺自己被隔絕在外。
&esp;&esp;他今天開了一整天會,文件堆積如山,嗓音嘶啞,本以為回到家能得到一點撫慰,結果卻連正眼都沒分給他。
&esp;&esp;心頭那股酸澀像毒液,緩緩爬滿全身,吞噬著理智。
&esp;&esp;「知知,親親老公好不好?」他脫下外套,隨手甩在沙發上,眼底的倦怠帶著危險。長腿一邁,氣息驟然壓下來,彎腰逼近,鼻尖幾乎擦過她的耳側,低沉的嗓音像催眠般蠱惑:「我在外面累得要死,回家老婆也不哄哄我?嗯?連老公死活都不管了嗎?」
&esp;&esp;林書知被這突如其來的話撩得耳尖發熱,忍不住嬌嗔地斜了他一眼,輕聲道:「我哪有不理你,你快去洗澡,滿身汗味……」
&esp;&esp;沉御庭眸色一沉,笑意卻更危險。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刻意收緊,直到她下頜骨微微生疼,才低低哼笑。
&esp;&esp;「知知,別轉移話題。」他的聲音暗啞,混著冷冽的占有欲,「等繾淺睡下,我要你親我……不止是親。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esp;&esp;那語氣曖昧到下流,卻帶著寵溺中裹挾的威脅,像撒嬌,又像掠奪。他指尖緩緩摩挲過她的臉頰,力道不輕不重,仿佛刻意留下他存在的痕跡,不給她任何逃避的余地。
&esp;&esp;「沉御庭……你學壞了……」林書知羞得耳根通紅,心跳凌亂,懷里的孩子卻仍安睡無聲,仿佛她此刻的窘迫與慌亂只屬于她和他。
&esp;&esp;她急急抱著孩子起身,腰肢柔軟婀娜,睡裙的下擺隨著步伐輕輕晃動,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
&esp;&esp;沉御庭目光灼烈,眸底翻涌著深不見底的暗色,如同燃著毒火。
&esp;&esp;喉結緩慢滾動,掌心因過度克制而泛白。那是他最渴望的女人,也是唯一能將他逼到瘋狂邊緣的軟肋。
&esp;&esp;他低低笑了,笑容里夾雜著危險與隱忍的欲望,像捕獵者終究耐不住饑渴。腳步緩緩跟了上去,影子與她重迭,預示著他無可避免的吞噬。
&esp;&esp;等林繾淺終于睡下,房間一片安靜。
&esp;&esp;沉御庭早已洗完澡,只圍著一條浴巾站在浴室門口,水珠順著緊實的腹肌蜿蜒滑落,消失在腰際,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寬肩窄腰的身形,帶著逼人窒息的男性氣息,像是獵人守候多時,等著獵物自動落入陷阱。
&esp;&esp;他望見林書知輕手輕腳從小孩臥室走出,眼神驟然一沉。幾乎不容她反應,他伸手一把將她扯進主臥,門被「砰」地反手鎖上。
&esp;&esp;下一秒,滾燙的唇便壓下。
&esp;&esp;「知知,我要。」聲音低啞到近乎沙啞,帶著壓抑許久的渴求與掠奪。
&esp;&esp;他的唇沿著她白嫩的脖頸緩慢碾磨,